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巩固了我的世界观,方法论就是喜欢
我一直觉得,“老师”这个词儿可以代表很多。比如传授者;比如长者;比如引路人;再比如,好友。所以我从来没有叫过她晓彦,没有叫过她姐,当然,如果被我叫做阿姨,她应该会抓狂的吧。
她是我的师长,我的朋友,我温暖的一个源头——嗨,晓彦老师!
是第一次见面就对她有好感的。
大一刚开学的第一堂课,是广播电视采访报道,那天刘院长和我们班主任也有在教室后面听课。课堂上她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新闻是要做什么?”我回答说:揭露黑暗与不公。她针对我的回答讲了一番话,我只记住了其中的一句:“做新闻去寻找真相是必然的,但是,不要只做冰冷的新闻。”
可能其他人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甚至于,她自己都已经忘了这句话,但我记住了,记到了现在。
我一直在说,自己有那么点情怀,不想让这个社会变得更糟糕,所以我想要去掀开黑暗的帘幕。但却未曾想过,倘若世人看到的永远只是帘幕下的丑恶,谁还愿意去寻觅美好?与揭露相比,现在的我更想要去传递:传递爱,传递真诚,传递信任传递希望。竭尽自己所能,用爱去温暖这个还不能算是天堂的人间。
喜、怒、忧、思、悲、恐、惊。生而为人,这七情自然像是空气般长久相伴。当负情绪如浓雾般笼罩大脑和思维时,有人传来温暖和感动的阳光,自然是弥足珍贵。
比如有一次她让我去她办公室,给了我好大一袋阿尔卑斯糖。我给很多朋友都分了糖,分享了这份喜悦和甜蜜。
比如有次生病,向来不吃药的任性纵容着病毒一周多还不愿离开。与病毒君相处的某个小日子里接到她的电话:“喂,莫莫,你病好点了吗?”
比如昨天下午有个师妹告诉我说:“晓彦老师刚刚在课上夸你了。”
又比如,她在某次我情绪低落时告诉我说:“真正爱你的人,是不论你优秀与否,都会一直爱你的。”这句话,我在最近把它送给了另外一个跟当时的我同样情绪的师妹。
我正在努力学着做一个温和并且能让人信任的姑娘。我愿意搁下工作去陪伴、去倾听遇到困惑或是委屈前来找我倾诉的师弟(哥)师妹(姐)和朋友。我很想用我大多数时候都有的乐观和积极去感染他们,指着世界的美好让他们看见,然后或陪伴或目送他们带着幸福和憧憬向自己的未来走去。我想要给每个愿意把我当作朋友的人带去温暖——就像我一直感受着来自她的温暖一样。
我很喜欢她的跳跃性思维,具体体现在每次上课她都能一口气讲完80分钟,不重不漏地涉及到家庭、生活、往昔等各个方面。她总是能有突然之间get到的灵感,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提出一个及其有意思的idea——虽然很多时候我们会很懒不去执行。
我不知道别的同学是否喜欢她的这种思维方式,但就我而言,这是及其对我胃口的。
我向来就没有一因究一果、一果对一因的惯性思维,包括高中写作文,给我一段材料我总是会写偏题。但我从不认为这是因为我思维发散太严重,而是会认为都是因为出题人和阅卷老师的语域太过狭窄(老师们,原谅我说了心里的秘密)。甚至到了现在,很多时候Z先生都会很无奈:“重点不是这个好吗”或者是“你的理解还真是”blabla……所以遇到同样思维发散的她,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每当她在课堂上提到点什么,我总是会去想她接下来会想到什么,试图去“揣测”她的思维。
对了,我很开心。
错了,我很开心。
她才没有完美女神形象呐!这一点,是她自己也承认的。
她有些时候忘性有点儿大,就会不记得一些事儿〈上周四她刚把大一下期的奖品发给我们〉,好在她遇到的人都那么好,都还是很爱她。
她很忙,忙不过来的时候就会有点儿迷糊。我曾在办公室见过她正忙时又要找点什么东西,找不到抬起头时的眼神〈每当那种时候特别想去捏捏她的脸〉。
她好像从未把自己当过女神,所以毫不顾忌地敢表现出自己的一些小缺点。不过,与一些人金光闪闪牛逼哄哄的存在比起来,有些小毛病的她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可爱。
我时常接到她的电话、收到她的消息。不管有正事儿还是闲聊,不管时间长还是几句话,都会觉得特别开心。这些时常交流的人,也容易被眷念。
我很笨呐,总是学不好去做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好女孩;会有情绪低沉失落的时候;会懒惰,会拖延;委屈难过了也会偷偷地躲起来哭……不过,我还是想要倾心地去培养自己,要更加乐观积极,更加努力向上,更加勇敢坚定,更加勤奋好学。我想要传递给身边所有人信任、爱和温暖——就像是她传递给我的一样多。
她希望可以开始吃烧烤了,她希望自己能有大片时间阅读纸质读物,她希望有更多的精力去布置生活,她希望……
如果每一个希望的实现都能让夜空升起一颗闪亮的星星,我愿她的未来星光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