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记录(六)
茫茫的大雪山,我必须翻过去,然后叫人回来帮忙。
我从山顶向下滑,手里拿着匕首,由于下滑的速度太快,我必须把匕首当做刹车的工具,我用力的把它插在雪里。
滑到山腰,一辆三轮车翻倒在路旁,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在雪地里挣扎,我呼啸着从他身边滑过去。
不一会儿,到了山脚下,我还要爬过另一座山,我非常着急,拼命的向上爬,有一条被踩出的上山路,两边到处是绿色的高铁列车车头,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一看就是冲出轨道,出了车祸。
往前走了一段,路旁一位面无表情的老婆婆,坐在左边,右边不远处,似乎还有其他人,光线暗淡并不能看清他们。
走着走着,遇到我初中一位同学,我向他打招呼说:我听说你当了官在村里当村长还是书记?
他笑了一下说:没有,混口饭吃而已。
脸上却是一副很骄傲的神情。
他问我去哪儿?我说我要去找我弟弟。
他说你去吧,别惹四爷就行。
我说:我们一个小老百姓怎么会和四爷有关系呢?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行了。
可是我心中有预感,我弟弟一定和四爷有关系。
翻过山,终于见到平坦的路了,走着走着,前面路断了一条大沟,横在中央对面的路有座牌楼,上面写着:林四爷大桥。
恰好河面冻着冰,我从下面翻到了对岸。
忽然就到了一座厂子里,我把车停在了厂门口,厂子北面有一座轻钢车间,站在窗子往里看,不远处有一个人看守着我弟弟,一个黑社会大哥,后面跟着十几个小弟,在厂房的正中央站立着。
黑社会大哥看见了我,就说:我也没办法,江湖规矩,今天必须砍掉你弟弟的两个手指头。
我弟弟在边上一言不发。我心疼他,我恨不得跑过去跪在社会大哥面前苦苦哀求他。可我知道,越是这样他们越不会可怜我们,倒不如,硬气点像个爷们儿。
我走进车间他们并没注意我,正好看守我弟弟那个人离开了。好像是他们要吃饭,都围拢到车间中间的桌子旁。
我背着手一点一点向我弟弟跟前挪,背对着他,面向那群人,我悄悄的把匕首塞给我弟弟,让他防身用,他并没有被绑起来,手铐我在一旁扔着。
我走向他们,对一个人说:你有烟吗?能借我一支抽吗?
那人说没有。他旁边的一个同伴,从桌子上拿过一直雪茄塞给我,我放到嘴里,向他借火点上。他笑着说:土老冒,这种烟必须拿在手里点。
我笑说:对,我们乡下人是土,啥都不懂。
点上烟,我和那递烟的人人说这话就走出了车间。我看准机会,上前抱紧他,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使劲往墙上撞,把他打晕了。我弟弟看我动了手,也冲了过来。这期间,他们老大消失了,这时又出现了,我们两个一起攻击他,当我弟弟拿着匕首向他刺过去的时候,他笑着面对我们,把面具一拉,笑着说: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替身而已。
还有一个情节是在一个小屋里打斗,那个人最后也是一个傀儡。具体细节记不清了。
梦的最后,竟然是我表兄表弟我弟弟我们四人在修一个窗户,窗户上安装一个木头做成分一个装置,用来做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