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关于媒介形态的学术小说的构思
今天是2017年的国庆节,上午我随妈妈的娘家人们回老家祭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外公今年去世,我单纯地想回他的故乡看看。走在大山上,说是荒山也不为过,我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几乎很难找到路。简单逛了一圈,便匆匆返回了。
下午和几个损友打麻将,实质是借这种大众娱乐方式小聚,氛围依然那么熟悉、和谐和轻松。我输了270块,有些烦闷,但很快消除,忽然冒出想写一篇《麻将简史》或《麻将野史》之类的东西,考虑到自己虽然浸泡在麻将文化里20年,但是对麻将的发展历程和里面包含的文化意识形态等等不甚熟悉,便知难而退。
夜跑的时候,我冒出了一部关于媒介形态的学术性小说的构思。灵感来源于目前正在看的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基于麦克卢汉的媒介决定论所说的“媒介即讯息”,以及尼尔波兹曼对此的探讨和进一步补充。
前辈们探讨媒介形态本身对个人,对群体,对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即媒介形态本身包含大量的、根本的“讯息”。《娱乐至死》就主要围绕上世纪美国的电视文化展开,从书名可以看出它是对电视这种媒介形态的批判。当然尼尔波兹曼的这本书我还没有看完,他的《童年的消逝》以及麦克卢汉的《理解媒介》(这本书我应该啃不下来吧!!)我也还没看,所以我对这部小说的构思也没什么信心,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写下来。顺便提一下,两位前辈的思想十分让我着迷,希望以后能顺着这个方向进行研究,如果将来我能成为这个流派的学者那就太棒了(因为明年将入学传播学研究生)。
下面进入正题,让我来理一理小说的构思吧。
在某个奇异的时空,有几个族群,他们分别代表着几种媒介的典型使用者。
族群一:只有口头语言,没有文字及其它传播技术,记忆力对他们非常重要,具有高度概括性并传达真理的谚语是他们的智慧精髓,掌握和记住许许多多谚语的人常常也就是最具智慧的人。
族群二:他们全是哑巴,只有书面文字,没有口头语言及其它除了印刷术之外的传播技术,能够静静阅读的人常常是最具智慧的人,患有多动症的人常常是最愚蠢的人。
族群三:他们拥有发达的电视和广播文化,没有书面文字,人们也全是哑巴,但是利用电视和广播时人们能利用某些技术传播口头语言。电视充满了丰富多彩的画面,包括有趣的表演、幽默的对话等等。
族群四:他们拥有发达的互联网文化,人们全是哑巴,没有实物印刷,他们的书面文字只能存在于电子终端。
我的想法里,这几个族群代表了人类传播史上的几个发展阶段。用这种极端的手法去刻画不同媒介形态主导的不同发展时期下的个体画像、群体画像以及社会画像。
关于小说的展开:这几个族群可能是一片领土上的几个国家,可能是几个不同时期的族群穿越到了同一时间点,总之,他们之间发生碰撞,生动而夸张,以此来刻画出处于不同媒介形态下的人们各自的放大的画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