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的“朱先生”
我说我身边也有位“朱先生”,虽然不是白鹿原的朱先生,却也是一位明智之士。
他就是朱老师。每每聊天说到此处,他总会很谦卑的摆手摇头说我过誉了。
有近三周时间没有和朱老师聊过了。上午前两节没有课,过他办公室,敲门而入。
我总说不要那么巧,朱老师在电脑前正播放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而我昨晚正好也和孩子在家一起欣赏的拉二这段。
我们共性是:
用古典音乐来舒缓自己被压抑的心情。
然后我们自然聊到在自己感到非常压抑的时候,我们如何释放自己。
就如昨天我和孩子爸爸因为沟通不畅,导致小女儿放学后在学校滞留一小时。我是如何接了姐姐,又去接妹妹。爸爸在电话中气急败坏的的声音,我没去迎接,我的首要任务是做到最佳安排,把两个孩子都接到。
其实,和孩子爸爸通完电话,心情难受了一下下,但是这种心情不解决任何事情,瞬即转换情绪,我只有想办法做好当下。
回到家,害怕自己的情绪被压抑后,不知道哪一刻会爆发。但我想到了释放压力的途径--播放音乐(从佛教歌曲到圣母颂)来安抚内心。我还找来适合自己水平的比较简单的圣母颂谱子,在钢琴上弹了会儿,听着自己弹出来感觉也还行,我喜欢音符跳跃的节奏。
朱老师说最近比较烦心的事,孩子生病,老人身体也不太好,几乎周周无休息,自己的空间完全没有。自己的心要安放到何处?
是的,我们自己的心安放在何处?有句话叫吾心安处是吾家。事实却不然“吾家却无处安放吾心”。这是处于中年人的危机,找自我。
小时候总是找呀找呀找朋友,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要找回那个本我。一个不要被打扰的自己。
我们扮演了太多的角色,却没有一个角色是可心满意的,最后连自己都失去了,这才是最可悲的!
在诸多的不满中,只能把这个走不出的肉身给心灵找一个可以安放的缝隙---也就是所谓放松的那一微秒。
音乐,阅读,运动,这是我身心得到释怀的方式。在音乐中忘却所以,跟随节奏的变动,感受音符之谜。阅读书籍,亦是心灵的一副良药。而运动,是对肉身的释放达到心灵的放松。
不管哪一种放松方式,都不会被治愈,但至少能安抚。
就像和朱老师聊天一样,彼此说完,好像谁也解决不了对方的难处,至少把事情述说了,也算达到了一种释怀吧!
愿我们都能释怀,吾家不可安放吾心,就以自己的方式找安放之处---音乐,阅读和运动。
原来想要出走的是“女性”,而在当下这个环境想“出走”的已不分性别,每个人的压力都蛮大的。但真正走出去的有几个?我们都必须把自己的那份责任担起来。活自己,先把把社会角色扮演好之后才是自己。
这是今天和朱老师聊完后的一些奇思妙想怪异的想法,记录于此。
2023年11月24日深夜23:51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