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周五,是现在上班生活中最为高兴的日子,尤其是夜晚,推开房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离惬意的生活,还差一个壁炉。自从离家来沪之后,这是我第一次租房租到带有彩电的房子,有电视机和没有电视机是有很大区别的,我认为这是一个人住的地方是房子还是家的区别,在客厅中,在茶几上,窝在沙发里,你可以一边看着新闻联播,一边和人聊天,哪怕是吃着泡面,也会让人感觉到到“人”的味道,这与大家围着一台电脑边看视频边吃着外卖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川哥裹着毯子包着双脚,左手拿着遥控器,右手拿着手机,抬头瞄一眼央视9套,低头扫一眼唐家三少,偶尔点上一支黄鹤楼,吞吐一口烟气,呷上一口茶水,我望着川哥这闲适的模样莫名地想着:
“假如这是个女的就更好了”。
随即我打个冷战,还是抖掉这个恶心的念头较好,还是继续看电视吧。
“来到了岳阳,不可不说这岳阳的鱼......”听着这略带俄罗斯长相的女主持人的怪异口音,我还是觉得湖南老乡的普通话更差。岳阳楼,我就记得“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哦,不是,这是滕王阁,那应该是“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不,不,也不是,哦,我知道了,我脑海里的景物,在拨开涔涔氤氲水汽之后,出现的是“嘉兴烟雨楼”。
我并没有去过嘉兴,嘉兴有没有“烟雨楼”我也不得而知,我了解的只是金庸的“烟雨楼”,郭靖大战黄药师的“烟雨楼”。或者说“烟雨楼”是个代称,我想到的是金庸笔下的“长天远波,放眼皆碧”“春岸折柳,秋湖采莲”的江南,那东南形胜之地,清风徐来,撅荷藕,采红菱,旖旎春色尽是小儿女之态娇柔无邪,妙笔神韵直让人目酣神醉。
一想到金庸,我就禁不住的想到郭靖、黄蓉、张无忌等等,非要论个次第的话,我最喜欢男主人公是乔峰,女主人公是赵敏,乔峰的“侠之大者”,犹胜郭靖一筹,至于赵敏,我说不上来,可能受到影视剧的影响较多一点,比之更受大众喜爱的李若彤、刘亦菲的小龙女、高圆圆的周芷若、朱茵的黄蓉等等,黎姿、贾静雯的“赵敏”我很是喜欢。柳姑娘性格可能较之正常人会更加稚嫩一点,比之郭襄还要单纯的多,黄蓉的古灵精怪很是有趣,但更多的是有趣,至于周芷若要说对张无忌的爱,可能比赵敏还要多。还有阿朱,如果金庸可以给她更多的笔墨的话可能是最出彩的一位女主公了,另一点是阿朱的最经典的扮演者刘锦铃其实我认为看起来并不美。
金庸笔下侠义道是“国粹”没什么可以褒扬或评论的,我们可能向往的更多的是里面的爱情描绘,让人向往,引人深思。我的老师的文章,就是对金庸的《倚天屠龙记》里的爱情故事很是欣赏:
然而在我看来,纵观张无忌一生,最为宝贵的时光莫过于在这小小孤舟中的一晚..........爱情这种东西本就产生于无意之间。两人相遇再相遇才能有情,有情还须你我共有,有命运安排的邂逅,有共同的回忆,有舍不得。这样的绝非刻意追寻却实实在在的爱情才是真正规为难能,真正刻骨铭心而终能归于欢愉。这样的爱情,对于年轻人,总有机会出现和把握。
爱情这种永恒的话题其实是不适宜的讨论的,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像我这种没有谈过念爱的就更不懂得了。金庸笔下的爱情用一个字都可以概括,那就是“痴”,是啊,爱情,都是痴情的,金庸自己说过,说自己最心仪的爱情就是:青梅竹马或一见钟情,然后白头偕老。但就如他在《神雕侠侣》中所写的情花的含义那样:这种花看起来娇艳美丽,美的得不可方物,可枝头有密迷的突刺,人一旦被刺到,此后在动情就苦不堪言,重则毒发身亡,情花的果实大多不好看,偶尔有好看的,味道却是又苦又涩;有的极其难看的果实入口却很好吃,但却不是长得奇形怪状的就一定好吃,只有尝过之后才会知道,但所有的情花都是一样的,无论如何,只有尝过之后才会知道,看是看不穿的。不过说这么多干嘛呢,正如令狐冲所言:
人生在世,会当畅情适意,连酒都不能喝,女人不能想,人家欺负到头上不能还手,还做甚么人?不如及早死了,来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