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思考起生存的时候

2019-06-09  本文已影响0人  ffa2cd400be3

一个人不能生存,就意味着无法生活,生存无疑是生活中一个无法绕开和回避的问题。

追溯到比人类最古老的神话还要久远的年代,当第一个生物诞生的时候,或者来从海底,或者从天而降,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单细胞生物从等着烂掉与持续生存二者之间做出选择,而每个选择都是可能的,可能的就是会发生。不在这一刻发生,就在另一刻发生,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解的问题,这个单细胞生物至今下落不明。

能生一个,也就能生两个,很多人都会有兄弟。一个母亲也可以有很多孩子。只要时间存在,那么两个选择都会变为现实,有一个选择活下来,另一个选择死掉,或者十个,百个。这个思考给我们提供了为什么要生存下来的答案,大部分人选择生存仅仅是因为选择死亡这一本身就会导致自身群体的数量降低,这两个选择同样无理。同样,那些鼓励我们生存下去的言论塞满整个世界也仅仅是因为劝人死亡的言论难以存在,因为他的作者必须是活的。

如果再推下去,也许十年,也许万年,这样产生的生物将填满有限的空间,但并不因此这个母亲就停止生产,那么有的生物就不得不面临只有选择死亡的境地。这个有的生物又不能确定是哪个,于是剧烈的竞争就此产生。有限是竞争的生母。

    依靠这些蛛丝马迹,再加上我们自身有限的逻辑功能,很难再深究到这些生物的联合、变种,以及花样繁复的生存方式,并且以此一直追溯到我们人类这一代。有一点确定无疑,越往后推,那些生物的生存状况将越艰难。必须作出巨大的改变与牺牲来换取新的生存方式,吃不曾吃的,站在不曾站的位置上。人类在自我欺骗上很成功,但在生存上并不是强者。

在这场竞争中,我们不妨把种、界、科这些生物学概念去掉,去看看那些我们看不见的竞争者,听听那些我们听不见的竞争者。

人只关心人。相对于苹果细菌之类,人无疑每个人最大的敌人,人杀死的人远比其他生物要多,就像达尔文已经指出那样,生物种间的竞争最剧烈,因为我们需要的是同一样东西,而它又有限。这种情况的存在导致人在整个生物界的竞争力下降,相对于植物与微生物的境界犹如一个孩子在夜空看到一颗恒星的光亮。

为什么而活,可以为某个具体的不具体的东西而活,或者根本不为什么而活,但无论哪种,不过是为了内心那种炽烈的选择而活。只是一种虚无缥缈但又切实肌肤的感觉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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