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使者第一章
(1)你,是我死神的使者!
我叫时岸,是一名高中生,今天白天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让我到一个实验基地。我趁放假来到这里。现在,我就站在基地门口。
“有人吗?”我喊。
没有人回答。
“咔啦——”是枪上膛的声音,那个人把枪口抵在了我的头上。
我想转过身,就听见后面的人说:“别动,不让劳资让你脑袋开花!”那个男人的声音很粗。
我不动了。
“走!”他用枪使劲怼了我一下,带我往实验室走去。
“哟,又带来一个新实验品啊!”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姐姐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说。
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是来干什么的?”我问。
“你?”那个姐姐轻蔑的说,“实验品!”
我下意识往安有铁棍的窗户看,却看到了一个在空中漂浮的人。
那个人穿着红色的斗篷,脸和身子好像天生就是黑的,又好像是斗篷洒下的阴影。手上拿着一把黑红色的镰刀。
眼熟……诶?怎么这么像网上的死神?
“别让别人发现我!”我的耳边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谁?谁在跟我说话?”我转过身大喊。
“这孩子怕不是有精神病吧!”那个姐姐对把我带来的那个男人说。
“不能啊!”那个男人说。
我一直看着窗外,死神举起镰刀,朝这边扔过来。
“卧槽!”我下意识用手挡。
前方传出金属撞击的的声音,过了几秒,我似乎并没有事。
我放下手,看看自己的身体,没有受伤,再看看后面的两人,已经躺在地上,血正汩汩往外流。
我吓得坐在地上,死神趁机飞进来,镰刀像回旋镖一样飞回他的手里。
我惊恐的看着他——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你……你是谁?”我问。
他说:“你明明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难道真是死神?
“你,”死神慢慢抬起一只手,指着我接着说,“是我死神的使者!”
“什……什么意思?”我大声问。
可是晚了,死神已经走了,走之前留下一个和他一样的小玩偶和一个玩具镰刀。
“记住,这两样东西要随身携带,关键时刻可保你命!”那个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站起身,衣服已经被血浸湿一大片,我拿起玩偶和镰刀,把它们揣在兜里。
我刚走出实验基地,身后就传来说话声,和子弹上膛声:“别动!实验室的人都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对!是我干的!”我不自觉的说出来。
后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内容也不过是“这小女孩怎么做到的”之类的。
“那你去死吧!”一个人开了枪,但好像并没有打中我。
我转过身,发现子弹全部都落在离我大约一米远的地方。
我……啊不,是有人控制我拿出镰刀,然后朝前方扔了出去,接触到地面的时,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的旋转着的一个圆形的平台,周围还有利齿,中间则是一个并没有旋转的圆形平台。
这啥?大型指尖陀螺?我相信后面的一群人都看呆了,因为我都看呆了。
我被控制着走上去坐在中间。
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个陀螺……啊不,是平台飞上了天,下面一群人渐渐变小,变小,最后变得和蚂蚁一样大才停在空中。
死神这时也出现在这个平台上。
“这啥情况?”我已经能控制我的身体了。
“我说过了。”死神换了个正常点的声音,“你是我的使者,所以才会出现这些事情。”
我刚想问问题,他却又开口了:“你可以控制‘利刃’,它可以载着你去任何地方。”
利刃?应该是我身下的这个东西吧!
“可是……”我又问,“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你看见了我。”死神说,“只有你有资格做我的使者,冲这一点,你应该感到开心。”
死神顿了顿,接着说:“而且,你现在是不会死亡的!”
WTF???不会死亡?我是鬼吗?而且这个理由好草率!
“还有,想驾驭‘利刃’是很难的事,要多试试。剩下的自己理解吧!”死神说完就走了。
(2)复仇
这几天,我一直对绑架我的人怀恨在心,同时也感到害怕:万一他们报警怎么办?
这个顾虑很快消失了,他们本身就是犯法,哪敢报警啊。
一个周末,我坐在‘利刃’上,往那个绑架我的实验基地飞去。
顺带一提,我发现驾驭‘利刃’真的非常简单,心里想前进就前进,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想到这,我已经到达实验基地门口正上方大概5米的高空了。
门口有两个守卫,前方还有巡逻的人。
“比上次戒备森严不少。”我说。
我下降到距地面约一米的位置,正对大门,守卫也看见了我。
“次奥,这不上次捣蛋的小丫头吗?”守卫A说。
“好像是,不过她坐着的是什么?”守卫B问。
巡逻队也停下来看着我。
我笑道:“先送你们个见面礼!”
说着,我手拉着两个拉环,两脚踩住两个凹槽,‘利刃’便旋转九十度,垂直于地面。底面伸出两个枪管。
“快跑!”一个巡逻的人大喊,一时间所有人仓皇而逃。
“砰砰砰……”两个枪管像机关枪一样向前面扫射。
过了几秒钟,所有人都已经倒在地上,地面被血染红了。
就这样过了半小时,所有人都已经倒在地面呻吟着。
我回到宿舍(周末可以在宿舍住),我们宿舍的女生大多都是趾高气扬的。
“去哪了?”一个女生问。
她叫艾可,明明什么身份都没有但一天天觉得自己很牛一样。
我没理她,走向我的床,想睡一会。
“问你话呢!”艾可拦住我说。
“秘密!”我大声说,“而且我去哪不关你事!”
“时岸,最近胆子大了不少嘛,敢顶撞我!”
“行啦!你没看到她衣服上有血吗?”我的朋友静菲说,“时岸,你没事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白衣服溅上了血,显得格外显眼。
艾可愣了一下,挡在我面前的手放下了,我趁机坐到床上。
“没事!”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不是血,是油漆。出去的时候有人刷油漆不小心溅我衣服上了。”
“哦。”静菲说,“赶紧洗洗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