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劫(5)

娇千媚百一人戏，玉叶金枝茕孑立。

天仙裙下有胡掰，未倒英雄伏自己。

5，冲剌

农村老规矩，重孝在身，过年不宜帖对子，至少届滿三年；同理，领结婚证的事也得顺延三年；余想的户口简单的多，只须本队登记一下就算认可。

小余子和美丽迎丧拜堂，成事实婚姻，领证的事，被余妈的突发病故给耽误了。就美丽和小余子本人，做梦也没想到，没领证这快会出幺蛾子？美丽在家思前想后想不通，觉得小余子应该和别人结不了婚，她们拜了天地，又有孩子？

自己整不明白，就偷偷去问律师。律师帮忙分析:人家那么大公司，那么有钱的老板，什么事不能办圆滿，何况你这婚姻无证，本身不受法律保护。

就按你说的依农村习俗，意味着你俩都有反水的机会。不行，我想不了办法，指控不了他小余子什么。

也怪你啊，太善良了吧？他已经把你一脚给跩了，还给他上养老下养小？少见，律师自言自语，这样也好，肯怕能感天动地呢？

就等对方良心发现了。于是对美丽说:"那也耽误不起啊，正是成家立业年龄被甩，劝你还是明智点，别傻等。"律师语重心长，竭力劝慰。

美丽:"是的，他小余子也是这意思。让我别等，快找个合适的嫁了，当时我好感动好感动，一句话说不出来，只管哭。

挂了电话才想明白，他打离手拳，我拖儿带父，没人交接啊，咋嫁？我是真傻。

赶紧找他理论，无奈再也打不通电话。这才发现他打来的是短码，而且从那次谈话以后，小余如小鱼，不知是被大鱼吃了还是游太平洋大西洋深海区，那可是只通卫星电话的环境，总之石沉大海。

就算他本来不是人，是鱼不是余，大同小异。他自己不浮出水面和我联络，这黑母猪家家有的茫茫鱼众，我也分不请哪是哪条了啊？

繁重挑子撂给我，好不要脸，连我们女人不及，太不负责任。若姓陈他就是陈世美。对，陈世美投胎转世到余家了，现在应该叫余世美。

从此，令我一天到晚心里乱糟糟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计可施，还只能请你这大律师支招。没办法的办法，才来找你们寻求法律援助。黎美丽焦灼谦卑，只差给律师叩头。

可律师再次申明，只能表示同情，说他不是万能的:"你这可不等同于要债却胜过要债，还要理，甚至要人。我从哪去取证啊，费用就无法估算，无从下手，我让你白花钱，走哪步算哪步值吗，你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因为所以，自然道理。恕我对这官司不在行，你还是找别人咨询去吧。我县好几十上百执业者，他们可能经验更丰富，对不起。时间到点，手头有案子等我开庭，拜拜。"

是的，美丽也认为东方不亮西方亮。当她次第以貌取人凭好感连续咨询了老中青几个律师后，不得不改变看法。

如同走夜路，四方都不亮。如果换思路，择时间，改昼行夜伏，那不哪方都亮了。而眼前可能一亮，但心里一抹黑。亮它的一路畅通，也不解决我现实问题。

美丽的高颜值，因拖儿带父变得文钱不值。她明白，换她是男神，少了龙王多少宝，在一棵树上吊死？冤不。说到底女人不好当，一不小心檐沟翻船。

美丽虽然天资不错，但路没走正，指望拿小白脸当寄托，真是倒霉透顶还斜到外国去了。

说不定小余子还不及那几个土包子呢，中看不中用。也许人家土包子永远拿我当心头肉，所谓福在丑人边。

没看准，小余子让我再找不回自信了，真是人不可貌像，水不可斗量。难怪余爹不看好他，我却傻傻地当依靠。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常说女生菜籽命，撒向肥地苗变瘦，撒向瘦地瘦变肥。真那样的话，说明这就是我的命。

宿命，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块石头翻跟头，不是个啥？依靠老公却傍了大款，当了鸭头。

眼下幼教不能再当，得想法先挣多的钱，把自己包装好，提级上档。说不定步小余子后尘也能傍上大款，女人还容易些。

有大款当肩膀，何愁手头还紧张，说不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我只需转个身，前途就一片光明，天天在小别墅里数钱玩呢？

美丽边异想天开，边考虑着辞职的理由，边谋划下一步做什么好。无奈想破脑壳也拿不出个具体方案，索性啥也不想，借夜幕这遮羞布出门信步一遛。

滨河两岸，灯红酒绿，人气爆棚。美丽驻足不前，偷偷观看是些什么角色在这里消费，什么人日进斗金？我算这个城的老几，未来可期否？

此时此刻挺想看到熟人，熙熙攘攘中有欣赏我美丽的一员，奢存在感。欲穷千里目，更远一点望。

终于看到一个，是她？学生的家长-漂亮小母亲。美丽主动迎上答讪，逮空真想畅聊。但见心不在焉，老看时间，美丽只好让这小母亲先走。

留心改日，趁那家长单独接送孩子时，美丽顺手人情送点校方可回馈可不回馈家长的小画册礼物，建立区别于她人的友好联系，为辞职夯实基础。

约时间遛弯，揭密了，那天是赶点坐台。哦哦哦……那不是不雅吗？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多不适应？

我也不适应过，烟味辣眼酒气冲鼻，多次恨不得扇舞伴耳光。但，慷慨大方在这里，挥金如土在这里，高人一筹在这里，花花世界在这里，这里能挣银子是事实。

大不了保持距离呗，顶多舞池里混迹几曲，舞后谁也不认识谁，莫陷入，莫结交，距离会产生美感。

嗯，容我考虑一下。嘴上这样应承嗯嗯，心里泛起芽剧情舞厅画面，脑子不由过电影样，假设来假设去其龌龊。

考虑再三再四再五，仍然过不了心里坎。宁穷勿滥，这是我黎美丽的底线，美丽告戒自己，并果断干脆地回绝了那位学生妈妈几次邀约。

那家长或许颜值不够，正好保护了她。还一个出众的，场场全身而退，恐怕没那可能？

自己的个性自己清楚，眼里容不得沙子。一个小余子伤害就够深了，再招惹些流言蜚语，不三不四，自己就不能原谅自己。

不虚此行，美丽想看到一个商机。何不利用夜场这气场赚沾边奖，自己当幕后老板呢？总是有放得开的人，雇来，圈不爱舞或没实力舞的群体？

比如美甲、掏耳、丰胸、修脚……这些含金量高的服务等行业？将阔绰小家碧玉、邋遢腰缠万贯，美眉须眉的钱一网打尽？

嗯，应该可以，那片这几行还是空白。别处满旮旯都是，通宵达旦，到底在干嘛？

为了摸清底细，美丽立马消费体验去。见店都串串，并想象要不要叫个男生去，哪怕他享受，我买单。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投资？老公公的养老钱不还在我手上吗？小余子他先不仁，我还义气个啥呀？不妨扯些用着。

尽孝是他儿子的事，我已经不是她媳妇了，还傻的冒焰。哼，得学会改变，也与时俱进。

正直惯了，没合适的男生可叫，怕误会，还是先单独行动再说。“哟！仙女下凡来了，请进请进。你这么出类拔萃，我得认真给你挑个帅哥里面最帅的才行。

迎宾在把台下拿出一个像册，让美丽选男技师。并主动介绍从头到脚，全套按摩588元，不受时间限制。请问:"美女是付现还是刷卡？"妖冶女店主满脸堆笑，笑到几乎往地上掉烟粉渣招揽生意，恭迎美丽。

美丽:"先聊聊吧，等朋友一起，一个人没劲。"美丽显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地应付。"也是哦:请问要来的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我们好给你安排技师？"

一个谎得多个谎圆。美丽答:"都有，是闺蜜？不确定能来几个，他们在拼酒嗨皮，我在公司加班，顺路先来这里等。"

"哦，那就等下一波，暂不考虑你？""是的，我也是这意思，釆个点，万一今他们来不了，明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还愁不来消费……"

"女文人骚客啊！"

"哪里哪里，没你们挣得多，就想下海呢，又前怕狼后怕虎的。"

"你真想开店，我有人脉资源。来，留个联系方式。"

"嗯好，多多益善，将来方便矮子里面挑长子，择优录用。"

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打恭作揖，羡慕嫉妒恨着美丽好身材。美丽窃笑，今夜一分钱没消费，白喝人家几杯好茶，还套了不少信息，还看到了经营状况。

若消费，肯定能掌握不少底牌。看来，我要做生意，应该能做大做强，眼眨眉毛动的应酬细胞还是有的，一调动就自己出来了。

是的，凭镜子就给了美丽充分的自信，每天画妆时都对着自己咋舌，你长的咋这么好看，你是黎家女一美丽吗？相信是金子放哪就会发光，如此自信，不发财除非是块绿铁？

假期一到，美丽借机辞了幼教，画饼当老板。原以为可以多种经营一家店，谁料办证不允许，只能各做各一块陆续开张。

让美甲店先赚起来，这行投资小，回报大，不占地。一米柜台，一个密码画妆箱，大多租楼梯间就够，作用使美女少妇手脚指甲都变得闪闪发光，五彩缤纷，耀眼夜市吸粉吸金。

再筹备修脚行开它几个连锁店，美丽每天中午负责盘点，早上休息，晚上巡视检查工作。白天当夜过，夜晚当白天，天不亮不打烊。

幼儿园的聘用老用，白天鹅的颜值，得天独厚长个明星脸，集四大美女所有的优点，生就天仙气质精灵身材。

摇身一变美眉百人团，丽总上丽总下的称呼，生意风生水起，想不好就难。包括花店及礼仪公司和烟酒店不知几喜欢她，真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昨日还是总，看她那气场，今天就有人自觉不自觉称董了。一时丽董、丽总、丽老板、丽歌星、丽舞蹈皇后，美称遍地开花，全体追捧她上天。

因她正在猫子扳倒饭甑子-给狗赶网，让大家挣得不亦乐乎。连扭秧歌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成了美丽连锁公司开业庆典的专业户。

粉丝爆棚，蜂蝶无数。黎美丽被拥戴得都忘了自己姓啥子、刚被甩。直接红成别人开业、婚庆必请的主持；

别人的台柱子；宴会的座上宾，女朋友的偶像；情场的众粉。什么什么公司的顾问、画妆师、服裝师，头衔安了一大堆。

可能蛇大窟窿粗，应酬多起来。也可能高光时的自我膨胀，收支不能平衡，美丽的粉丝团和连锁店，不得已要按照锁定目标卖萌扩展张。

能感觉到策划到位，咬定青山不放松，追逐实力脚步而来，店竟盲目开在了想疏远就疏远不了的大叔楼下。

众大叔去了外地，她们又打听到外地详细地址，连异地也加盟开业。大叔够笨的，借钱，哭情，抛橄榄枝连轴转，仍没查觉。

只到美丽坦露心扉：哥，我在你楼下，你出进门必经之路口，你难道就没看到？心多小，能不能给我留个位置？

大叔猝不及防，经挑逗，这才明白店开在他楼下的良苦用心。突然想着躲避，看来不行。就旁敲侧击摘录精辟句子间接规劝："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应该响鼓不用重捶，一度静谧无回声。大叔庆幸，以为摆脱了。他毕竟吃盐比美丽吃的米就多，哪能不觉察到异样。借钱不还，免强如数要回来，应该断了知趣的念想；

哭情八杆子打不着，大叔装迟钝，无关痛痒，也应知难而退；还砸钱开店零距离，火力够猛的。估计策划失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别有用心借东风不得，店都以亏血本而告终。

大叔其实早隐隐感觉到美丽在刻意放电，理解她迫于生计也不应该。这里强调一下，是联想，不等于事实。

联想美丽的一个最先住址的老乡，专们钓老板级别，和弟一起在大城市玩仙人跳那套路，坑人没商量，好久才落网。

蜀黍都追踪到大叔崇拜的一个阿庆嫂式人物出租屋了，仙人跳主角她弟男扮女装，戴假发穿文胸和阿庆嫂装两女人搂着睡，才蒙混过关。

事后大叔得知阿庆嫂庇护老乡小不点逃脱一劫，差点惊掉下巴。总以为坏人只在书上和电影里，没想到就在身边熟人堆里，租我房子的阿庆嫂就窝藏个坏老乡，真后怕历史重演。

阿庆嫂解释说，小子姐弟他们是远方扯拉子亲戚，她家特别穷，饥寒起盗心，不做正事。姐利用美色和年幼无知勾引老板到她的出租屋交易，故意让老板的包和衣服堆放在窗帘下的沙发上，弟躲一边望风。

等屋里姐和老板磨时间挑逗苟且，外边弟弟利用窗洞机关洗劫完财物，再破门而入，称朋友回来了，看见不该看到的不吉利，问是公了私了，以普遍不敢公了心理达到讹钱目的。

坏事做多了，遇例外不怕公了的老板，姐弟合作穿帮。女孩已收审，弟弟在逃。

谁知星夜逃到大叔分租给阿庆嫂的出租屋，就上演了男扮女装搂着睡一幕，蜀黍还扒拉着看了的，见合睡的是货价实的老女人，就没太在意。

大叔虽能理解阿庆嫂不能见死不救穷亲戚，但敬重从此缩水。尤其，以她有这样不道德的姐弟亲戚为大耻。收回房子，避免后患。

多年后遇上美丽男女不别，抛橄榄枝垂青大叔级，很容易就联想到她龌龊的老乡。自然装聋卖傻，保持距离，敬而远之。

事实证明，不正规生意没前途。当然也不排除生意好做，伙计难谋。美丽只有一双手，同时要捉十几个网的鱼。漏洞百出，连锁店直亏得水不流舟。

画大饼难充饥。养丽心情很不美好的仅保留了一个夜店，自己全程坚守，可还是惨淡经营，不见守得云开见月明。

做砸的生意起死难以回生，虚伪的美丽，认清现实，纵然放电再高压，橄榄枝再波涛，那破坏人家家庭，不阳光的魅力，仍旧没有生命力。

美丽再也绷不住死要面子活受罪了，黔驴技穷，承认没人往她脸上贴金。钱都来之不易……

她这才忍痛割爱，跳楼价转让挂着的泡脚羊头(按摩的狗肉)，保点零花钱，认输，以彻彻底底失败而收场。

或许上帝关你一扇门，会给你开启一道窗户，以示天无绝人之路。是的，她有得天独厚的颜值，可以说超凡脱俗，不用奋斗，凭这秀色可餐，八辈子应不愁吃穿，何来绝地，何用冲刺，偷着乐吧。

正好，小地方百年不遇要拍连续剧，因旅游拉动经济，仙境声名鹊起，武侠小说看好原生态美景，新打造了山区原貌影视基地。

在地方选群众演员的导演，千挑万选摇头晃脑，不尽人意。在公路上不期而遇了美丽的回眸，车一晃擦肩而过。只一瞥，小仙女的角色似非她莫属。

害导演找得好苦，追出几十里外未见人影。导演想出个办法，求助警察，介绍一辆什么颜色车，刻舟求剑般描述小仙女坐在哪个位子，说明原因和重要性，托福警察，不择手段，才在几百上千里外拦停美丽租的轿车。

吓美丽雇车司机一大跳，没酒驾呀？还以为不小心压人了呢，搞了半年半，看中了美丽秀脸，为物色最佳人选，虚惊不小。

司机心咚咚咚跳着止不住，知道好结果还有余悸。因他最怕大盖帽，从小就怕，不知咋的？也没干啥坏事，就是怕。

腿一惊，软面条样直不起来，问美丽咋办，言下之意想荤段子开开心。转移话题说要美丽赔他苦胆。

实际上，司机先天胆小，经不起吓。意味着，无论前行还是掉头都得在高速服务区歇息，起码让腿不筛糠才能赶路。

美丽得知母亲摔坏住院几天了，再不赶去医院，自己就要骂自己猪狗不如。

这十年八年的懵懂无知，已经够打击父母了，没倒下算她们坚韧不拔。眼前纵什么好事降临，即使馅饼砸头也顾不上拣。

有心无力折回试镜小仙女，只能转告，能等则等，不能等另请，在小县城，人才多如牛毛，我算哪根葱。转脸夸自己聪明，莫会是猎色的呢？让人家上当去。

因历程检验，运气一路久佳。美丽宁可信其坏消息，也不相信好际遇。自己认为，是不是脑子粥，一根筋呢？小余子不是摇身一变吗？难道我也有机会摇身一变。

哎！拒绝了又后悔。妈，你是我妈吗，早不摔倒晚不摔坏，这么会选时候？

这次要是真导演选演员，算害惨你女了。关键时候，我肯定得以你为主，回来侍候你老人家，举足轻重，我又不傻，还不知道？

可这次恰恰是错误的抉择，人生能有几回改变命运的机会，想想，美丽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司机休息，反正干着急不流汗，消停哭。我福薄命浅，我愧对父母，我妄为人母，我啥时候才有点出息呢？

我，哎，我……不出个所以然，就用手拍打了前额又砸后脑，折腾得没完没了。黎美丽还从没这样悲催自责过。砸，不由自主在继续砸自己，越疼越解气。

有协警伙同村官干着第二产业，今年梨园比赛挂果，将迎来前所未有的丰收。仅靠地产地销肯定不行，一熟全熟，一损全损，正急销售渠道不畅通，早晚会烂在树上喂鸟不叫谢谢。

听说小地方被大导演看好了这一仙女角色，他相信导演的眼光犀利，素来捧谁红谁，红得小女生发紫，不是有几个女演员买私人飞机了吗？

我们这还有让大导演追几十里一睹风釆的女生，邪了，我咋没见过呢？回家兴奋不已的原原本本八卦给黄脸婆。

"你莫非想歪了吧？"老婆大人狐疑的问。协警无语的喷:"看你个没脑子的，说啥都扯犊子，扫兴，以后啥话都不给你说了。

真没共同语言，我那水果基地不是造福你呀？正经点好不好。什么乌七八糟的逻辑，男人有钱就变坏……"

黄脸婆挨顿球头子，一脸愕然，接不上正题，不知葫芦里啥药。"你有啥想法说啥，纳妾我就认了？"

"再胡说扇你。正经话，请这个人做直播代货也许行。名人请不起，捧个试试，我相信导演的眼光。万一把销路带活了呢？那可是真金白银。不活，无非增加点投入。"

哦，成了以后就是我们专有的路子。行啵，我顺便饱眼福看看九尾狐狸精，免得又穿越到秦朝去了。"

"妇人之见，天生你就不是正经果子皮，啥话都带刺。没事，不计较，习惯了，不过你旺夫！"

"你还是会说人话吗，咋从不说？"

"翘尾巴了不是，那我打听到了带回来你先谈？行，这流程可以。"

男的想法是避免以后闹误会，所以先沟通；女人想的是把敌人带回家被自己监管着，还算老公会来事。

休息好了的司机，叫醒美丽点菜，吃饭，决定前进还是后撤。美丽高低不信导演看好她是真的，决定继续前往看母亲，然后，让司机一人打道回府。

美丽代劳父亲侍候母亲，伤筋动骨，打算持久战一百天。正好这空啥也没得干，静下来总结总结，最近最基于什么原故，这快完成巅峰跌落低谷。

风光时是十几个店的大老板(娘)，落地凤凰不如鸡，转眼一个无一个。冲动，盲目，想一处是一处？头脑一热，心血来潮就一根筋？

个人问题何偿不是一样？听任自己，现在替他人做嫁衣，自己还是一无所有。我这女儿当的要几失败就有几失败，美丽深呼吸一口，吐故没纳新，吐出长长的叹息。

听说父母怕孤独，又拣养了个女儿。当然，没有扔儿子的先例，要甩的都是女，自古及今，重男轻女，从我美丽身上体现出来，女，当我这样，也是没用，甩的对。

我是刮大风吃炒面，万般张不开嘴埋怨父亲不该拣女，危难之时，率先起作用的还是这个妹。

妈转大医院了，她才留在家看家护院喂畜生，开始总是她小丽顶到台。亲生女如果都像我美丽这样，白美了。

父母足有十年不见女儿，都憔悴成糟老头、老太婆了，见面沒埋汰我半句。当初年幼无知玩私笨，对父母侮辱多大呀？

说实话，换我美丽做不到他们那好，哪怕二十年阔别，也要拳脚先侍候再说。

沉默是金，我服。眼下就是打我我也认，但有啥益呢？何况妈还打不了人了，骨头破碎，石膏裹身。哎呦连天，甚是可怜。

等侍候出院了妈，我该如何是好。继续回婆家这边冲刺，不服输？还是待父母身边尽心尽力？有点不好取舍？那边有儿子，还小，没人管。

三个月是预期，二个月不到，母亲就要回家休养，父亲手头比美丽还方便，美丽垫付的医药费，父亲只多不少还给她。

还催她快回去管自己的家，美丽眼泪象喷泉′，一激动，涓涓不止:"我那头哪有家，就儿子和余家老头，娃子爷。"

"没家再成家，别沒岀息的样子，哭哭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是的，找上门让父亲数落一顿。

美丽强忍了，没说找她演戏被母疬搅黄的事，八字没一撇，也不知靠谱不，好事来的太突然，离奇。本来质疑。

天下父母心，美丽就付出了点时间。回家良久，心里还难受着，也许父亲不退钱，她破费了，尽心尽力了会好想点。

冲刺不成，打回原型；孝顺未就，仍回窘境。无所事事着，比忙碌时难受一干倍一万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