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女碰到薄情汉,女人该醒醒了
在动乱年代,颠覆了人性,改变了观念,一切都让人捉摸不透了。平时被人们瞧不起的人,却一下成了大红人。受人爱戴的人却成了牛鬼蛇神。
沉沉就是那个特殊年代浮上水面的大红人。头上的光环一圈又一圈,用他那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声音,到处巡回演讲。一个老大难光棍,竟然得手了本村最漂亮的姑娘恵,俩人闪婚了。
一开始,惠觉得嫁给这样的男人很风光。沉沉做梦都没想到,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虽然平时他的抠门是出了名的,但毕竟他知道自己拣了个大便宜,所以他在妻子身上还算肯花钱。俩个人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恵为他生了两个儿子。
可日子一长,免子尾巴终究是长不了的。沉沉风光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既不受人尊敬,又嫌不了大钱,抠门的老毛病又犯了。惠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聪明能干的她还是那么的漂亮,。和眼前这个猥亵的男人,根本牛头不对马嘴。
队里的队长宏是个出了名的花心男人,一直以来总是想着把惠搞到手。苦于沉沉是个大红人,他不敢下手。现在沉沉大势也去,浮上来没多少时间,又沉下水底,他有机可乘了。
一个有心,一个在意。在宏无数次的创造机会接近和攻击下,惠动了真心,俩人马上进入热恋状态。宏的妻子是个童养媳,人很老实,长得又难看。平时宏一直在外寻花问柳,她根本管不了,只能睜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唯一的希望是,只要这个家不散。
宏的父亲是老干部,宏从小怕父亲。平时儿子的事他其实也知道,但他感到儿子和儿媳也确实不般配。当时儿子的婚事是他包办的,自己也有责任。只要儿子能保全这个家不散,儿媳能承受,他也就跟着忍了。
可宏这次碰到的女人和往日几个不同了。以前的几个情妇,和他你情我愿偷情,但双方都没打算过要拆散自己的家。恵可是动了真心的,第一次和宏偷情之前就约法三章的。要么答应以后娶她,自己愿意讨饭都跟他,愿意一辈子养着他。否只门都没有。
当时惠还逼宏写下了保证书。在那种情怳下,男人为了得到女人,大都会答应所有条件。拿到了保证书,聪明的惠知商降到了零,把这张废纸当作了救命稻草,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俩人开始了频繁的偷情,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恵开始步步逼紧宏,叫他与妻子离婚。可宏在家一提出要离婚,他父亲第一个不答应。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而且放下狠话,是否他死了,否只休想。
眼看,一时之下这婚很难离成。家里先从经济上给宏施加压力,但这个惠不怕。她本来就说过,愿意养着宏。她不食言,天天起早摸黑编草包,一有钱就给宏花。惠就提出俩人私奔,在惠的反复逼迫人,宏同意了。
俩人偷偷地出走了。到了江苏省,租房住下了。惠想尽各种办法赚钱,摆过小摊头,租过摊位。在惠的努力下,日子过得滋润起来,俩人严然是一对夫妻。
可宏的父亲受不了儿子抛下妻儿老少的出走,他开始行动了。那怕是把儿子送进监狱,也要拆散他们。只要拆散了他们俩人,儿子就有回家的希望。
俩人作为重婚罪,被关了起来。关了一段时间,俩人被押到乡政府礼堂进行公审大会。公审会那一天,礼堂坐无虚席,走廊里都站滿了人。可怜的惠还在寄希望于情人,很长时间没见到情人了,那怕是公审见上一面也是觉得幸福的。她深信不疑,一旦走出牢门,这个男人就会光明正大地娶她为妻,她愿意养他一辈子。
在一片喧闹声中,公审大会开始了。审判官问一句,俩人各自答一句。可恵所有的回答,宏都反驳,一句也不承认。此时的痴心女才发现,眼前这个自己不顾一切爱着的情人,原来是个薄情汉。
贪吃懒做,靠女人养了两年的花心男人,竟然一反常态,反咬一口。原来他早就被家里的父母、妻子、孩子、攻破了心理防线,答应痛改前非,回到家里。一切都是按家人的意思说的。此时此刻的惠,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了也是白死。自找的,活该!
公审大会后,男的判了一年,女的判了半年。这场闹剧就这样谢幕了。男的出狱后,回到了家里,又恢复了老样子。只要家不拆散,家人对他还是宽大的。
可恨又可怜的惠,却没有回到她那个一眼都不想见到的丈夫身边。她也没脸回到村里了,她只能继续远走它乡。带着滿腔怨恨和悔恨,走完她的后半辈子人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