《聚贤堂》名家经典 ‖ 工笔名家 张晓华
《聚贤堂》国际传播 出品
名家张晓华文 /泊月
张晓华:1971年出生于辽宁大连,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1995年毕业于大连大学美术学院。2013年进中国人民大学唐秀玲重彩研修班学习,现为国家画院唐秀玲重彩工作室助理导师。非常值得关注的是,张晓华在2014-2015两年时间里,有《南风如梦》《云起芦荡》《静水流年》《光明礼赞》《云自无心水自闲》《天凉好个秋》《大漠魂》《天边那片云霞》《沃土祥云》《新阅会》《吉祥》等诸多作品频频亮相全国性大展,有9幅入选,有6幅获奖。张晓华在全国性大展上的精彩展示体现出扎实的基本功,厚实的涉猎面,惊人的创作力,既见传统功夫,又显时代风貌,非常难得。
名家张晓华作品读张晓华“学画心得”,赏张晓华创作成果,让我猛然想到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中的一句话:图画者,必“得自天机,出于灵府”,“发之于情思,契之于绡楮。”普通画工是不可能有此等认知和修为的。我认为张晓华是一位极富艺术理性和灵性的画家。在中国文化的范畴内,理性和灵性是艺术创作中一种特殊情感的自然流露,是画家文化、观念、秉性、修为的完整体现,这些都可以从她的“学画心得”中得到鲜明印证:温故知新,老师的上课笔记我会经常翻看;学习借鉴全国大展中出现的优秀作品,从表现手法、构图特点、色调题材等方面归纳提炼,为己所用;综合所学知识,精心立意构图,且反复推敲,直到满意为止。
名家张晓华作品“得自天机,出于灵府”。张晓华的“敦煌情结”,是观察并研究其艺术境界大幅跃升的一个重要窗口。张晓华坦言第一次去敦煌,第一次接触矿物颜料,感觉很新鲜,很着迷,通过老师的讲解,更深层了解了莫高窟壁画,极大地洞开了自己的艺术视野。第二年乘兴再去莫高窟作深入探讨,收获了三幅作品,其创作灵感就是从那里来的。其中有两幅画获得全国优秀奖。
名家张晓华作品魏晋南北朝时期,敦煌地处偏僻,没有受到中原战乱的冲击,政治相对清明,成为许多中原民众的移居地,敦煌民众包括掌握政权的世家大族很快接受了佛教思想,笃信佛教,开窟造像风行。据敦煌石刻和藏经洞遗书记载,敦煌石窟的开凿始于前秦建元二年(366年),延续修凿千余年。现今,敦煌石窟被誉为“东方卢浮宫”,并衍生出专门研究藏经洞典籍和敦煌艺术的学科—敦煌学。宗教的传播,留下来的是文化和艺术的永恒。外来却扎根于中国文化的佛学,深深影响着中国文化和艺术的发展。面对博大精深的艺术宝库,张晓华显然是一位十分虔诚的吸收者、受益者。
名家张晓华作品“发之于情思,契之于绡楮。”我钦佩张晓华对艺术抱有一颗痴迷之心。张自言:“我儿时就对画画着迷。父亲是老师,家里藏书很多。一见到书上的插图就不放过,拿来对临,还真有模有样。记得我5岁那年,数数还不太熟练,画个在水上放鸭子的小朋友,居然画了六个手指头。”张晓华的艺术痴情和初心一直保持到如今,保持到人上中年,最刻苦的时日每天都要画上十三四个小时。一位艺术家说过这样一句话:“艺术世界交易的是人心。”一位出色的画家,就像阳光、空气和水之于我们的世界一样,也有三种必备的元素,即穿透力的眼、表现力的笔和包容力的心。学画有两个十分重要的因素:一是痴情,二是激情—痴情地学习技巧,激情地表现艺术。中国传统的审美是内敛的,往往文质相谐,情理并重,形式与内容、思想与技法是一致的,作品中深藏的甘苦并不为局外人知。
名家张晓华作品清新自然,大美为真,是我对张晓华工笔画作品的认知和评价。特别是张晓华那些少女题材的作品,清新优雅的少女形象和沧桑幽远的敦煌壁画有机融合,似乎有一种精神的力量穿越千年时空,给人们心灵的震撼。精神的感召之外,就是她那笔墨、线条和色彩的美感。中国画重笔墨,众所周知。但如果把笔墨仅仅当作是一种工具、一种技巧,那诚然没有理解它在中国画中所充当的角色。
名家张晓华作品本质上说,笔墨是一种文化符号,它象征、暗示、辐射了中国文化的思想内涵和精神价值。人物画的审美品格在很大程度上是通过“线条”透发出来的。换言之,我们从“线条”中可以窥见到中国绘画的高妙境界。正如宗白华所说,“中国画注重线条”,“中国的笔有极大的表现力,因此笔墨二字,不但代表绘画和书法的工具,而且代表了一种艺术境界。”线条不仅是人物造型的基本“语言”单位,而且它还在人物“传神”上起着独特的功能和作用。在工笔画中,线是骨、墨是肉、色是衣。笔墨见形质,色彩见精神。设色贵在发于心灵,色由气发,彩由心生,随心赋彩即随性、随意、随心、随情,随心赋彩是追 求心性的表现和大道的契合。只有“色不碍墨,墨不碍色”,神与物游,方能写出胸中逸气,妙极出神。
名家张晓华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