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
两条祖龙同时发现了我们在时空隧道中,强行用自身灵力把我们牵引到恐龙星系。火龙发现了你体内的元素变化,既然高达6000多种。
火龙开始与翼龙之祖拼命,为了得到你们,火龙之祖必然通知火王带来灭天凌,需要的时间是7天,所以有7天之说,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火族的灭天凌只有水族的装天斗和创世之水能抗衡,我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让你一试,没想到成功了”。翼王自顾倒了杯茶,不在说话,默默的盯着天空
整个宇宙岛都是八龙所创造,而原始的生命来源于创世之龙,能量的循环就是食物链,神学的尽头又何尝不是科学。黔领星系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哪里而来?我们地球的人类真的是创世之龙和各个龙族后代进化而成吗?
龙祖已逝,回归地球再也无望了了吗?既来之则安之,何况有若花相伴,在此生儿育女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由得问道:“前辈若花他们呢”?
翼王紧紧的天空,忽视了我的问题。不由得再次问道:“前辈若花呢”?
还是没答就这样单手拿着茶杯,盯着天空,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站起身一把夺下他的茶杯大声问道:“若花他们到底怎么了”?
一滴眼泪如果那算泪的话从翼王眼里滑落,它血红如宝石大小,滴落穿过了石子向更深出落去,碗口般大小的洞口里,冒出一股青烟。
一阵阵如狼嚎般的吼声响彻着天地,密密麻麻的翼龙飞向天空,排成偌大的舰队似要攻伐苍天,整个大陆上下起阵阵血雨。
“翼王兄节哀”,一对浑身洁白男女出现在翼王面前异口同声的说道。
男的双眼噙泪,在克制着不让它掉落,女的眼皮红肿,竟然闭上眼,抬起了头沐浴在血雨中。
突然一道光辉从天撒下,祥和而又温暖,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的翼龙排成了几排护送着光辉缓缓降落,光辉越来越近,蓝色的披风,洁白的紧身衣,她双目紧闭,双手张开,似乎是像着地面扑来。不是若花又是谁?
“姐姐”?我哽咽着向林默叫道。
一股亲和之力托着我向天空飞去,我们会合在光辉中,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一股刺骨寒意从她身上传来。
“若花,若花,若花”,我呼唤了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说好的六日之后就结婚,是我又一次食言了”。
“徐业你冷静点好吗”?林默双手拽住我的胳膊泪眼婆娑的说道。
我看了看林默又望了望呆若木鸡的的翼王说道:“我想和她单独呆一会”。
我抱着若花漫无目的的走着,脑里都是她的画面。
我轻言许你一诺,你也在万丈红尘中寻我一生。
你为何改名叫若花?
花若解语多是非,石不能言最可人,做你爱人时我是花,让你赏心悦目,无暇它顾,打拼事业时我是你的靠山石,让你勇往直前,无后顾之忧。
每次失信的人都是我,每次付出的都是你,从到这个世界都是你在付出,担心我的安危试毒草,担心我饥渴攀爬几百米的树木就为送一张树叶。
质本洁来洁复去,强于污浊陷渠沟,大海边我招来雨水,一点点的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肤。
掰下了一根又一根的树枝,扯来一串串藤条,做成了一个木筏,摘了一捧捧鲜花,装满了整个木伐。
再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摸遍了我两的上衣,把她放在花中央,推着走像了大海深处。最后我也躺在了木筏上,用她的蓝色披风盖住了我两的躯体。
这就是我们的婚礼,没有宾客喧嚣也没有鞭炮齐鸣。
一世人,一座城,一双人!你辛福吗若花?海比城大的多你满足吗若花?从此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人,你欢喜吗若花?
“徐业,你为何如此这般,你掌握着创世秘诀,离开恐龙星系,别有一番作为,地球的之秘还要靠你解开呢”不知何时站到木筏上林默继续说道:“和姐姐回去好吗”?
“若花不在,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地球根本就没法回去”。
林默站在木伐一端,我抱着若花坐在一端,都不在说话。
一个又一一个的惊天海浪汹涌而来,木筏前一尺时又温顺的平静下来。
我悲戚的说了声:“姐姐,让我和若花走了好吗?我真的怕孤独,怕她走的越来越越远再也追不上”。
长发飘飘,海风放肆吹打着她的长裙婀娜多姿的身材尤显的像尊雕刻。
时不时的会有鱼儿跃出水面,海燕飞捋长空。
一群群的飞禽徘徊在三尊石像旁边,有黑的有白的点缀着簇满鲜花的木伐。
一片木片由远及近,由小而大形成一个巨大的木块平铺海面向着木筏袭来。
木筏前的石像动了,双袖迎着海面一挥,木筏载着腾空而起向着远方急驰而去。
“你们三人随我回木星吧,我可以让逝去的女孩,青春永驻,千年不朽”,一个糟老头子截住三人去路说道。
林默用剑向着老头一挥,一条巨浪迎着老头急驰而去。
当巨浪到达老头身前时,老头只用眼神轻轻一瞟,巨浪竟然主动分成两条从老头身旁而过,缓缓归于平静。
“如果不是怕为他人做嫁衣,你岂能接我们四王30招”。说完老头手里多出一把尺子向着我们三人说道:“跟我走吧,林默和我生一堆小木龙。两个小娃我好生照顾”,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小木尺既然变成了一颗空心的大树向着三人袭来,林默用剑芒凝结成的巨龙既然平静的钻进了大树中。
林默也不多说,用剑向着海底一劈,木筏跟随着剑芒奔逃向海底。
“姐姐你走吧,我和若花在哪里都是一样”。我开口说道。
林默并不看我,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向着追到海底的空心大树,又刺出一道剑芒。
剑芒又温柔的钻进了球心,随后大树笼罩住了整个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