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酒,故事和远方故事

时间是一场宴席,随时散场的拥抱

2017-02-07  本文已影响0人  漂行的鸡蛋饼

       我的发小,开裆裤发小,14年6月我们在实习的城市分离。她去了旅游胜地海南,我留在了实习的地方重庆山城。今天是2017年2月6号。

      海南四季如春,重庆两季分明(这个城市的春秋短的让人只记得它的寒冷与炎热)。对了,我忘记说了,我与我的发小家乡同在一个地方,却不在一个山头,我们各自的家都在一个山顶,中间隔着一条不宽不窄的河流,河的那边是宜宾管辖地五粮液的家乡,河的这边是自贡管辖地看恐龙的好地方。但是我家咩有化石恐龙,只有我这个活宝,她家咩有珍藏版的五粮液只有从街上打来的高粱酒。

       童年我们翻天倒海,上天入地,长成自以为是的大孩子时我们守护我们最宝贵的秘密。幼儿园,小学,初中,中专,大专我们都在一个城市,一个学校,我们是好友,是姐妹,是知心。分开后我们是彼此最能依靠的人。

       幼儿园,小学,初中,中专,大专至今现在太多蘑菇记忆,但唯一的几次分别我记得很清楚。

13年因为种种原因她搬离宿舍,最后一个夜晚是我陪她收拾东西,躲过了宿舍阿姨的检查,一起挤在宿舍高低床上度过了一夜,第一次意义上的分别。走的那天留给了我她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前男友送的娃娃。

14年,我们在重庆实习完了,毕业了,我们分离了,最后一晚我们还是如13年的时候一起挤在宿舍高低床上度过了一夜,不同的是我们有了更多的感慨,我们有了更多的伤感,说好了以后一定视对方为最好的朋友,一直将彼此记在心中,答应了彼此在自己的城市会好好照顾自己。走的那天我咩有送她去火车站,她的行李太多,塞不下的枕头送给了我,我抱着这个枕头心中感慨万千。

14年底,我们共同记忆中,她的阿奶去世了,她路过了重庆,她来到重庆的那天人可真多,重庆晚夏的夜晚还是依然的热,见面话不多。行李沉甸甸,费了很大力气搬到了我一个人的出租屋。那天晚上晚饭是她买单。那一年我刚转行,由一个青涩的18岁幼儿园老师转业成叁佰来人的私企后勤文员,也许对于很多人会觉得这是个不费劲的职业,可是对于我来说很难,所有的一切都由自己承担,所以面对突如其来的相聚,我感到羞愧,囊中羞涩的感觉至今我还记得。

       这些年,我给过太多温柔与包容,她给过太多温暖与大度。承载多年的感情在今天让我怀疑,我的那个她,认识十八年,甚至更久的她,今天从我生存的城市路过,可笑的是我居然从她的空间坐标得知原来我们离得这么近。我面对这个事实,更多的是心理压抑,我这么爱恨憎明,第一次感觉对于这样的离开束手无策。

      之后我屏蔽了她的交际圈,我也拒绝让她进入我的世界,也许这样大题小做,可是咩有感同身受怎么能理解我的悲凉。可能我在某一天接受这个事实,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安无事。但在现在我只能这样假装让自己接受。

       致我的发小,今天2017年2月6日,我们许久未见,16年底我们说咩有机会见面等有机会再见,但今天我们有机会的时候却彼此不给机会再见。愿你的理想像你的城市一样四季如春。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看见这篇文章,我想我们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亲密无间的日子,而不是长大之后的莫名的陌生

时间是一场宴席,随时散场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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