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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01 本文已影响0人
吕家严
这几天翻了几本小说,卡佛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谈论什么》、詹姆斯.索特的《光年》、奈保尔的《米格尔街》,然后再看看自己写的,羞惭的很,写的太差了。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小说。说句实在话,真正开始读小说还是在今年,以前读的量、面太小太窄了。现在读某本小说时,能想到下一本我要读什么。以前根本没这种想法,茫然无知。《米格尔街》年初开始读,一直读不进去,翻完卡佛,对自己说,我要重读奈保尔的《米格尔街》,重新拿起书,读的很流畅。读《光年》时想到后现代主义(这还没有去了解),阿瓜说是存在主义哲学,突然想读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还有《红楼梦》,这两本书,在以前是连翻的欲望都没有。看书友谈纪德,对纪德的了解在加缪之后,但根本没读的欲望,读完加缪后转向的是克尔凯廓尔,对存在主义哲学感兴趣。在《光年》的启发下,突然开了些窍。这一波小说阅读完,韦伯的《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及《中国的宗教:儒教与道教》一定要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