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年少散文悅己

祀魂,归

2018-08-20  本文已影响71人  壹涅

          呼!魂兮,归;

          呼!魂兮,归 ……

                          入梦

      无力,只是存在着意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样了。噩梦,这个月来总是不断的侵袭着我。

      闭眼,一股抽象的眩晕感。睁眼,我这到底是在哪里?云中的高楼没有概念的高度,就连我的手指都好像被绷带紧紧的包裹。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旁边,输液针管的旁边站着四五个没有面目的人。可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没由来的相信那就是我的父母亲。眼皮有点累了,闭上再睁开。入眼皆是几具骨架,那一个个骷颅头盯着我。我不愿看到这样的情景,便死命的挣扎。

        忽的,画面一转。我没有见过大海,可能这就是我想象中大海的样子了吧!无边无际,夕阳的美让它有着一层金色的光鳞。我沉溺在这美中无法自拔,画面想来倒也和谐。头发?我没有这么长的头发呀!忽然间,感觉好似被什么东西拽着那长长的头发一般。我无法看见,也无法反抗。只是被拽着从大海中间的漩涡中无止境的沉溺,我想着倒不如顺从它一次。就这样一直下去,或许这样便了解了这一生。渐渐的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概念,只是生的欲望迫使我睁开双眼。

        入眼,没有色彩的黑。远望,故乡的小山坡是如此的熟悉。山坡上梧桐树下有着熟悉的人,没有面目可从心里觉得亲切。我的眼中除了周围的虚无便只能看到如此了,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奔向了那山坡上梧桐树下的人。

                      梦中景(一)

      天是灰色的,云看起来很高,却又感觉触手可及。地是绿的,傍晚的微风吹醒了酣睡的我。可能,我是很贪睡的一个人吧!要不然,也不会感受这天为被地为床的感觉。风又吹来了几缕,我的发梢又凌乱了几分。微风中传来了馍馍的香味,定是谁家又蒸了馒头。

        远方的炊烟,微暗的天空提醒这我该回家了。沉思一下,好像是大姐中午的时候又讲我不干净,我和她吵了一架便跑到了外边吧!快点回去了,要不然母亲的责骂又是少不了的。回家的路,莫名的熟悉。可笑,我走过无数次的路当然熟悉了,摇摇头索性不去想了,母亲做的饭最好吃了。

        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已经到了家门口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推开铁锈斑驳的大门,蹑手蹑脚的在院子中走着生怕家人听到我的脚步声。看着有几分破旧的木门,里面就是厨房,父亲肯定又面朝东背靠西的坐在炕里边挨墙的那边。母亲又在灶前忙来忙去,三个姐姐坐在炕沿等着开饭。

                        梦中景(二)

        提心吊胆的推开门,浓重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这下倒好了,我谁也看不见了。满屋子的都是白,当中夹杂着馒头的香味让我忍俊不禁。这不争气的肚子,老是不听使唤的叫。旁边夹杂着姐姐的笑声,母亲说我终于舍得回来了。只有父亲,一直板着脸就好像母亲又不让他喝酒一般。

        刚出锅的馒头,蒸馒头的时候母亲还顺带蒸了几个嫩玉米。刚刚从地里挖回来的小蒜和刚刚长到青色辣椒拌在一起,看起来过分让人有食欲。只是父亲的筷子没懂,我自然是不敢动的。于是我就用两根筷子互相敲着,盘算着待会要吃几个馒头喝几碗粥。又是换来了父亲的一顿骂,说我好像是个要饭的一样。

        只是父亲的责骂对我的食欲没有丝毫的影响,感觉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口中的馒头还未曾咽下便又咬一口接着嚼着。就这样一直嚼着,嚼着。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停止了一般。

                            梦醒

        母亲依旧站在灶前,保持着用手捞我最喜欢吃的玉米。姐姐们都坐在旁边又在谈论这我干的那些糗事,父亲的筷子一直在空中停留着。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瞬间化作光影都没有了,都消散了。

        没有了,这一切都没有了。混沌中的我无力的嘶喊着,无声息的喊着。双手再也握不住这即将结束的时刻,我可能哭了吧!只是起来的时候眼边又有两滴清泪滑落,感觉心里空空的罢了。

        天还没有亮,我仿佛又听到了鸟儿的鸣,看到了炊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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