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都走了才好
我只能一路挂着尴尬的笑往回走,心里的绝望溢于言表。
大雷和老三正蹲地上抠土,不知道玩着什么,抬头看到我回来问道:大娃这是咋的了?啥表情啊?
给小警察挑出来吧,挑前院去。
大雷老三齐看我:咋的了?要问斩啊?
我脸上的表情都要哭了:问斩啥呀这人真不是凶手,也是上面派下来的,这下完了让咱们给他折腾这样,避免不了师父一顿棍子了。
大雷听完好像长出一口气:我以为啥事呢?我这伤在这呢师父不能打我,老三赶紧接道;我傻师父也不能打我。
我咧着嘴咬着牙看着这俩屁精:打人时候都是你们打的吧?屎是我弄的吗?这时候摘的比谁都清你们是人么!
我还想骂听到师父已经在喊了刑威你干啥呢!人带哪去了!
我赶紧哼哈答应一边摆手让大雷赶紧给那警察挑出来。
我哥老三低着头慢吞吞的往师父那边挪步,打雷走在前头挑着小警察看起来我们像个护旗小分队一样。
我们把人放到了师父和王八老头跟前,一个个低着脑袋不敢抬头。排成一排手足无措的样十足像三个冤种。
师父看着面前的我们三手里的拳头捏的咔咔直响气的喘着粗气:我让你们别太过分你们就这么理解我的话的!你们真是自己有主意了!啊!
师父最后一声吼吓的我三同时一哆嗦。
那王八老头赶紧说道:明远道长别说孩子了有口气就行,说着还自己摸摸眼泪。好像自己受了多少冤屈。
我斜眼瞅着这王老头和这小警察,感觉是挺对不住的,好好的俩人怎么到这以后就成这样了。
王八老头煽情完又看看师父:明远,那狗家老仙呢?
王八老头这么一问,我看师父表情好像有点不自然:那个那个,我这就给您放人,之前吧我们也不知道,我看他出手伤人不像正道所为。又是妖物。。这其中有点误会,您也别在意啊。
王八老头疑惑的看着师父,马上又有换上笑脸:没事没事,这事说开了就好了。
师父马上乐开了花:对对说开了就好了。说着从腰间解下个麻布袋子。打开袋口向空中一撒。一个黑影滚落在地下。
那黑影刚滚出来就听他嗷嗷直喊:别打了,别打了。人真不是我害的。
我一看这不是社会我狗哥么。这回头发散乱,手不停地在头前挥舞,浑身呲呲冒着黑气,眼瞅着这黑气就要给他蒸发了是的。
那黑狗精四下一看我们这么多人瞅着他突然愣了。
我师父赶紧满脸堆笑看着老狗:那个,老仙家别紧张,之前的的事情吧,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咱们不计前嫌。你也别当真。说完还嘿嘿尴尬笑笑。
老狗躺在地上警惕的盯着师父手好像做好了随时护头的准备,听完师父说话手也慢慢放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你打算放了我了?
我看老狗这被揍的也跟这小警察差不多啊,这浑身的伤,伤口乎乎的冒着黑烟。之前的王者之风一扫而光。转换成了真正的黑二狗。
师父赶紧笑脸相应:这不嘛,泰灵真人已经说了咱们之前呢有点误会,冒犯地方真是对不住了。咱们是以武会友。
老狗左右看看又定睛看了看小警察。估计是看这小警察伤的实在太重,枭凶的脸上透出一股恶寒:你们卖的什么药?真当我怕了你们不成?!说着脸就要开始变形,眼瞅着要化真身了!
再看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揍我们的小棍已经握在手中,紧盯着那要变身的老狗。
王八老头赶紧大喊:擎明子打的电话,是擎明子打的电话让我带你走的!别动手别动手。
老狗听完了王八老头喊完,好像真的缓和了,又变回那个中年大叔。
擎明子给你打电话了?
王八老头赶紧点头:对对对,他问我见没见过你这个人。我一想他说的人肯定是你,我就赶紧出来解释一下。之前都是误会,误会啊。
我看事情不妙赶紧趁热打铁朝着老狗精说道:老仙家莫气,听我说两句,既然大家都是同僚,又是为解救天下苍生,我们当然要化干戈为玉帛,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也希望你理解,在当前危机时刻,在不清楚你身份的情况下,出此下策实数迫不得已。希望这些不要影响咱们以后的合作,毕竟嘛当前局势很不明朗,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但是我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惧艰险,永不退缩。不然也不会让我遇见您,您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悍不畏死的精神感动了我。守一份生计,保一方土地,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出现场搞科研,收证据破难关,身板差点没累瘫。
老狗赶紧伸手:行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知道了。知道了。一拱手咬牙说道:近日多谢各位照顾,他日必将登门道谢。
说着老狗就要往小警察身上跳,刚跳起来,又跳回来了。捂着鼻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看着小警察:曲尧你怎么了?怎么弄一身污秽?说完又蹲下看看他脸,想伸手摸摸又嫌弃的把手缩了回来。抬头在四周阴狠的看了看。
今日贵教的手段算是领教了。他日有缘再见定再向贵教讨教几招!
师父听完一抬手。就看那老狗吓得赶紧抬手护头往后退了几步。就听师父说了声:老仙家慢走!
老狗这才气哼哼一甩袖子,化作一股黑烟,直朝着王八老头而去:老头借你肉身一用。
王八老头吓得,啊啊,直叫,连连摆手。也没能阻止黑烟没入体中。
黑烟没入,老头好像换了附嘴脸,原来的原地踏步走,也变得苍劲有力了,两步拿起了扔在大雷旁边的长棍,挑起了躺在地上的小警察,说了声:告辞。就向着门口飞奔而去。
我赶紧追至门口就看外面一溜尘土飞扬,那王八老头挑着小警察已经奔的老远了。我悻悻的甩甩手转身回院,刚一转头一把戒尺已经抽到我腮帮子上了。我嗷嗷直叫的在院里跑。师父发舞飞扬在后面像赶马似的追着我跑。
我一边跑一边求饶解释道:这人成这样都是意外,无心之过。师父那听我说话。
先打了再说!
师父终于打累了,我赶紧站的老远解释着这小子是如何如何挨的打,师父只是拿着那戒尺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大雷,哼。的一声走了。
自从王八老头,老狗他们走后,我感觉突然观里好像缺了人气,也缺了乐趣,突然感觉非常空虚,无所适从了,抹布人的案子上面人说已经不用我们插手了。这次更是无事可做。
闲来无事我就央求着师父讲他们那天是怎么抓住老狗他们的。
师父这回可能心情很好就跟我和大雷说道:那天他们到山下去了那地产老板儿子公司。上楼梯时候不知道谁把那楼梯间改了道,改成了条过阴的道。
我疑惑的看着师父走阴的道都能改?
师父说道:如果经常走阴的都有自己路,走常规手续挺难,那不是活人走的路。那天我们走的楼梯肯定是那人引我们去的。直通九幽,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楼梯我们一股脑爬到18层那就够呛能回来了。
我震惊的看看师父:世上还有这种人?关键那不是上楼么,怎么跑地下去了?
人世上这上下不过是你自己感官评判,虚实之间上下又有什么分别。
师父接着说到:我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就把自己跟刑镇打打扮成送去地府的纸人。屏了阳气,寻思趁着没别惹别的麻烦赶紧走。后来刑镇这崽子,把我画的脸都弄花了,纸人扮不成了,那就赶紧跑路吧,谁知道那鬼差也走这条小路,鬼差自来路上来,周围那些缠人的小鬼吓的四散,也堵了我们的去路,我让刑镇放了绊脚锁,阻挡一下,把纸钱放到路边算是赔罪,阴官上路,活人避让,哪有直视官老爷的。让刑镇别去抬头看那阴差,也算给足他面子。
谁知道我没弄完,那阴差已经到了,那马甲也算个金蝉脱壳之物,用纸马甲幻化个纸人替我,我顺着马甲钻出才得以保身。
我和大雷默默点头,心想着这回看来真是惊险。
我抬头问道:那纸鸟呢?
师父不耐烦的说到:等我死了你当掌门就知道了。
我悻悻的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大雷赶紧说道:那狗精这么厉害你们怎么抓到他的,师父。
师父不屑的说道:他!哼。他没那个能耐能把我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领到过阴路。
那是谁弄的啊?大雷赶紧问道。
是谁我也不知道,老狗咬死了不知情。也不是他做的。
后来我们上了楼,一进屋就被那老狗察觉了。狗鼻子是灵。老狗比我们已经先一步到了地方,我们没走两步整个屋子已经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了。老狗成个精吧都盼着能吃月,那狗精给屋子里的光都吞个干净,把感官给我们蒙个七七八八,它那臭嘴里的腥气喷的满屋都是。
老三在旁边赶紧插嘴:那老狗那是师父对手,三两下就给擒住了。
师父嘿嘿说道:那老狗被抓还想着让他弟马跑,一回头那小弟马已经被刑镇踩在脚下了。
这时候老三站起来嗷的一嗓子,吓了我一跳。
就看他像诗朗诵一样:被踩那人脖子上寒光四射,不是别物,正是老三的法器虎!头!双!钩!
切~我和大雷不屑的撇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