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后成长

2021-06-27  本文已影响0人  zhujiang0718

如何重建意义感

————《了不的我》


一、创伤后的艰难重建

人有强大的适应环境的能力。人类获得的重要能力,都是从对失去的适应中得到的。越是复杂和艰难的环境,越逼着你发展出特别的能力和智慧来适应它。

我们所经历的长久挫折并不是我们主动选择的,如果可以,我们宁愿不要它。可是当我们不得不去适应的时候,却发现这些挫折背后,是带着珍贵的礼物的。礼物不是来自挫折本身,而是来自我们对它的适应。可是,挫折和礼物是相约而来的。如果没有某种挫折,我们就不会发展出适应这种挫折的能力和智慧。

二、创伤意味着成长机会

人生中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是从失去中得到的。

《自控力》的作者凯利·麦格尼格尔曾经写过一本关于压力的书。书里提到一个研究,有3万美国成年人参与了一个压力调查,回答他们所承受的压力,以及他们们否觉得压力有害健康的问题。8年后,研究组彻查了公开记录,查看当年参与调查的这些人是否还健在。结果表明,当时承受高压力的人群的死亡风险提高 了43%。看起来这项调查确认了压力有害健康的人。实际上,报告显示,承受了高压力却并不认为压力有害健康的受访者的死亡率并没有提高。相反,他们是调查对象中死亡风险最低,甚至低于那些报告自己承受很少压力的人。也就是说,真正有害的不是压力,而是压力有害健康这观点本身。

创伤会改变我们,可是如果我们只看到创伤的害处,那这种害处会因为我们害怕它而加重。

也有相当比例的人从很严重的创伤中复原了,甚至还获得一些不同寻常的成长。

创伤后成长是什么样的呢?

史蒂芬·约瑟夫把他比喻成,就像山涯上平衡车暴风雨折断的树枝,虽然它的身形被永久的改变了,留下了伤疤,但过了一段时间,这些伤疤上抽出了新的枝条,甚至长得比原来更好。暴风雨并没有催垮它,反而让它焕发了新的生命力。人的创伤后成长也是如此,它不是经历了创伤后巍然不变的坚强,也不是从创伤中恢复过来,而是创伤后的改变。

创伤经历是怎么改变我们的呢?

社会心理学爱罗尼·吉诺夫-布尔曼提出过一个“世界假设”。他认为,我们每个人在日常生活中都维护着一些“天真的假设”。成人世界主要有三个隐秘的天真的假设:认为世界是友善的,认为世界是公平的,认为世界是安全、可控、可预测的。这三个基本假设组成了这样的观念“只要我做一个好人,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努力工作,我就能平安幸福地度过一生。

三、对创伤的适应性

我们总是生活中错觉中,认为那些苦难都离我们很远。而一旦陷入这样的苦难,我们又会陷入另一种错觉:夸大苦难的危害和影响,低估自己的适应能力,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复原了。

在创伤的逼近之下,我们必须在这三个天真假设之外,发展出新的认知结构,否则就有可能变得怨天尤人。在适应创伤的过程中,有些人发现了自己从未想过的潜能,打破了自我设限;有些人发现,只有家人和朋友才是最值得珍惜的人;有些人开始致力帮助他人,并从中找到了新的价值和意义 。就像那棵在暴风雨里受伤的树,树疤里会抽出新的枝丫。

就像阿德勒所言,现在的你之所以不幸,正是因为自已亲手选择了”不幸“。你之所以无法改变,是因为自己下了”不改变“的决心。

有些道理,你不仅要知道,更重要的是知道这些道理的过程。

很多事情我们没得选,我们能抉择的,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自己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它——是被它击倒、逃避,还是直面苦难,把苦难熬成珍珠。

无论如何,人就是这样适应创伤的,在创伤中,关于世界的一些天真的信念坍塌了。可是,就像一所不牢靠的房子坍塌了以后,建造的砖头还在,我们可以用这些砖头建起新的、更牢靠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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