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荟

【文·艾冰台】

家里芦荟也养了快二十年了，说来惭愧，原来品种有近十个，如今却只剩下一个，就这一盆木立芦荟长的旺盛。

也不知什么原因，原来住在老平房的最高层，五楼的阳台的走廊一圈都摆放着各种不同芦荟。那时也不养其他花草，芦荟统一天下。也不为别的，芦荟就是一种懒人养的植物，也不用什么精心，浇点水就可以，这也是多肉植物的特征。

当时楼下有一家很小的花鸟商店，其实主要就是买花草和中草药。芦荟的品种特多，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养芦荟居多的原因。时间一长，老板也开始熟悉起来，每次经过就会把我叫住。说店里有了新品种芦荟，要不要看看云云。几乎每次一看就会走不动，经不住老板说道，就会顺手买一盆回家。因为占地不大，又容易管理，日子也不会多说什么，买了就买了。什么十八卷、须芦荟、库拉索芦荟、上农大叶芦荟，木立芦荟，绿芦荟、开普敦芦荟、斑点芦荟……

其中大叶芦荟占地太大，曾搬到老家种植，就种在后院。由于脱开了花盆的限制，竟然长的硕大无比。某一年暑假，那时父亲还在，砍可几片大叶子，给老人家做了芦荟大餐。但由于那年冬天气温太低，那大叶芦荟挨不住冰冻，竟然活生生地给冻死了，不禁感到唏嘘不已。

后来搬家了，新房子是封闭阳台，没有以前的围栏圈，地方也小了。再者说养了多年，芦荟都大了，那叶片毛刺也扎手。搬家也感觉有点难了，只能选择性地搬过去。一些感觉不怎么好看的芦荟就送给隔壁邻居，诸如绿芦荟、须芦荟……

或许芦荟也是恋故地的吧，到了新家，除了木立芦荟还能照样生长，其他品种不见长大，而是拼命长侧芽，一时不注意，整个芦荟看起来非常杂乱。妻子看着有点忍不住，就嚷嚷着送人。走的送给丈母娘，有的就拿到学校送给同事。一时种芦荟大户，如今就守着一株了。也只有它，每年还能开花，宣誓芦荟的存在。

不知道，等老家房子搞定，是不是可以多养几种芦荟，恢复原来的生机。

2023.1.8

沪上  北风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