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传32 - 草稿

2018-04-09  本文已影响0人  犁地成佛

36白七

  九苗国京都,一个白衣男子漫步走在街上,风轻轻吹起额前长发,一条长长刀疤由额前划到脸颊,险些划过眼睛,这人眼睛微闭着似是在小憩,腰上挂着一柄用破布包着的破剑,手里拎着一只酒葫芦,边走还不时灌上几口。 旁边的行人看到这男子形容古怪,面上刀疤很是骇人,都纷纷闪避,白衣男子却似没看到似的,嘴角还蹁起一抹微笑。

  “到了么!”白衣男子看着府邸上“左府”两字低声自语道。门口的两个守卫看他形容古怪,一个守卫走上去推了男子一把,骂道:“哪来的刁民,来我们相府逗留。还不快滚!”不料一推之下,那男子却纹丝没动。

  “我找你们左相爷,劳烦你去通报一下。”白衣男子淡淡说道。

  “你可有拜帖?”那守卫推他不动,心知此人深藏不露,也不敢得罪。

  “我没有什么拜帖,你去和你家相爷说白七来了。”白衣男子说道。

  “这个…我家相爷说了没有拜帖,不要打扰他。他老人家每日政务繁忙,不喜别人打扰。”那守卫为难说道。

“既是如此,那我就直接进去!”白七说罢,不再理会守卫,迈步就要进大门。两个守卫把刀拔出来拦在男人面前,说道:“你难道要硬闯相府?莫怪我们不客气。”

  白七像没看到两把刀,迈步向前走去,守卫挥刀砍到白衣男子身上,刀却断成两截。白衣男子已进入相府,门口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守卫。

  白七进到府中,高声叫道:“左兄,你可在家?我来了!”

左正正在厅中端茶轻嘬,听得男子声音,随手把茶杯放到桌上,急忙迎了出去“兄弟,你可来了,我等了好久!”

  白七紧走几步,握住左正的手,笑道:“左兄,十年不见,你有些发福,看来日子过的不错。”

左正苦笑道:“兄弟,一言难尽,我们进屋说话。”

  白七跟随左正进入客厅,两人坐下,左正叫仆人重新泡一壶新茶,给两人倒满茶杯。

“兄弟,一路幸苦,先喝杯茶,我们慢慢聊。”左正端起茶杯说道。

白七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大口,说道:“左兄,难道忘了我白七不惯喝茶。”

左正摇头笑道:“多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说完自己端起茶杯,手掀起茶杯盖轻拂几下,端到嘴边喝了一小口,又把杯子放到桌上。

“我这次请你来,实在不得已,前几日,我得罪右相廉贞,他晚上竟派人来我府中杀人行凶,还留下话来,如我再和他作对,就对我家人不利。”

“哦…,竟有此事?不知那凶手有何能耐,出此狂言!”白七不再喝酒,眉毛抖动间那刀疤也跟着动起来,像一条蜈蚣在脸上爬动。

“哎,这凶手武功极高,我手下十几个护卫都被她轻易治住。”左正摇头不已。

“左兄,莫要担心,我既到此,倒要会会那廉丞相。”白七拿起葫芦,又灌了几大口,冷笑道。

“兄弟,你切莫冲动,如今廉贞深受皇上宠爱,若是被他抓住把柄,反而不美。我们静观其变,待手上有证据,再对付他。”

“左兄,既如此说,听你就是。我白七一介浪人,昔日多蒙左兄照拂,今日方有机会报答。”白七笑道。

“兄弟,过去之事不必再提,今日你来,我十分高兴,等下我叫人准备酒菜,为兄陪你喝个尽兴。”左正摆手说道。

“如此甚好!”白七笑道。

饭菜很快备好,左正叫人拿来家中二十年陈高台玉液,酒一打开,香味四溢。白七用鼻子嗅了嗅,笑道:“好酒好酒。左兄哪里寻得如此佳酿。”

左正笑道:“这酒九苗只有三坛,我费了不少心思才买到两坛,你这酒鬼有口福了!”

白七笑而不语,拿起酒坛倒满一杯递给左正,自己拿个小碗倒满,端起碗说道:“左兄,你我久别重逢,今日当浮三大白!”

  左正端起酒杯说道:“兄弟,劳你千里奔波,为兄先干为敬!”说罢,一仰头喝完杯中酒。

白七笑着端起碗,一饮而尽。左正招呼白七吃菜,两个人边吃边聊说起过往事情。白七放浪不羁,流浪江湖,一日酒醉,被仇人所伤奄奄一息,左正路过,命人将他带回家中,修养一年身体才恢复。白七感激左正救命之恩,临别时对左正说道,他日若有需要帮忙,可到九苗国与东璎国边境青阳镇找他,又写下详细地址交于左正。

白七告别左正之后,回到青阳,白七自幼在青阳长大,幼时父母被东璎流寇所杀,他流浪街头被异人传授武功。学成之后,他找到那群流寇,几剑将那帮流寇杀尽。不料流寇中有一人是东璎剑客高山平野之子。高山平野闻听儿子被白七所杀,找到白七报仇,比试之下,却被白七击倒,白七看他武功颇高没有杀他,让他返回东璎,高山平野点头答应,他没有返回东璎,而是悄悄跟在白七身后,高山平野本是东璎忍者,除了刀法厉害,还擅长隐匿行踪。白七自是防不胜防,被他暗中袭击得手,脸上刀疤也是被高山平野所赐。这番回到青阳镇,白七就到处打听高山平野消息。只听说他已返回东璎,不知所踪。自此白七回到家中,每日依旧喝酒流浪没钱就去给人看家护院。也有几波东璎流寇曾来青阳抢掠,不几日,流寇都被人所杀,头都被扔在路边。青阳镇上百姓都说有神灵护佑,却没人看到路边那个醉鬼脸上笑意。白七接到左正信后日夜赶路,十几日后到了左府。

左正也把廉贞专权,其侄为害平南城,杀死自己证人之事说于白七。

白七端起碗一饮而尽,说道:“左兄,这朝廷之中勾心斗角,不如与小弟一起,隐居一隅,也免得这么多烦心事。”

左正叹道:“我却想卸去这丞相之职,可我若一走,这朝廷被廉贞一手遮天,难说不出乱子。”

白七点头说道:“左兄一片肝胆,小弟佩服!既是左兄已决,小弟就陪你斗斗这廉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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