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艺
2020-10-03 本文已影响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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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曾几何时,变成唱戏言情演绎人员的专属描述?
于我心中,会织布钩花,纺纱纳鞋底,种植棉花弹被褥不比弹钢琴难度低。坐在田沿边,想着那些炫技的“艺人”,数十年如一日的重复一个动作,一件“道具”练成的本事还真不如一个普通平凡的农人本领高,我想着如果这块棉花地的主人也是重复一个动作,过滤掉泡棉籽,育苗,移苗,除草,打枝,防虫,施肥,捡棉花,晒花,优选精花,弹花,放线成型这么多“动作”,只做一个弹棉花的手势,那盖西北风去。
打铁,每次见到来村里的铁匠,吆喝着补锅补锄头补犁补耙,或者是打镰刀锄头等一切农用家什,能用的补,生锈坏掉的放在所到村里简易制作的炼炉里熔掉,这个吸引我的应该是那极致高温颜色橙红的钢釉水,同样是流质,水可以喝可以清洁,而那美丽浓烈的钢溶液体,谁敢接手?烟花唯美易冷,我认为最美的烟花应该是咚锵咚锵的钢花四溅。
爆米花,并不是影院那个上大下小的圆钜桶装的那样,而是由一个椭圆形气压铁罐,盛上能容的体量,玉米,糙米,米片等,通过用柴火加温到温度表的极限,随着炸米炮的人一声喊,要起炮,来不及捂耳朵砰的一声,玉米烫了个爆炸头出来示人。
雅士赏竹,我赏竹帘竹床,一棵竹子,一把弯刀,落到篾匠手中,可以用弯刀划出细细的“长粉丝”,妇人手指飞线,篾匠手指飞竹,不一会功夫,你要的的门帘加上走线,大体落成,那竹床要麻烦一些,需要用文火慢烤,来调整竹片的柔度,打磨火烤水浸,十来个工,根根楠竹变成床,夏日炎炎,它比西瓜更受待见。
还有补鞋补雨伞的补匠,打家具的木匠,背箱串村的剃度匠,上门做衣服的裁缝,做房子的泥瓦匠,烧窑工等,比起追星追剧,我情愿驻足致敬那些真正有大本领的老手艺人,现在的手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