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
刘爽要去上学了,我凌晨三点多就醒来,思来想去睡不着。疫情原因,我们决定让他一人搭乘高铁去。因为没有直通南阳的车,需要转车。又怕他换乘的时候有什么困难,心里一直放不下。
闭着眼,在床上,脑海里翻涌不断。也不敢频繁翻身——临走的三个晚上,刘爽都是睡在我身边的,他说要去上学了,再在妈妈床上睡睡吧,好安心。
五点,刘爽也醒了,他即刻起床,不似平常的赖床不想起。他说要把行李箱再检查、规整一遍。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和卫央姐、王凤姐以及四姨转到九点回来,我都洗脚了,刘爽突然说要出去见一下同学,我们约定他十点前回来。可是,他回来,躺到床上时,已经一点五分了。也就是说,他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我也起床、做饭。
六点多,我开始吃饭。刘爽说要等卫央姐来了一起吃。
他在屋里晃来晃去,心里也是兴奋加不安吧。
八点出发,八点半就到高铁站了。卫央坐副驾驶,刘爽和他的拉杆箱坐后座。
九点五十九分的车,我们安抚他进了站,还有一个小时呢。他在候车室,我和卫央在外面广场上,等,等发车。
怕他中途下口罩,除了一瓶冰红茶,啥都没给他拿。
车发了,我们也往回走。回来等他的信息。
卫央约了同学玩,我和她吃了饭,直接把她送到三仙鹤,我回来。
理发店终于开门了,我去理了发,回来又洗了澡。坐着等他的消息。
郑州东站换乘,并不需要出站,但怕他耽误,特意交代不用发信息,到南阳下车再发。
一点零八分,刘爽的电话来,说他已经下车了,南阳东站。是一点零三分到站的,他出了站打电话,时间卯榫合缝。
总算顺利到南阳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复四姨说已经找到校车了,一趟满了,他等下一趟。
好了,我可以去躺一下,太累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客厅里刘先生在大声地说“太好了,到宿舍就好。把你们寝室给爸爸拍个照片发过来……”我知道刘爽进了寝室里。好了,又放下一层心。
沉睡中被惊醒,我的浑身说不出的酸疼,很不舒服。我突然理解了小孩子刚刚睁开眼的那种“炀化”感。
又躺了一会儿,不如出去走走。家里空落落的,还是到外面去。
联系不到卫央,我骑着摩托车走樱花大道,到苹果湖都畅通无阻。卫央打电话来,我回去接她,她说要去换一下手链绳,我们去了地下商城。我把我的脚链绳子也换新了。
带着卫央走樱花大道,天已经麻麻黑了,挺冷,就回来了。
卫央坚持要回自己家里睡。我们就各自回家。
泡脚时,艳艳打微信视频来,我们拉东拉西聊了很久。
佳佳孩子上学的事,乖乖梅核气的事,表姐陪表姐夫来灵宝住院的事……
我觉得都交代了,去睡觉。
睡到半截,我才突然想起来:还没日更呢!
零点前有效,如果跟得上,我就重新穿衣,到客厅里去写。
挣扎着爬了起来,如厕,一看表,三点十五了。算了,天明再说。
这不,就现在才把昨天的日更文章写了。好在,系统自动启动了一张“复活卡”,日更天数是可以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