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去丹东,去了还想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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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工作后,找到了组织。当地水利局的周工安排我们到了郊区驻地,当地一间民房做为基地。
住进农舍后,热情的房东,一看又来两人,火炕再多加两根柴吧。晚上把我给烙得翻来覆去,再看旁边几位,已经着了,彻底熟了。都已呼呼大睡。掀开被子太冷,盖上太热。我这进进出出的,难以入睡。心想,这会儿有根冰棒就爽了,大半夜的只有玉米棒子。
第二天,同周工一起去了现场。又到了鸭绿江边。著名的断桥下面,望着对面,望着江水。我正在遐想,一声断喝,扭头一看,武警战士。越界了,我这没想着偷渡,那边晚上太黑,我不习惯。水利局的周工连忙交涉。我可以继续遐想了。
晚上回来时,委婉地和房东讲了,火炕睡不惯,没福消受。东北老乡二话不说,现搭了一张床。洗漱完后,心满意足地走向自已的非火炕。
这一天,把我困得,今儿得好好睡一觉。同事已经半爬上床了,我也连忙褪去衣裤。还没褪尽,床塌了,塌了。我又连忙穿回衣服,一件一件,边乐边穿。
这咋办,火焰山是不上了。我俩一合计,洗浴去,连洗带睡的,想想就美。东北向来就是洗浴之乡。各地洗浴中心林立,洗浴业极其发达。在国内处于领先水平。国际上都享有胜誉。此时不洗何时洗,此处不浴何处浴。
我俩趁着朦胧的月色,开车寻到市内。寻找此地特色,践之于行。接连几天,我们连洗带浴。顺道搓个澡,好舒服,好快活。车里挂满了毛巾,够搽一年车的。来来回回,每晚必到。也熟悉了,也算是“赢得浴楼薄幸名。”此地,不仅可以洗身,还可以洗心。每晚,莺莺燕语,翠翠红红,也能安然入睡。
同学又打来电话,通知周末聚会。赶紧交接一下工作。接下来几天,我就掉在酒缸里了。
听说我们俩人来丹东了。于是辽宁的同学,纷纷赶来,沈阳的、大连的、本溪的,还有不远处的东港的同学都来了。一车车的,一群群的,他们可真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四年的同醉兄弟,这回得好好切磋一下。
十几个同学围坐一起,又开始玩起我们当年酒场游戏“开火车”。依次报个站名,多以自己家乡城市为名,既可以解忧又可了慰思乡之情。火车开出,众人击掌,齐问开往何方,答出目的地,下一人接上。可正开,可倒开。未能及时流利接答者,视为违例,罚喝一杯。
场面很是壮观,当年在学校时,玩此游戏。班主任方老师多次交涉,找我们倾心而谈。未果,可怜的老班。
那会儿老班和我们同住学生宿舍,自己一屋。别的青年老师都住青年楼,不知为什么他和我们混住,显然是混得不行。他那个护士女朋友,还常来留宿。一大早,众同学急忙奔赴厕所,皆被拦在门外。老班笑眯眯的,师母正在如厕。急得我们直跳,急忙找寻下一处。还好,廋小的老班需求不太旺盛,只是偶尔。老班没等我们毕业,就离职南下了。后来,听说老班在深圳混得风声水起,早早就身家过亿。不过,听同学讲,我们的师母,当年的那个小护士,可怜兮兮,被老班呼来喝去,毫无尊严。果然,不仅女人,男人也是善变的。
再玩起这个酒场游戏,早已索然无味,只是回忆一下当年的激情岁月。还是恬淡的工地生活比较惬意。一早出门,忙活一天。晚上喝点老乡自制的甜米酒。
很像当年在秦岭的一个小镇子喝的甜米酒,酒色微红,入口微甜。老板娘用烧水壶煮开后,倒入碗中喝。这里也是用碗喝,热呼呼的,吃着用盆装着的菜。丹东是个好地方,鱼米之乡,海鲜河鲜数不胜数。老乡每天都给我们装上一大盆贝壳类海鲜,让我们下酒。晚上再到洗浴中心,搓个澡,舒舒服服地安然入睡。
日子很快,十几天过去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临走时,水利局的伙伴给我们准备了几箱黄海螃蟹,此蟹生活在海水和淡水交接处,个头不大,很是鲜美。给里面充上氧气。一大早,我们从丹东出发,一路顺畅,深夜时分赶回北京,打开包装,蟹子满地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