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彩礼愁住的男人,直到遇见……
陈军是个大龄未婚男,快50岁了还没结婚,工作也不体面,日子过得很苦逼。没结婚倒也不代表没对象,他找了个对象,比他小十二岁,二婚,带俩儿子,两人相处两三年了,按理说,男的不计较女方是二婚还带俩孩子,女的不嫌弃男方年纪大,那就结婚呗,可是一谈到结婚就卡壳,进行不下去。
因为女方那里有个不成文的说法,二婚女比头婚的彩礼还要高,高两倍,什么概念,如果头婚要10万彩礼,二婚的要20万,可是对象又说了,要按她们那边的较高规格来计,他要拿出30万彩礼,她才肯跟他结这个婚。
这可愁坏了陈军,别说30万,他连10万都拿不出来。女方狮子大开口的嘴脸,让他想结束那段关系,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把年纪了,别人能看上已是自己的造化。而且女方自己的条件还可以。生得漂亮,个子高挑,皮肤白晰,一频一笑尽是万种风情。
女方父母是做生意的,她自己呢,也在县城有一栋五层的楼房用来出租,生活可谓细水长流,未来可期。
而且女方在他身上花钱也大方,给他买礼物,出手阔绰眼睛都不眨一下。所以要他结束这段关系,他又舍不得。可是这30万,去哪里搞到,是他想解决的最大问题。
这天他在街上闲逛,走到一个胡同口,突然从胡同里奔出一个人来,两人都躲闪不及结结石石的撞在一块了。
陈军也被结结石石撞翻在地,后背还被什么东西硌得生疼,他“哎哟”一声,正想骂那人是不是赶着去投胎,却见那人瞪了他一眼,手里提着一个布包,匆匆忙忙向一条路快速跑了。
紧接着,巷子里也跑来三位凶面男子,领头的一位扭头大喊一声:“在那边,追”。
陈军呲着牙,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老子要是再年轻几岁,都没有你跑的机会。
狠狠地朝几人跑的方向上啐了一口,正想要拍拍屁股离开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个黑色的东西。
陈军摸摸发疼的后背,想起来了,刚刚摔倒时好像被东西硌到,应该就是这玩意了。情绪总要发泄出来,陈军想都没想,一脚试图把这东西踢飞,地上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他一般,在他的发劲下只是移动了几公分,挺沉。
陈军好奇的上前查看,是个黑色的塑料袋,包裹严实,方方正正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撕开一个角,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见四周无人,赶紧把那一袋东西裹进外套里,慌慌张张地冲回了家。
陈军撕开袋子一股脑撒在床上,细细数过了,像是上天给他的一样,整整三十万。
他兴奋地笑出了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全费功夫呀。 不过要藏哪里好呢,不能存银行,怕不安全。直接给对象当彩礼吧,他又有点不甘心刚捡来的巨款就白白送她了。
突然有钱的感觉真好,以前抽10块钱一包的烟,现在敢抽100块一包的了,不敢进去的场所也去消费七八回了。
今天他又去一个名叫“后海酒吧”送钱来了,昏暗与激烈灯光的交错,还有现场音乐的衬托下,他觉自己年轻了不少。
他敲了敲台桌,示意要点酒,侍应生详细介绍了酒的品名和口感,他挑了款最贵的,反正装逼也要装得像一点,何况他现在有点小钱了。
“哥哥,能不能请我喝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多出一个女生软绵绵的声音。
陈军一转头就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的长相惊呆。她是人是仙?美成这样?女孩大概20岁左右,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一双美目看得人心颤,陈军差点把口中的酒当口水流出来了,可是这种长相的女孩,为什么会跟他讨酒喝呢。陈军不自信地咳嗽两声,
“当然可以,你想要喝什么酒,呃...给你点杯果酒吧,女孩子不能喝太烈的酒哦”,陈军得意自己的体贴。
“听哥哥的,哥哥你真好”,女孩满眼似秋波。抹了蜜的嘴让陈军心顿生爱怜。
果酒很快递到她手上。
“哥哥,有女朋友么?”
“呃...还没有,你呢?”
“谈过,刚分手了。”
他们闲扯了一会,陈军发现她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女孩,喝酒是因为缓解失恋后的不快,她说失恋太痛苦了,陈军感同深受地安抚她。
喝完酒,陈军请女孩吃夜宵,路边烧烤串串,女孩说又便宜又好吃,这个才是烟火气。
两人点了几盘的烤串,要了一打啤酒。喝到尽兴处,女孩打着酒嗝说,你知道吗,我第一眼就见到你,就觉得你有股忧郁气质,你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陈军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活了差不多大半辈子了,遇到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坐在一起吃路边摊,这难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吗?
“你呢,失恋了,还找不找?”
“找呀,我觉得你就挺好,请我喝酒请我吃夜宵”,女孩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吧,我好养活的”。
“开玩笑,你这么漂亮,彩礼应该不便宜吧”。
“不要彩礼,彩礼是对爱情的侮辱”。女孩回答很大声。
真是好女孩。
想想自己对象二婚都要30万彩礼了,这男人呐,真不容易,结个婚要彩礼,要房要车要存款,女人都那么物质,有了亲密关系又怎样,还不是一到结不了婚。
“哥哥,今晚我没地方去,我去你家吧”女孩有几分醉意,头都开始往他身上靠了。
陈军低头看了看女孩,她的上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一颗,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它呼之欲出的两团,看得他身下燥热。
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陈军快速结帐,扶着走路摇摇晃晃的女孩进了家门。
女孩躺在床上,很是撩人,陈军看得他意乱情迷,恨不得现在就剥了她身上碍人衣物办了她,他趴在她身上细细的摸着他的头发,贪婪的嗅着她的芬芳,解扣子的手都不禁颤抖起来了,
“哥哥,身上好臭,去洗洗”,女孩的声音越发撩人。
“好好,我这就去,妹妹等我”,陈军点了点她的鼻头,脱了衣服,就跑卫生间了,也许心情特别好,还在里面哼起了歌,他怕洗不干净,还特意洗久了点。
当他哼着歌出来时,床上已无人,大门打开着,人已经跑了。
房间空荡荡的,留下他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眼看送上门的鸭子跑了,他就心疼不已。
这女人真坏!
回到床上想点根烟抽抽,脚不经意踢到一个箱子,低头一看,傻眼了。
放在箱子里的,那捡来的巨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