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记忆5

11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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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睡醒，听见老屋子外面“扑打扑打”的雨滴声。昨天夜里睡得早，不到8点就躺床上睡这了。吃了母亲做的小米南瓜粥，本意想去街上走走，回家已经四天了，除了早上跑步，基本上没有出去过，出去来到胡同口，街灯稀稀疏疏的，有风夹着寒冷飘着，胡同里安安静静的。来的时候带的那本《宝水》回到老家的第二天就看完了，下午去县城的书店买了一本《千里江山图》。记忆中新华书店在县城南街，几十年前小彦他二哥在书店门口摆摊卖明星大头贴画的时候去过，如今已经好几年没有去过县城了，连小彦他二哥在去年春天去世了。我想可能是书店搬迁到现在的地方。我去的时候提前在地图上搜了位置，吃了中午饭睡醒一觉，按照导航的提示开车到了县城北街，在文化路右拐，开车不多远，导航就提示目的地在附近，我把车停到车位里开始寻找。

    从门口长着一棵高大沙槐树的服装店门口过去，我看见路边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面有一栋灰白色的小楼，楼顶的“新华书店”四个字对着大门，可是，找不到卖书的门市部，我走到门岗，看见正对窗户的写字台旁边坐着一个妇女，角落里还坐着一个男人，他们两个正在讨论什么，男人一口标准的延津口音，看见我在门口出现，两个人就中断谈话。我问门口坐着的这个女人“卖书的门市部在哪呢？”这个妇女头都不用抬就说“向前直行，过四排红绿灯左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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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越来越大，听见秋雨绵绵流经老屋子大瓦的声音，院子里的几棵树下有雨滴落的声音。昨天下午计划的长线跑步看来要取消了，微信里问小彦“下大雨了，跑步取消！”我心安理得滴赖到天亮，打开吱吱响的铁门，顶门桩贴着门向一边滑去。我打开门，看见胡同里的地面都积了水。“看来，真的不能去跑步了。”我自言自语的，一边说，一边向胡同口走去。

胡同里连续三家的铁门都是锈迹斑斑，看上去是好久没有人来打开过来，街上安安静静的，雨滴从天空落下来，在胡同两边砖头砌的菜畦里流淌。我穿过大街，来到那间门头上写着自来水泵房的院子过去， 隔了一个篮球场的距离，来到一个蓝色砖头围砌的院子前，院子很长，我记得这应该是小彦的家了。我没有去惊扰他，绕着他的院子走了走，又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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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老家屋后，院墙外有几棵高大的杨树，一夜之间，叶子落了一地，脚踩在落叶上面，居然有一直久违的踏实感。这两天在老家暂住的日子，睡眠格外滴好，昨天夜里睡了9个小时，今天睡了10小时还多。今天就要回去了，要不要和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们见一面吧呢！

我回到家吃早饭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件事，除了小彦在家，像老铁和林总大约不会在家，他们都是搞运输的，每天忙得很呢！要不吃过早饭就回去吧。心里就这样决定下来。刚刚把一枚水煮蛋剥开，递到嘴边时，老铁打来了电话，象征着这个离别的秋天 才刚刚开始。“人总要沉下心来，过一段宁静而自省的日子，慢慢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安安静静的做自己，存我心者将心比心，心存我者以真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