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难(3)
花甲老人来到龙隐父亲住院的病房,只见一位骨瘦如柴,病入膏肓的老人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他的旁边站着一位年老的妇人和一位十多岁的女孩,老妇人显得非常焦急。。
这时,来了几位医院的保安,他们径直走进龙隐父亲的病房,非常粗暴地对待病房的人。龙隐的母亲苦苦哀求,保安们仍是熟视无睹,强硬地要龙隐父亲立即出院。
“林虎,替这位患病老人去交一百万医药费。”花甲老人对身后的一个黑衣保镖说道。
“是,李董!”一个叫林虎的保镖回答花甲老人后,立即离开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穿白大褂的医生,他走到龙隐父亲的病房前喝退了保安,抬头发现一位健硕,气度不凡的花甲老人站在那里,愣了一下。
林虎交完医疗费回来了,他冲花甲老人恭恭敬敬地说:“李董,一百万医药费已经交了。”
花甲老人微微点头道:“很好。”
穿白大褂的医生一听黑衣保镖叫李董,怔了一下,他再仔细打量一下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花甲老人,觉得非常眼熟,想起他就是东江市巨龙集团董事长李巨龙,东海省知名企业家。
我的妈啊,这个李巨龙和龙云山是啥关系?怎么一出手就替他交了一百万医药费,真是匪夷所思啊,穿白大褂的医生暗自惊道。
穿白大褂的医生正是龙云山的主治医师,是他让龙云山强行出院的。他见有人替龙云山还清了二十万的医药费外,还多交了八十万感到奇怪,便特意来到了龙云山的病房。
“这位病人的医药费,我全包了,你拿出最好的治疗方案,一定冶好他的病。”花甲老人对穿白大褂的医生淡淡地说,他的话不多,但份量很重。
穿白大褂的医生连忙回答:“是,李董,我尽全力治好这位病人的病。”
花甲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在四名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龙隐父亲的病房。把穿白大褂的医生弄得云里雾里,怔怔地望着花甲老人那健硕的身影消失在他眼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王医生,求你再宽限两天,我一定筹齐医药费送过来,我爸不能出院啊。”花甲老人李巨龙刚离开,龙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爸的病房前,对他爸的主治医师求道。
“你不用去筹医药费了,刚才有人替你爸交清了医药费,你爸不用出院了。”穿白大褂的医师对龙隐完全变了一副口气说话,比刚才龙隐求他时要温和了很多。
“有人替我爸交了医药费,他是什么人?”龙隐听了主治医师的话,有点不大相信似地问,在这急骨眼上,是谁替他解除了危难呢?
“爸,是一位和我爷爷差不多年纪的老人到这里来,替我爷爷交的医药费啊。”龙隐的女儿龙晓雨,从龙云山的病房里走出来,对龙隐说道。
“晓雨,那位和你爷爷差不多年纪的老人,,他离开这里有多久了?”龙隐听了女儿的话后,脑子里立即在回想他的熟人中,什么人和他爸龙云山的年龄相仿,而且出手又这么大方的人,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一个符合的人来。
“那人叫李巨龙,是巨龙集团董事长。”龙隐父亲的主治医师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龙云山的病房。这句话给龙隐拨开了迷雾,让他知道解危救难的老人是谁了。
李巨龙,那可是东江市的风云人物,是东江三大巨豪之一,他什么时候到东江医院来了,他什么时候和我有交集,替我爸交医药费哪!龙隐暗自想道。
“龙隐,你刚从那里面出来,就碰上一个好心的大善人,你爸有救了啊。”龙隐的母亲的心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被抛到半空,一会儿又被摔倒低谷,经历了大喜大悲。她抚摸着咚咚乱跳的胸口,颤抖着声音对龙隐说道。
“妈,你和晓雨先陪着爸,我去找李董事长,当面去感谢人家。”龙隐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李巨龙为啥替他交父亲的医药费,那和他今天的救人有关。
龙隐今天在东江河里救起的那个漂亮的女子,就是赫赫有名的东江巨富李巨龙的女儿李慕雪。龙隐救人不留名,以李巨龙在东江的人脉,社会关系不可能找不到他。李巨龙在龙隐离开急救室后,就知道了他爸龙云山住院的事。
刚才,龙隐救下李慕雪后,离开李巨龙去找替他父亲治病的主治医师,则遭到了主治医师的冷硬回答:“不交清二十万欠费,立即出院”后,龙隐便离开东江医院,打电话向过去的大款好友借钱解难。
龙隐的那些大款好友一听他的声音,有的连电话也不接,有的则是委婉地回绝。总之,他们是不想和倒霉的龙隐有任何瓜葛,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龙隐在医院外面打了几十个电话,把能借的好友都打了一遍,结果是两手空空,一分钱也没借到。悲凉地再次走进东江医院,准备把他父亲龙云山接回家,让他父亲去等死。结果,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这让龙隐大呼意外。
知道了是谁替他解救危难后,龙隐迅速离开他爸的病房,去急救室外面找李巨龙。急救室外面已经不见那位花甲老人的踪影,被龙隐救下的那个漂亮女子,已经被送到医院高级病房去观察治疗了。以李巨龙在东江的巨豪身份,李慕雪享受特殊待遇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这位公主一般的巨豪之女,婚姻却并不那么幸福,她在大学时候认识了一位帅气高大的男生,被他的外貌吸引,放下身架去追求,结果……
龙隐没有找到李巨龙,便来到李慕雪的病房,想看看他在东江河里救下的那位漂亮女子醒过来了没有。
李慕雪在医院高级病房的三楼,龙隐费了一点工夫才找到她的病房。李慕雪沉沉地侧躺在床上,似乎刚刚睡过去,她那满头秀发散落在枕头上。脸色憔悴,面带戚容,似乎还没有在巨大的伤痛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