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

同居30题(鹤丸国永x我)(7)

2017-08-25  本文已影响42人  fe4006d5a3df

出浴后的砰然心跳

帮对方吹头发

滚床单

讨论关于孩子的问题

讨论关于宠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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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在隔日的夜里退了烧,后两天是他轮休,正好在家休息一个满礼拜,这会儿养得活蹦乱跳,又是一只活鹤了。

开年后第一周工作总是很忙的,不过总比年前那段时间好,今天周五到点下班,我还有两张报表没做完,社畜部长突然良心发现大手一挥提早放我们走了,没留我们加班。回家路上碰上新的甜品店开张,在搞促销,我乐得给家里的那个大宝宝带了一大盒甜圈圈回去。

晚上我洗好澡,在电脑前看下午没做完的两张表,下班前我把它们存在了邮箱里,我觉得我有些被社畜部长虐成习惯了,不做完它们我难受。这时鹤丸在卫生间里喊了我一声,不知道他忘带什么进去了,我打着字回了他一声,等了会儿却没听到下文,浴室里倒传来哗啦的水声,我以为他找着了,就没在意。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他腰上围了条浴巾,上身滴滴答答淌着水珠出来,跑到我面前,「宝宝,家里电吹风呢?」

「要命了,你是不是才忘记你生病刚好啊?怎么没擦干就出来了?」我拿起搭在我椅背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电吹风我刚刚拿出来吹了。你怎么不叫我呢?」

「我叫你了,可你都没搭理我。」他表情看着有些委屈,我猜是我刚才回的声音他没听见。

我拿我之前擦头发的毛巾给他湿漉漉的脑袋呼噜了一圈,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他身上还在不断冒着热气,因为肤色偏白,受了热的体表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我将我身上的披肩先给他裹上,他这样非得再病一场不可。

鹤丸被我按在了我原来坐的椅子上,我刚刚一边看报表一边吹的头发,没想到今天他也洗头,就没把电吹风放回去,谁知他找不到电吹风就这么出来了。

这几天他仗着手受伤,让我帮他吹了好几回头发,明明昨天刚说好,他手上结好痂了,就不许赖着我了,现在我顺手自然地拿起了电吹风给他吹头发,他倒半个字没提昨天的约定。他像只小狗一样眯缝着眼享受着吹毛服务,让我有种以后养条大型犬说不定也是这副模样的感觉。吹他额前的碎发时,我把手掌撑在他额前,将他的额发隔在我手背上吹干,过去学生时代留刘海时,吹刘海总是打眼睛,我就发明了这么一招,现在我不留刘海了,想不到还能用上。

忽然手心被挠了一下,是他在眨眼,两撇睫毛像两把柔软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刷过我的掌心,痒痒的。

我帮他吹完,准备收电吹风时,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宝宝每次都好温柔。」

我点了他脑袋一下,「下次自己吹。」

「下次我帮你吹,你帮我吹,好不好?」

「不好,你洗头比我勤快多了,我吃亏。」

「那我帮你吹两次,你帮我吹一次,这样好不好?」

他绕在我身边追着我问,我去卫生间放电吹风,他跟过来,我回电脑前做报表,他就把脑袋架在我肩上,「哎,好好好。」

他在我脸上「啾」地亲了一下。看吧,这跟条爱舔人的大型犬有什么区别。

完成工作回被窝,掀开被子,我发现鹤丸身上还裹着我之前给他的披肩。

「怎么不去穿衣服?」我钻进被他热好的被窝,问他。

他抓起披肩下摆把脸埋进去深呼吸了一下,对我说,「我发现,这上面香香的,都是你的味道。」

「那是我平时用的香水味。」我把披肩从他身上揪下来,「好了,赶紧去穿衣服啦。」

「那宝宝是什么味道的。」他忽然问我。

「没什么味道吧,我每天都有洗澡……喂!」

他忽然伏过来,滚热鼻息喷洒在我颈间,我锁骨上被他黏糊糊地舔了一下,「宝宝是甜的。」

我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他的眼神太亮了,一下就能叫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倒也没做出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在我身前撑着半身,一点一点地吻我露出的部位,我的发,我的脖颈,我的耳朵,我的下巴,我的唇角、鼻尖、眼睑,每一处都被他印下痕迹,随他所过之处,一点点开始燃出燥热的火星。

「在,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我红着脸投降,声音软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你戴好套,不然不做。」

他小小地欢呼一声,我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就穿了条内裤,感情是早有预谋啊。不过为时已晚,现在已容不得我反悔,他将我上衣推到我手肘,与我肌肤相贴,隔着两层薄薄的皮囊,我觉得我要被他的体温带得烧起来了,他身上怎么能这么热!血液在翻滚,灼烧着我的意识,我一时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他手掌抚过我腰背时,带起触电般的麻痹感,那甘甜般的触觉如罂粟花果一般令人上瘾沉迷。

「鹤丸。」我无助地叫他的名字,即便有过自己解决的经历,我还是无法适应这过于激荡的情欲,我像个溺水的人,他的名字是我唯一的浮木。

「鹤丸,鹤丸。」

「怎么了,宝宝,我弄疼你了吗?」他看上去比我还紧张,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那个胆大妄为的鹤丸,无论何时都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男孩,此时用着最为保守的办法,来发掘我身体里的情欲,他像个苦行僧一般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只为不让我受伤。我忽然什么都不怕了,我眼前的这个人是这么爱我啊,我还需要害怕什么?

我吻了吻他的唇,「没事,你继续。」

他进入我时,我抱着他的背发出痛苦的闷哼,我下面对他来说过于窄小,他已经忍得大汗淋漓,我不想令他太过难受,抿着唇没让呼痛声叫出口。我正咬牙准备接受他接下来的穿刺时,他忽然松开抱紧我的手臂,将我轻轻放在枕头上,在我身上撑起身,气喘吁吁地望着我。他的下体在我身体里涨得厉害,在他的注视下,我没办法再掩饰我的痛苦,眼泪一颗颗滚落出来。

「鹤丸,我疼。」

「我知道,宝宝,我不动。你疼得厉害,就咬我,别咬自己。」

他用拇指叩开我紧咬的下唇,然后俯下身吻我。吻一会儿,就松开一下,让我喘会儿气,再吻。注意力被转移后,下身的疼痛倒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难以忍受起来。当他开始慢慢地挪动时,我被他撞出细细的呻吟声,也都被他吞进肚里。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鹤丸比我醒得更早,他正划着手机,见我醒了,侧过头来亲了我一下,「宝宝,我看网上说,可以去医院开点药,在你那儿涂一涂会好些。你现在还疼吗?」

「嗯……有些。」我并腿感知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些热辣辣地疼。

「那我待会儿去医院帮你看看,能不能配些药回来,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就要起身,我也跟着他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啦,你一个大男人去买那种药像什么样子。」

「哼,像你老公的样子。」他笑得贼兮兮地把我按回去,「才六点半,医院九点才开呢,你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叫你。」

过了半个小时,我起身,到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见他蹲在客厅的落地窗门口。外面飘着雪,白皑皑一片,不知他在看什么。

他听到我脚步声回头,向我招了招手,「宝宝,这里有只小狗诶。」

我走过去,发现落地窗外的木地板上躺着一只小奶狗,才巴掌大小,皮毛黑黄黑黄地和窗门外的木地板融为一色。

「你想养吗?」我问他。

「我想先把它弄进来,这样下去它会冻死的。」说完他看着我,「宝宝怕狗吗?怕的话我来照顾,等它稍微好了点我就把它送去流浪狗中心。」

「我不怕……但是我没养过宠物,我怕会把它养死。」

鹤丸拿鼻子蹭了蹭我,把我推到餐桌旁,「先吃早饭,我来做就好。」

这两天小镇上又降雪,马路上的雪还没清干净又铺了一层,来往车辆都很少。还好医院离我们家不远,徒步过去也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在医院等候取药时,我问鹤丸,想不想把那条小狗养下来,我不介意的。或者说,从小没什么养宠经验的我,对此还有些期待。每天给小家伙喂食啦,散步啦,甚至提着塑料袋和铲子跟在后面铲屎啦,我都觉得是很有趣的事。

「宝宝喜欢小狗吗?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以前看你遇到狗总是绕开走,还以为你很怕。」

「那是别人家的狗啦,当然会怕,自家养的不一样。」

「宝宝喜欢的话,那就养起来吧。」鹤丸摸着我的脸,手指在我脸上划了划,抹去刚刚在外头沾到的雪珠,「不过以后你怀孕的话,就要送走一年,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怀孕?」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像跟孩子说话那样耐心,「保护措施总有做漏的时候,我可不想你因为这样的事来医院。」

给我们配药的医师是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过来时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不知为何莫名兴奋起来,「先生小姐需要推荐避孕药品和道具吗?我可以提供专业指导,保证你们玩得安全又尽兴。」

他的细边眼镜反着诡异的光,令我不禁往鹤丸身后躲了躲,「不了,谢谢好意。」

我拉着鹤丸走时,那个男人还在说,「随时为两位提供成人向咨询哦!」

回家路上,鹤丸倒是很感兴趣地翻看那男人塞过来的名片,「龟甲贞宗,刚刚那个人居然是妇产科的主任医师。现在的医生都这么能了啊,可真是让我吃惊了。」

「我警告你啊鹤丸,你要是敢背着我去联系那个不正经的医生,我绝对让你三个月上不了床。」

「嗯,也就是说其他地方都可以吗?宝宝真是给我惊喜。」

「你今天,睡沙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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