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谈谈情,说说爱

回忆里的我们,做错什么都值得原谅

2016-08-05  本文已影响150人  不良少女K

许少,你知道么,我最遗憾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你死之前没来的及好好爱你,所以,自打你一意孤行私自决定离开的那天我就决定不再爱你了,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回忆里的我们,做错什么都值得原谅

在当今社会里,一块钱能买多少东西?当初我好心捐助你一块钱,以免校门口卖烤面筋的大叔因为你钱不够多人不够帅而被扣押,可你呢,硬是靠这一块钱让我满盘皆输。

当你闯进我教室说要还我一块钱的时候,我真的不记得你,只记得有那么一件事。因为我不仅患有脸盲症,而且在不戴眼镜的黑夜里,所有人就只有男生跟女生海拔高和海拔低的区别。

世界小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没出几天,你就通过我话剧社的朋友成功窃取到了我所有的社交方式。

你对我的企图心可谓是草木皆知,所有认识你的见了我都嘿嘿哈哈哦哦的,面部表情扭曲的乱七八糟的。

如果不是为了你在我们话剧社年末的汇报演出上主动要求出演一个遭人唾弃说话还要捏桑翘兰花指的恶心小太监,我才不会答应你吃饭看电影的要求。

尽管所有的便宜都让我占了,我却还矫情的满脸的不愿意。

当我们的宫廷大剧成功谢幕后,你服装造型还没卸就跑过去舔着那张白无常的脸笑嘻嘻的问我,“明天我需要准备些什么不?”

“你准备好钱就行了。”

我是这么回答你的,可我当时的内心独白可没这么善良,这会儿还装纯情小正太呢,说的自己好像没追过姑娘似的。反正我不信。

鄙视完你以后,我就在回宿舍的路上琢磨着隔天该穿哪身行头出门。

那天我揣着两块钱钢蹦就蹦蹦跳跳的出门了,到了公寓门口才后知后觉,俩钢蹦白准备了,您老正骑着黑色坐骥上一本正经的恭候圣驾呢。

“我严重怀疑你的驾驶水平。”

“放心,水平都是练出来的。”

我当时脑子肯定是被驴踢得进水了才会坐上你那俩轱辘外加全敞篷的小摩托,到达目的地后,我原本柔顺黑亮的秀发秒变洗剪吹,为此,你没少遭受我的小白眼。

我们之间真正的交往既生于祸端,亦死于祸端。

当我们忍着饥肠辘辘从电影院奔赴烤肉店的时候,好不容易烤熟一小块肉片,我刚准备塞进嘴巴里,你扔过一句:吃下这块肉,我们就交往,否则,从此不再相见。

幸亏我反应够快,当即把那块到嘴边的肉无比嫌弃利利索索的扔了回去。

后来转念一想,这段子咋这么熟悉呢?

摸着脑门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明显抄袭影视剧的经典对白嘛,瞪了你半天才开口,“等你整成郑宇成那样再说吧,再见。”

“别别别,开个玩笑都不行?你吃你吃,都是你的。”

你又把烤好的肉片夹回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望着整锅滋啦啦做响而又没熟透的五花肉,我只得硬生生的吞口水。在此期间你笑嘻嘻的去外面接电话,回来的时候却神经紧绷满头大汗。

告诉我说,“今天饭可能吃不成了,壮子打电话说大头出车祸现在正在医院里,我得赶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那抓紧走呗。”

什么壮子大头的我一概不认识,可也知道事态紧急。在赶往医院的途中,那速度飙成了职业赛车水的水准,我真怕自己交代在你手里。

到达医院后,还有几个男生在场,都是你的朋友。

据说是他们几个闲来无聊,天气又不错,便想自行骑着山地车兜兜风,为了追求速度与激情,即便拐弯也丝毫不拉车闸,然后就奔着拐角不远处的略有体积的大石头开了过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恰巧前面一家新开的兰州拉面馆正在装修,零零散散的木材啊铝合金呀钢板啊摆了满满一地。

听说大头就是落在这些大件上了,身上多处擦伤,但都无大碍,最严重的还是插进大腿里的那根铝合金。

我当时在默默的计算,拐角没错,土生土长的大石头没错,人家在自家门口摆放器材没占用公家空间也没错,那么问题来了,赔偿该找谁呢?

在急救室等待的时间里,你提议哥几个把银行卡里所有的现金都取了出来,先去给大头办理各项费用,以备不时之需。

而我呢,摸着兜里的那两块钢蹦,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我几乎没离急救室这么近过,时不时有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抬进来,而在这些人中,见血的不在少数。

隔了好长时间医生才推开急救室的大门,然后就出现了电视剧中的三俗情节,所有的人呼啦围上去,急救医生摘下口罩,急匆匆的说,“张大山的家属呢?他伤了大动脉需要输血,医院现在血库告急,你们有谁是AB型的血?”

大家都愣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焦虑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没有一个人是AB型的。

“我。”

我松开手中的两个钢蹦举手说到,“我是O型血。”

“你跟我过来。”

急救医生想也没想就把我召唤进了急救室,我把所有的家产以及那两个钢蹦都托付给你后便视死如归的进去了。

我出来以后觉得无比自豪,其余几个男生都充当暖男,左边问我头晕不晕,右边问我感觉恶不恶心,我都笑嘻嘻的说没事。

只有你走过来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了句“谢谢”,然后我就不好意思了,娇羞的回答到,“没事啦,应该的应该的,我血多。”

后来大头没有辜负我那300CC的血,整顿好他以后已经凌晨了。学校是进不去了,病房里又不允许那么多人陪床,后来我们就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窝了大半宿。

再后来你又借口我体内失血过多,身体欠佳,凤体违和,不宜远行,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伺候到公寓门口,还兼顾冷萌段子手的职位,不仅照顾我的身体,也要照顾我的心灵,我也乐此不疲的照单全收。

大头康复后请大伙吃饭,在饭桌上他是这么说的,“在此特别鸣谢四妹的慷慨捐助,要是没你捐献的那袋血,我说不定已经在伺候阎王了,以后有事就说话,特别是许少,要是欺负你了,我大头第一个不答应,来,我干了,你随意。”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你在饭桌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娇羞的回到,“应该的应该的,反正我血多。”

末了,大家准备散伙的时候,在餐厅门口的大树后藏着一姑娘,壮子眼尖,一眼就瞅见了,神经兮兮的拿胳膊肘子碰碰大头,大头磨磨唧唧一通后又小心翼翼的踢了你一脚,你倒是大胆,明目张胆的就看过去了,然后你握着我的手在僵硬两秒之后恢复常态。

我瞬间脑洞大开,智商飙到250,开启福尔摩斯般的大脑,莫非有小三?是我?还是树后的姑娘?

大树后的姑娘徐徐走来,面容清秀,身材单薄,可我愣是靠着我那略微丰满的小身板和不输她的颜值胜了一回合。

你看,姑娘们的争斗,永远是在风平浪静中硝烟四起。

壮子在大头的暗示下首当其冲,开口解释道,“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一老朋友,苏颖。大头也认识的,本来说是要来参加大头的谢恩宴的,可临时有事,不过这么晚还赶过来,其情可裱,鼓掌。”

现场气氛显然尴尬透顶,然后所有人傻了吧唧开启海狗式拍手模式,可是在我看来,他说的那个‘大家’其实就只有我而已。

我嘴角微微一扯,和迎面来的姑娘对上了眼,还没怎么着呢,我就嗅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大壮靠着他那威武雄壮的身躯可以挡在我们俩中间,这才免除一场不必要的战争。可是你呢,脸上是淡然如水,可是胸口却剧烈起伏。

是看见旧爱内心狂起波澜还是怕看出端倪的我找你麻烦?

我当然不会找你麻烦了。

后来我们关系依然亲密,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有鬼,但是我没资格问,因为,我也有鬼。

我知道心里有个放不下的人是种什么滋味,不好意思摆上台面不说,还时常担惊受怕,生怕被对方看出点端倪,闹出点笑话。

所以我们一直都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依然每天同进同出的人前秀恩爱,可是人后呢,那只鬼在干嘛呢?

尽管如此,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对彼此,反而更加透彻。你知道我的笑点泪点,更知道哪些雷区碰不得,而我呢,了解你的习惯和好坏,也知道在哪些禁区前就此止步。

那时的我们好像还不懂,你以为放不下的,其实早在冥冥之中已经放下了。只是我们浑然不觉。

我仗着自己心里也住着一只鬼便对你偶尔的小冷落不理不睬,可是你的胆子好像肥了不少,公然和她在校园里同进同出,我又仗着自己港剧看的多,跟踪技巧娴熟,便尾随其后。

其实在那之前,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能干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

可是我忘记了一件事,我看的那些港剧大部分都是你给我推荐的,所以你的反跟踪和反侦查能力并不亚于我。

当我眼睁睁的看着苏颖进入拐角的一家冷饮店时,你却不知何时绕到了我身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竟然跟踪我?”

什么叫我竟然跟踪你?我竟然在你眼里读出一丝丝的鄙视和瞧不起,甚至是还有一点厌恶,说实话,我真的被你的小眼神给伤到了。

你或许发觉到自己的言行有些许过分,然后缓和神色后接着对我说,“我今天有些事情要办,改天再跟你解释。”

你想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可是却被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我们之间的境地从未如此尴尬过,“刚好我也有事,先走了,拜拜。”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天马行空了一整晚,想象着你们之间的关系,想象着你们以前和现在发生着怎样的故事,忐忑不安辗转反侧了一整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的课上收到你的短信:我在小树林等你。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从后门溜了出去。

可是我该怎样形容看到的那一段才算贴切呢?你是抱着她呢还是只是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呢?可我清楚的看到,苏颖伸出手环着你的腰。

我站在那没走,不是想要看戏,只是觉得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走掉的话太怂了。

直到苏颖松开你转过身你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这次你的眼神里没有鄙视和瞧不起,取而代之更多的则是厌恶和恼火。

这时我才明白这是个多么低劣的手段,虽然低劣却达到了某人预期的效果。

等苏颖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走掉后,你才向我走来,站在一个离我相对安全的距离和我对视。

“你现在越来越没劲了。”

这是你的第一句话。

“是是是,我是没劲,旧爱抱得多有劲呀。”

对于我的冷嘲热讽你快速的抬手碰了下鼻尖,每次生气你都会这么做。

“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现在居然会三天两头的跟踪我?真的是厉害呀,港剧没白看。”你说。

“又是我跟踪你?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你搞错一件事,不是我跟踪你,是你的手机发短信给我要我来这找你的。搞清楚主谓宾好么?”

你疑惑,想要检查手机,不过被我制止了,还击道:“不用找了,你曾经说过的,留下犯罪证据的都是低能犯罪,你的智商本就不低,更别说旧爱了。”

“你说够了没?说话能别这么阴阳怪气么?说的好像你没有旧爱一样。”

“我就是没有。”

我顺口狡辩到,当时还怀着侥幸心理死不承认,就算我有又怎样?你不是一样没证据?我暗自揣度。

你不说话只是冷笑,然后抢过我的包包翻出我的钱包并在最里面的暗格里搜出一张被作业纸包裹的完好无损的一寸相片,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举到我面前,一整套动作下来顺畅无比。

“这是就是你要的证据,现在可以认罪了?有旧爱的可不止我一个。”

原来,你早知道在我的心里也住着一只鬼。

我恶狠狠的瞪着你,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可是还是被你暴漏在太阳下,看到你那得意的姿态,我突然觉得自己瞎了眼了才会喜欢上你这个人渣。

可我还在嘴硬,企图在舌战方面扳回一局,“我哪有你春风得意啊,我那一张扁扁的小照片哪比得上一个有血有肉有体温的大活人有质感呀,关键是还能楚楚可怜满足你大老爷们的保护欲,多……”

“你也彼此彼此,夜深人静寂寞空虚的时候守着一张老旧照片捧在手心多能解相思之苦呀,想起那个画面我都替你觉得有意境,来来来,拿着,损坏了可别要我赔。”

“你混蛋。”

我狠狠的甩开你伸过来的手,也没理会那张小照片,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除了看电影以外,我才不要你看到我的眼泪。

天知道,我的无理取闹不是因为我相信他会出轨,而是我接受不了他怀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曾经与他有感情瓜葛的姑娘。

那几天我除了没命的哭就是没命的吃,尽管我把自己喂得很饱,可还是生病了。

在万物都复苏的初春我把自己包裹成粽子徒步赶往学校周围的小诊所,在路上被狗仔大头认了出来,尴尬的打招呼。

那些天我们都默契的采用冷暴力企图瓦解对方的士气。

大头说怕我自己一个人客死诊所,非要陪我打点滴,好吧,反正一个人也是无聊,有大头在也好,说不定还能从他的嘴里套出点你的近况呢。

大头果然不负所望,在我耳朵旁一个劲的提起你,“四妹呀,我跟你保证四弟跟苏颖只是彼此前任的关系。那天晚上我们都不知道苏颖是怎么找到那的,当时你跟四弟正甜蜜,我们不想让你多心才演了场戏。后来苏颖确实是想要挽回,可是四弟拒绝了她,真的,是当着我们的面拒绝的,当时除了我以外哥几个都在呢,真的是真的。苏颖看事情不好办,说是在离开前让四弟陪着逛一圈,然后就离开,那是他俩唯一单独出去的一次,也就是被你刚好撞见的那次。后来短信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对吧?”说完以后,大头试探性的问我。

我深不可测的笑笑,对他说,“二哥呀,证词虽然没问题,但也不足以作为呈堂证供上交法庭。”

“你这是几个意思?”

“二哥,你肯定不知道,我曾经问他说,你喜欢我什么呀?他说喜欢我笑起来左眼角那颗不明显的痣。那你肯定知道,那个姑娘笑起来的眼角也刚好有颗痣。”

然后二哥就不说话了,沉思了一会才开口到,“四妹呀,我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些性子还是相通的,我肯定,四弟除了你,没有别人。当然,你如果非要钻牛角尖的话,那以上的种种你就当是二哥放的屁。”

我们以为有些事情不说就会算了,谁能想到那些事情会慢慢的累积成毒瘤呢?

其实我不是钻牛角尖,而是我觉得两个相互隐瞒互不信任的人,凭什么还能够在一起。

大头在离开前,还若有所思的补了句,“其实你心里的那只鬼也就那样。”

照片?我瞪他一眼,“你见过照片?”

大头点点头说到,“我问他,你怎么还把照片给捡回来了?他说,不捡回来那个死丫头肯定后悔,万一以后她追着问我要怎么办?”

然后两只小眼睛炯炯有神熠熠生辉的盯着我,一副等着我给他颁发好人证书的表情,而我却只是轻描淡写的道了声再见。

要是大头没说,我已经忘了有照片这回事了,因为他老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肯不肯跟我服软。

没出两天我就收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是太姥爷病重,让我回家,我当即定了回家的火车票,当我找到位子坐下的时候,神迹出现了,你扬着哇哈哈般灿烂的大笑脸坐在我对面还跟我say hello!

我当时大脑飞速转到了200迈,还装不装矜持呀?

“你来干嘛?”

算了,还是矜持一下下吧。

“在港剧里,我可是隶属CIB情报搜查科的,并且善于跟踪反跟踪侦查反侦查,切取情报的能力绝对一流。”你对此很是自豪。

“你干嘛老跟着我?”

你一拍桌子说的理直气壮,“你腰细腿长又有胸,貌美如花还有才,打得过小三斗得过流氓,不跟你跟谁啊?”

“好啦好啦,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们都当彼此的透明人啦。”

我正式缴械放弃抵抗。

可是我们都没来得及好好的爱彼此,一切就结束了。

你把我送到家后你也回了老家,说是一个发小结婚,邀请你当伴郎,结果那天却成了全国人民的痛。

2008年5月12日,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被埋葬在了废墟之中。

我拼命的往四川跑,和我同行的还有大头和壮子,有的路段毁坏太严重,车辆不通,我们辗转了许多弯路才找到你,还是没来的及送你最后一程。

在灾区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里,我们见到了你爸爸,是个慈祥和蔼又沉稳的男人,沉静的对我们说,“许少和他妈妈是在送往医院的途中离开的,不孤单,娘俩作伴呢。”

爸爸又从兜里拿出你的手机递给我们,“许少说,有样东西要交给一个姑娘,还说让她自行处理,你们知道是谁吧,快点拿着离开这吧,这里,不安全。”

我不知道你要给我什么,我把手机里的内容翻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直到后来手机没电了,想要取出电池充电,打开后盖我才发现,里面夹着的是那张小照片,是我心里住着的那只鬼。

我当时哭成了一只土狗,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三生有幸能够被你爱上的人渣。

我才明白你和我不一样,我知道你有鬼不说是因为我怕你发现我也有鬼,而你却只是单纯的尊重我保护我才没有揭开我的丑陋,这样的你,我要怎样才能忘记?

所以,我忘不了你,只是不爱你了。

隔了好久我才和大头约好去看你,嬉笑着以前的种种,感叹在时光的长河里,只有你还是年轻的样子,而且永远都是我们回忆里的样子。

只是以前的我们还不懂爱,更美来的及好好的爱彼此,一切就全都止步了。

在爱情的长路上,不管我们做了多少的错事,当你发现一切真的都结束的时候,就真的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过往,是那些爱着彼此的年华。

可是回忆里的你……不对,应该是我们,回忆里的我们不管做错什么都值得原谅。

对于我来说,很庆幸我的回忆里有个你。

文 / 刘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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