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失玉而住雨下长篇爱情小说‖连载我也爱写小说

5 改变之前的之后

2017-07-31  本文已影响7人  302ed6ab58c9

5  改变之前的之后

‘世界是唯一不变的只有无常’,始终觉得雪莱的话被浅化后味道很不正—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只有变—即便是突出了什么‘贬整的违忤主义’(也不是不敢直呼其名就是畏惧吧!)、什么矛盾的,而在诗韵上却是掉色得不成本来面目。

应该是什么都在变化的,世界不是停滞在一个地方玩泥巴的小孩,那,它最原始的动力是什么呢?在中国被说成是共工发怒而撞了不周山,从此,日月星辰西倾。牛顿这个伟大的自然科学家在五十多年的生命里想要证明的上帝的第一推力似乎也只是他的自我认识。没有解释了的话,就只能敷衍、模棱两可地说是生来如此的,或是,世界原来就是这样的,就像人自然而然的本性一样,不能解释的事都是未知和可以知的,似乎没有不可知的了!

可能无始的才能无终吧!世界只会这样下去、永远下去,可能是上去、上去(既然缺失了对照,还能分辨什么高低?)(况且,宇宙也是圆的—就跟适应了生存现状的高智商动物一样—必须是圆的),至于它行走的快慢、急缓,也只有它自己才能感知些许了。

看来穷极宇宙是不可能的了,它真的是无涯的啊!

不知道之后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一切都蔑而视之?除了自己的幻妄之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至少自己是希望能够这样)?颓废、抑郁,每天都是恹恹欲死、连走路也摇摇晃晃、目光涣散、毫无生气。要不就是在被误解(经常的事)后总是用周星驰式的大笑来宣泄一番。

很想要去流浪却永远也下部了决心,自怨自艾中自我挖苦、嘲讽。似乎什么都无可奈何,也什么都毫不在意,像那小说笔下的人为‘活着’而苦恼,不想只是做现在的自我却又怎么也无法逃脱,这些性格的养成应该跟之后的奶奶有很大关系。

她是在瓷器这个国家正式挂牌的时候生的(一点纪念都意义都没有—只是她自己在说起这个一生中也许有点特殊的事时也是很欣慰的—很难出现笑容的脸上也会露出莫名的自豪),在家里是最大的孩子,后面还有两个小弟,他母亲在她只有几岁的时候(不能记事)(好像是饿死的—那个时候袁隆平还是小孩吧!)就去世了,父亲倒是在快要成为活着的人羡慕的仙的时候用几两米煮了一顿饭就救活了(比起现在的什么的器官移植、输血、切割什么的细胞、、、要容易得多)。小时候一定是受过很多的苦的,学没怎么上,所以不认识什么字、更谈不上写了。之后不知道她是如何长大的,只是在她说自己这一辈的时候用上‘吃蜜桃长大的’、‘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一类词语就可见一斑了。

至于她在嫁给之后的爷爷前有没有过爱情或是什么内心的萌动也不得而知,可能有过也不知道吧!好像那个时候这类行为只是牲畜的特权,是禁忌,只有那个瓷器的国王才能在自己的国土上遍地繁殖吧!

老年夫妻都是先结婚再谈什么的,互相忍受后互相退让,一点点认识,一点点疏远或亲近,反正不能再说什么离婚吗(即便现在这类行为很时尚)!他们早已是自己儿女们在婚姻上的偶像了,无论怎样也得相互搀扶着过完这一条‘命运’铺成的别径。这中不言不语的爱情跟现代的甜言蜜语式的‘爱情’也没什么轩轾之分。

娇在嫁过来(一生就定格了)的时候应该是不怎么满意的,在那山凹落里,才过来的时候又没有房子(这是现代的前卫女士打死也不原意做的)(爷爷在教育之后的时候常用自己的大儿子—本—的好孩子形象来说,‘放学了也不急着吃饭,放下书包就上去提灰桶子、搬砖、和水泥、运瓦、、、’、‘帮村里的老奶奶担水,又不告诉她,直到有次遇到才知道’、‘早上不吃饭,上山上砍了一担柴才去上学’、‘从不跟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吵架’、‘村里谁不说他的好话’、、、他们都自豪自己所生的儿子如此‘听话’),不过她都会‘认命’,即便要晚上拿着手电筒去挖土,被自己那边的亲人知道了,骂她,她也只抱怨几句;肚子大过五次只有四个生命诞生也没流很多泪水(之后听爷爷说过正怀着第四胎的奶奶在靠椅上睡着了的时候,在椅子底下有一条没有完全蜕完皮的蛇—元就知道那预示着什么了—还说要是蛇完全蜕皮的话,宝宝一定会成为富贵之人的);爷爷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生日还是记得的—儿女们也会回来看望)也完全不会生气;洗一辈子的衣服、碗筷,擦一辈子的家具(其他的农活也是一样做)也不怨不怒、、、、、、

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着脸,好像一心只想博得谁的同情、只希望把所有过去所受的苦都摊在脸上贩卖似的,很难有特别开心的时候,加上过往的时间用刻刀在心里、在面部划下的痕迹被经历熏染得发黑变褐,看上去,娇都不是爷爷在想起结婚的时、穿着红色衣服的没人模样。身材走形得很过分(一点也不像之后的那个生过十个小孩的外婆—谈得上苗条),肚子大得像怀胎六甲的妇女,圆月脸—只有元认为美,剪着那个所有同时期的老妇一样的发式,麻花的头发,有男士特征的五官,总是一副沉思的模样(之后觉得应该也想不通什么事,或许就只是本来没有的思想在失神),睡觉的时候会发出女士不该有的鼾声,望着她的时候一点也不会有看到元时的尴尬(她完全是进入到自己的梦里去了的,虽然经历了很多,但到底还是一个小孩,一个人只由睡梦引导的时候是会进入到纯澈的自己的时候的。)(因此,之后看着她睡着了的时候的面容也不会有什么不适之感,这与看到他爷爷睡在靠椅上截然不同,元不会再显得慈眉善目,而是像有很多的痛苦跟厌恶忽然浮现水面一样,爬满皱纹的脸在梦里好像还在思考,当之后不经意地看着他的时候—之后总会看人睡着后的模样—他又忽然醒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应该没有比这跟难堪的了。)

经常诉苦,没人同情。可意识里没什么儒道之学的娇却不知道,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是在寻觅同情,一点点不愉快(应该没什么不愉快更没什么愉快的—还不是那样)都会被她那显微镜一样的污浊的眼睛凸显得过分,那副小孩似的脸跟花甲的年龄极不相称,之后想,即便是龙葵一样的美女都会令人厌恶,何况是一个在年轻人眼里身形称不上匀称、外表与审美背道而驰的垂暮老妇。

很难想象一个生命一生也没留下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那些看上去很重要的劳作在死神面前却又显得那么可笑、可怜、可悲。从来就没有质疑过自己的付出,却要在面临对自己一生做出评价的‘终结’时看到自己所有的可悲、可怜、可笑。这样,猝然的死亡却是是莫大的安慰,那些在没有知觉的中就已经转换了生命的形式的人是有福的,而那些在轮椅上苟延残喘、怨愤不已的寄生者,有机会领悟‘生之痛悔’的人上最值得同情给予关怀的了。

之后并不知道她对生命的态度,可能只是消磨日子吧!大多数人都差不多或多或少的有着这种认识,要不就是变质后(从西到东)的伊壁鸠鲁追随者,至于奉献,那是过于优美的词句了,只有索取的虚荣爱慕者才会大叫大嚷地宣扬无私奉献,越是不把肖像(脸的雅称吧!)当回事的动物越是能够做到整个寰宇都没有可与之匹敌的人物。

也可能只是承受,或是寄托于来生(当然这些都是在生活中不得不接受的一些‘知识’,也只是跟着说而已,什么天堂、地狱、人间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无稽之谈,可矛盾的是却是是想来生投到一个富贵的人家去享一享福,好像累了一世而有个这样的请求并不过分,是啊,你所施予的一切苦难,都逆来顺受,也没有丝毫的不敬—对仙人或是死神),都是存在着的了,合符情理的,也是现实里的。只要是跟现实沾上边的事,都可以耸耸肩,无所谓尤道一声‘还能怎样呢’!无论幻想多么美好,当坠入现实时,只是后悔要有那个现在看来是虚无了的安慰,或是,为什么不永远都或在不真实的世界里呢?供那些现实里的蠕虫嘲笑去吧!既然,它们在那里获得了更多,也存在得更好!

一个人不可能了解另一个人的全部思想,之后虽然在娇的生活中据有一隅,也在很长的相处中认识了很多,但总会有不能够了解的(娇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婴儿却实是很接近于一张白纸—要是没什么遗传捷足先登的话,在成长中所要付出的等价的值就是被无数不同色调的笔乱抹一通,面目全非后也就成熟了、适应了。)的地方,有时,娇也会保持沉默,当感觉到诉苦不是获得了预期的效果时;也会寻觅欢乐,在同样顺从了一生的村邻人那里—无所不谈,就只是不说什么年轻的黑人当了总统;也希望被某个人记怀,为小孙女只能够叫出‘娇’这个名字而感到高兴—奶奶叫‘娇’(任何话语反反复复地说,谁都会记住—就像‘人之初、性本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话说天下之势、、、’、‘我爱祖国天安门—天安门—拉链什么的、、、’、、、、、、);也会关上房门去睡觉,在生气的时候(很像个思想未发育成熟的小孩)(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也会—这样的时候很多,只是有的时候碍于有亲戚在旁,不便于过分地显露—可能在这样的场合避而不见会被元训斥一顿,说她不知礼性。却实有很多时候看上去,元是娇的思想的主宰。);也还爱美,当之后的爷爷说他刚结婚的时候,娇穿着红色衣服的时候很美时,她还是笑的合不拢嘴;也很自豪,生了村子了最帅的两个儿子跟最漂流的两个女儿、、、、、、一定还有很多,只是之后感觉不到而已,或是有些感知,只是不能用言语去描述—之后没什么文学天赋 ,思想感情也贫乏、麻木,很多看似很感动的事他总是嗤之以鼻,像什么灾难过后的官方抚慰,那些肉麻到动物都受不了的‘诗歌’—矫揉造作到对他只能鄙夷才是合乎情理的了—当他们在台上念那些东西的时候,猴子都遮住耳朵了,这样的情况下,会有很多大情圣(这一类特殊一些的动物感情很是丰富)(不一定只有在异性之间才有)哭得比知道了贾宝玉要娶的是宝钗而不是自己的林黛玉还要像个泪人,而之后呢?无动于衷还不算,只想着如何避免这样的情况,或是会很过分地咒骂,他实在是厌恶得不行。

元就显得瘦很多,满是斑的皮下只有很明显的骨头,好像是错过了中年那一段发福的时期,不过,他同龄的老人都是很瘦的,村里几乎看不到有胖的,而同样年纪的女士却是胖的居多(之后没有研究过其原因,一定要他说出自己想到的原因的话—可能是过多地制造了爱情的结晶,虽然妻子是私用的妓女,但他们还是做到了对一个异性永葆兴趣—这样的境界,现代的夏娃们是无论如可也做不到的)。

之后的爷爷有过上学的时期,而且又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受宠是一定的(一般最小的孩子能够得到最多的白米饭),又是村里戴过‘官帽’的人,思想无论如何也是有一些的,经历也比那些身段胖走形、头发长很多的美女们丰富得多,还会讲一些故事,不过也只是什么‘家无读书子,官从何处来(最后一个字是ti,这样才押韵),他做到了每一次教育之后或是松的时候都用上这句。

除了小时候胆小外,之后从娇那里了解的不多,这还是在说之后胆小,不敢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说的,‘你爷爷小时候也很胆小的,都不敢一个人上楼梯’—可能是会看到整齐摆放的两副寿料,那些只有在死后才会用得着的东西确实给了人一种不好的提醒—死意味着什么都不再有,这样看来,他们对来生还是不报什么期望的。元的性格有点像之后,之后遗传了他对不在意的事情的漠不关心跟对在意的事的过分倾心,只是之后的不在意是在悲观的意识里呈现的,而元的只是性格使然,虽然确实被生存逼迫地像个被敲打的钉子一样前行,但这个有些锈的钉子不会强撑着身子挨打的。

那一代农村里老人无论在哪个年龄阶段除了劳作给养生活外别无出路,童年过早地夭亡,青年时就被压弯了腰(不能独立思考,也不会独立思考—那些专制统治时期的政策变本加厉地运用—治於人者是不能让他有独立的思想的—不然是会很不安分的—愚人政策是任何一个国家能够长久存在下去的基石。)(饿,可以说成是自然灾害—有不要命了的科学家说那三年什么事都没有—原因?就属于隐私的范畴了;穷,解释是—还是起步时期;美的就只是丰收,恶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被打乱。对生活不敢再有什么期望—以前的希望都埋在现实的虚妄之中腐烂得不成模样了。能够开心的时候就尽情地笑—一般是邻居的相互嘲讽、玩笑—这是很重要的调剂—是在默默劳作中想到的?不太可能,体力劳动是与脑力活动水火不容的—这也是之后厌恶过度的体力劳作的原因吧—应该是听说的,无论怎样贫乏,至少也有几十年的阅历啊。不高兴的时候就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劳作中去了,总有那样的哲学家为这种劳作辩解—那些拖着疲倦的脚步、满身汗臭的归家的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了(无论对与否,之后是不乐意于把它当作人生的目的的),慢慢的,会淡忘,倦了,可以杵着锄头,看看远方,或是家,看看河流,看看山,吹一些风,抽一袋烟,吐些唾沫在手心,抹匀,再拿起锄头,默默地挖着,一锄一杵,一路一行,直到夕阳这模糊的指针不再显示在空中,他们才会停止循环的劳作,默默地走回家,一些平常的问候,一些平常的对话,而后,不言不语、、、熄灯,就寝、、、、、、

之后对自己的爷爷知之甚少,元不像自己的妻子一样似乎什么都可以在脸上找到答案,却是是复杂很多,而且话也不是很多,说出来的也都是带有锋芒的。元一直都很盼望自己的后辈们能够出人头地(现在看来,之后是令他很失望了的),似乎自己也能够在他们神圣吸取什么荣耀,他总认为别人都会有兴趣了解一下名人的爷爷的,那种自己看上去已经成为不可能了的事、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的事让自己的孩子去实现而由此带来的成就也是能够分一杯羹给自己的。之后倒不是觉得把自己的什么成就(幻想而成的)全都给他会很不好受,也不是什么期望或告诫令他心烦(虽然难免还是有的),但总不能让之后感觉自己是为了别人腐化的虚荣而行走在故乡的土地上的啊!虽然人也可能只是被生存牵着线表演的木偶(就像《骇客帝国》里的‘电池’一样),但也不能让被控制者感觉到自己是被控制着的吧—就像做梦者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梦一样(这一点,那些由人制造而不再受人操纵了的机器倒是做得还是可以的—只有几个例外),也许就像生活一样,不让他知道还有更加优质的生活的话,他也不会像不知餍足的魑魅一样永无止境地噬取。

元的一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这是所有那个时代老年人的共同点,很奇怪,他们从来读不怨恨所谓的命运却很认命,也许他们知道,一切都是这样的,一切都只能是这样的,即便是宇宙再重来几亿万次,而每一次都得发上几万亿年,他还是这样的,他也只能是这样的,还是出生、成长、娶妻、生子、育子、而后再等死、、、、、、也许还会叹息,但也不会说什么,‘我的感受’、‘我的感觉’、‘我的认知’、‘我的、、、’、‘我的、、、、、、’、、、、、、再不能改变,人只能在自己的轨道上行走,任何脱离轨道的事都是自己道理的终结。可能人也会忽然回头看走过的路,会觉得一切都那么熟悉,好像自己前世也是走的这条路一样,总感觉自己的脚印好像是被放到地下的凹痕里去的,那么合缝、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

站在云上看,很高、很高的云上看自己,带着上帝的笑容注视自己,摇摇头,就离去、、、、、、

很难想象生来如此,更难接受‘命中注定’,在之后看来无异于无稽之谈,就像一定会爱上某人或是被某人爱上,一定会去完成什么、一定得忍受什么、一定得成为什么、、、、、、只有已经成为事实了的才会被命名为宿命,而未知的才是生活。

小时候,元对之后跟松都很严厉,犯了错就得跪在神坛前‘改过’(只要说一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就行了的)。又一次之后跟松在房子里玩少绳子的游戏(就是点着绳子,看它烧着)被元发现了,之后立即吹熄,立在一旁,把拿着火柴的手藏在后面,‘我在屋外面就闻到了烧焦了的味道,原来是你们在烧火,想烧了屋子你们才高兴吗?’,然后就被赶到添着不知道写些什么的字符下跪着,元拿来竹条,一人抽了一下(之后不确定是不是被抽过—即便是有也忘了—或许是不怎么疼—因此,教训也不大),‘知道错了吗?’、‘以后还烧不烧?’‘不烧了!’、‘知道错了!’,之后倒是很快就认了,只是松怎么也不肯承认,之后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倔也不用在这个时候表现啊!‘你呢?知道错了?’,松默不作声,元又问了一次,还是不做声,好像是之后逼他玩的,自己一点罪过都没有,要是之后替他承认也算数的话,他也不用为自己的弟弟捏一把汗了。看到所有的威胁都无济于事,元不知道在哪里拿来了一盆水,放在松的头上,要他举着,并且不准有水洒下来,那个时候松还很小,举一盆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当水洒落了,元又想威迫一下的时候,站在一旁窥看的母亲光火了,奔过去,拿起松就往屋里走,还一路骂声不迭,之后不敢看元的表情—少不了尴尬、难堪吧!

小时候的时光要是跟玩伴在一起的时候会很欢快,但若是父母怕闹事、不听话,就得关在屋里,很不好玩又没办法安分,家里也没什么书—有的话可能也不怎么喜欢看(之后是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才开始自己的阅读的)。那是橘子熟了的时候, 之后、松跟父母住在楼下(跟父母在一起,房子只有两层,第一层又只有两间可以煮饭,安寝的房,所以等到两个儿子都结婚生子了的时候,之后的爷爷奶奶就只有搬到楼上了—所谓的分家吧!),因该是由于馋嘴,他躲在在楼上窥看的爷爷走近橘树,看到用竹条围住了的栏杆(本来是水泥的—他爷爷说是由于钢精太少了才会掉的)后面没有什么异样,就偷偷地、装作没有偷橘子的样子把一根绳子绕在两个比较熟(黄中带一点青)的橘子上,听到咳嗽声后(由于过于紧张,之后并不知道她爷爷是习惯性地咳了一声还是看到了不雅的画面才提示一下),迅速逃回梁柱背后,等到一切都平息的时候,之后像蓄势待发的箭一样来回飞奔了一回,惴惴不安地把成果藏到一个破了的坛子里。不知道怎么,之后好像是不敢就享用似的、一定要过几天、等到橘子皮都干瘪、被太阳晒得体温急升才去吃—淡而无味—鸡肋。

小聪明好像很早就有了,就是被揭穿了之后很不愿意接受嘲讽。又是一段被束缚在长辈的目光下的无趣时间,不能下楼、只有爷爷在一旁、看着玩弄木条(也会修补一些农具),蹲着腿发麻了后问爷爷,‘爷爷,腿怎么会这么麻呢?’,回答是,‘蹲太久了。’并非怨恨这样理所当然的教育(完全不能责怪谁—长辈们有的只是经历、经验—除了出生不久时有着天真的好奇心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为伟大的生存贡献着自己),之后就是坏着一定要把那个教育自己o就是数字‘没有’而不是‘苹果’、‘太阳’、‘宇宙’、、、、、、的幼儿园老师告上法庭获得几千万的智力赔偿的心态面对现实。由于对事物的认识不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就只好一边玩去了,当发现自己的肚子又有点想消化些什么高糖零食的时候,之后知道松还很小,让他说出来也不会受到什么批评的,于是就把松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你去跟爷爷说—想要吃东西了’,之后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张即满含生气又哭笑不得的脸正直视着自己,还好尬尴的时间并不长,之后的爷爷还是回到屋子里那俩了之后最爱的麻糖(红薯糖做的最甜),只是在吃的时候不怎么觉得甜,那句‘是你想要吃了吧!还聪明到要自己的弟弟来说了啊?’怎么也无法把那铜钟似的余音消除干净。

天真是很美好的,没有烦恼、在意的少、整天欢声笑语、只要‘听话’就万事大吉、、、跟同伴们玩纸牌、烧很大的火,然后在弄出很多的烟来,一个个来回跳过火堆,有的被被烟出眼泪,有的全身毛发蜷曲,有的头发冒烟,全都狂欢尽兴,最后怎少不了每个人朝着灰烬撒一泡尿(年龄大了的是怎么也不会这么‘出格’的—和就从来没有做过),踏着暮霭的余晖、一路歌唱、挥着自己编制的牛鞭、快步奔跑着、看见松树背后袅袅升起的炊烟、闻着晚餐的香气、相互道别、走上最后一条归家的路、、、、、、曾有过无数这样的傍晚、黄昏,在欢乐中无意走过的时间,只少了一个恋人,那时也不明白自己应该爱着某个陌生的女人。一生也就一段轻浮的回忆,那最真实的自我,镜子背后的微笑,一直都是我们继续试着存在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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