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糊了

和晋城一家物流公司合作印刷品事项。

几年前也合作过，中间业务人员转行，印刷合作项目就搁置了。

几个月前，两男两女登门拜访，寒暄过后，才知道原来曾合作过。

接下来，几个订单持续进行着。

送货，开票，结账，倒也相安无事。

今天的突然造访，让人有点意外。

其中一个女人，坐在我的对面，像是领导级别，面带不善，气势汹汹的。

他们的随行人员，拿出了刚印的画册，印色偏重，重要领导的照片，印糊了，看不出来面部表情。

有点尴尬。

女人发话了，就像上紧发条的闹钟，咄咄逼人，喋喋不休，言语中充满了不屑。

有点败下阵来，几次出声，都被打断了，屋子里回荡着女人高亢的晋城普通话的声音，正在僵持，领导来了。

领导侃侃而谈，针锋相对谈不上，不过女人的话锋缓和了不少。

最后领导带着一行人，去新车间参观了。

自己的表现，真是小儿科。

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