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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婉君的女孩们

2019-06-27  本文已影响8人  微云一抹

      先来重温一下《红楼梦》里小红的著名一席话,网络中人说,能练气的。

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等五奶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

      昨天午休的时候,发现萍半小时前来过电话,考虑到这个时间她一定睡觉了,就想着午后再联系。直到萍的电话再次打来,才发现自己把睡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是娥打电话给我,我们近期需要交Z单位的征求意见表,被告知出现短缺问题,需要我明确一下那两张表的下落。电话里还约好次日去娥那里,录入我支部的网上党费收缴相关信息,我已经为此事暗暗焦虑多日了。

      那日因停电留在J单位等候留存了复印件才能提走的表,疑似没有按对方所许诺的转交过去。家离办公楼最近,我需要去J单位落实一下情况。

      J单位的干事抱出一摞复印资料,耐心翻阅起来。据说那表他已经送达了,这样的查找恐怕不会有结果。我又去Z单位找到收表的干事,结果是缺的两份表已经在了,娥随同材料交去的第三份征求意见表,又不见了。事实上那些材料也不知去向。有从抽屉里拉出来,有从桌案上翻出来,有从文件柜取出来,这个系统一沓,那个系统一沓,就是没有我们的。

      待娥和Z单位干事重新沟通过了,找表的慢慢再找,等消息的继续等消息。我出了办公楼,来到会展中心。等在三楼会场外边,给萍发个短信。萍是成人大学时候的同学,出差过来……

      逝去的岁月就像复印件,其实一直留存在记忆里。我和萍越过近三十年光阴,细细翻阅一遍。

      我随会议结束的人流,搭车踏上回家的路。萍仍在会展中心里面等候同事……

一个女孩名字叫婉君/她的故事耐人追寻……

      黄昏风起,乌云欲雨。心里又浮起曾经唱过的歌曲,萍是那个年代的校园好声音,最为清脆悦耳。那时候我们踏上宿舍楼,会纵情唱起《一个女孩名字叫婉君》,走廊映射着明媚的阳光。(20190627)

叫婉君的女孩们

      脸上慢慢浮出了笑容

                ——2017年

      伟同学是舍友英的老乡,英的老乡在班里不止一个。他们常常聚在一起,有男有女,甚至打饭都结伴同行。

      有时候就聚在我们的宿舍聊天。我从不知所云,渐渐能听个明白,那一种婉转的晋南口音。

      楼道的电话安置在伟宿舍附近,铃声响过,便有嘹亮的嗓音呼叫房间号或姓名。同学应声而出,走廊里满是通通通的脚步声。

      住在周边的人、恰巧路过的人也会接起电话。

      而伟和他的舍友传电话自然更多些。

      有过一次电话,是伟的舍友敲门来通知……我无需像被传唤的犯人,由着赫然响起的一声吆喝提领出去。

      大约是1991年,我从太原五一商场贸然买了一个小录音机。记得好像是300元吧,完全超出了当时的月工资。

      录音机买回来后,发现噪音有点大。试着退换不成功,只好将就使用。

      那种多余的沙沙声,很久,很久,才磨平了一腔患得患失。

      磁带有张蔷的歌,还有几盒世界名曲。

      悠闲的午后,打开录音机。英在对面床上织毛衣。

      “你放慢曲子我织得慢,放快曲子我织得也快,简直跟不住……”

      曾经用旧背心缝了一件巴掌大的连衣裙,用细铁丝弯成小小衣架,挂在了晾衣绳上。

      玩!

      英说,老乡来宿舍聊天时,伟站在门边,久久看着我们的“连衣裙”——

      脸上慢慢浮出了笑容……(2017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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