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活着永远不是唯一的存在
三体,看到了一个相似于我们又不似我们的文明。
看完这本书后,我做了一个梦,与三体文明相同的幻想。书中所塑造的人类,每一种都无比的鲜活,我没想过科幻文可以达到的高度,但我看到了刘慈欣笔下的人心确实真实的不能在真实的存在。
我的那个梦,很简单,人类消失了,所有罪恶的根源消失了。那颗深蓝色充斥着蓝天白云,环绕着淡蓝色的微光养育着善良和暴力的星球,和星星一样,闪烁了几下,熄灭了。
这本书最开始的得知是老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写了一本奇奇怪怪的书,获得了具有代表性意义的雨果奖。我去看了,我感觉很迷惑,带着一种看故事的感觉去看,里面的事情很有意思,这是我最初的感觉。
在我看了三遍这本书之后,随着几年的时间,我变化了,我才明白这本书。
历史和现实是一次思想的实验,人类的灵魂在阔大的宇宙中好像一条搁浅的鱼,鱼儿没有尝试继续向海里,他太干渴了,看错了方向,最终暴露在太阳之下,束缚了生命,变成了粉末。小小的水分子慢慢的流失,剩下的干枯的躯体就是世界映射的现实。
三体是分三部的,里面的人物很多,但是他遵循时间,在这个时间内,自然地生老病死还有发展是永恒不变的主题。我今天说的是开端。
汪淼是科学边界这个学术性组织中的一员,一切的开始说的是所谓的战争时期。杨冬的自杀,给物理学界留下了一个物理不存在的难题。揭开了众多物理学家死亡的事件。于是,大史找上了汪淼。
这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了解刑讯,会使用暴力手段逼迫犯罪,或是毫不避讳的说一些粗言杂语,说到你心里,让你感到痛苦和愤怒,触及你心里最薄弱的地方,避无可避。
汪淼无法避开他,他一面反抗着,一面在潜移默化中相信着。
他去找了丁仪,他在那里迷茫了。空间和时空上的均匀,被打破了,物理的存在和物理学家们研究的意义,让汪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他说:“这是个问题。”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对世界念念不忘,那么你就会害怕死亡,但是当你找不到世界带给你的意义时,你不会再怕死亡。只有虚构才可以代替现实生活的空虚,这种虚构摆脱不了现实,而死亡成了永远活在虚构里的方法。
那么,物理学的是否存在,是多少人的念念不忘,汪淼心里是明白的。
在那之后,汪淼破天荒的没有了冷静。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个倒计时,那是宇宙带来的,为他而闪烁。
汪淼了解到了三体游戏。
一个充满迷惑的VR游戏,没有恒定的世界,以地球的历史作为基准,游戏里的NPC们不断寻找着,恒纪元和乱纪元的规律。不管经历了多少个文明,多少的人预测,也只是仅仅悟出了,飞星们和星球的构成。
每一个预测的恒纪元下都是乱纪元,就像现在的人类,自以为找到了物理却发现一切毫无意义。拥有一个文明,不屑一顾的是探索者。
汪淼想到了,射手和农场主假说,人类小如虫子,在宇宙中被饲养着,我们就像食物,和海洋对于海里的一条鱼这样的比喻。
汪淼认识了叶文洁。
在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动乱中,叶文洁的父亲是物理学家,他的父亲被戴上了铁帽子,因为缺乏科学性,只有一味革命冲动,为了所谓理想事业,疯狂如潮水,席卷整个角落,迷惑了大脑。叶文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挥舞的铁腰带打中了头,血液在地上蜿蜒流淌像一条红色的河流。叶文洁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办了。
后来她被抓走,关到了监狱里,人们逼迫她承认反动的罪名,然后用所谓的善言善语劝降,就像是一个侵略者打了你,毫无理由的。然后跟你说什么,打你是为了你好。我感到很奇怪。
在她失去希望,浑身浸泡在冰凉里面的时候,有人把她带走了,带去了红岸基地。她了解到了三体文明,做了背叛人类的一件事情。她向三体世界发送了消息定位,这个人类文明需要别人去拯救。
人类文明的发展离不开压迫和牺牲,从源头上追溯是生产力差距的责任,但最初拥有同样劳动力的人,又是如何在成为高层的阶级后,放弃劳动而是用压迫,这是人类本质的问题。
我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道,却无法计算人性的疯狂。(牛顿)
叶文洁也是。
她真的做到了反动,联合着人类,联合着被绝望充斥,期待主救赎的人类,用一个崭新的三体拯救地球。
在她回忆中,有这么一段话。
夕阳给叶文洁瘦弱的身躯投下长长的影子。在她的心灵中,对社会刚刚出现的一点希望像烈日下的露水般蒸发了,对自己已经作出的超级背叛的那一丝怀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将宇宙间更高等的文明引入人类世界,终于成为叶文洁坚定不移的理想。
无人忏悔,一切都是历史。
暴动的口号是,消灭人类暴政!
这些是汪淼调查出来的一切。而后,人们不会允许反抗人类自身的势力存在,特别是带领着其他文明,占有自己的土地。开了一次国际会议,大史提出了汪淼研究的纳米,采用在河两岸连成纳米丝线,切割船上所有的生命,即使有无辜的人存在,他们不允许一个罪孽活着。
汪淼在计划实施的那天去了现场,看着无形的细丝把一切东西切割开来,整个游轮上显现的是末日一般的场景,快要死亡的人苟延残喘,不断地挣扎着,他觉得自己真的错了。
三体世界也向地球发来一句话,你们是虫子。
看完这本书,我真的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
叶文洁是可怜的,三体的反叛地球军队是可怜的,历史下发生的事件,无法忘记,感情会随着时间冲淡,当记忆被历史的沙子掩埋,叶文洁的心也就真的冷了。
三体人面对的是一个永远没有出路的文明,他们利用的是人类自身,就像面对灾难时,谁先逃,谁能逃的问题一样,思维不可以展现的坏处就是你永远无法了解,对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大史的恐怖就在于此,他可以说是看的很透彻,他不会顾忌活着的人,利用死去的人。这样的人淹没在时间里,只能是又庆幸又害怕。
我又想回到那个问题:生存还是死亡。
三体人用我们的历史演义,所谓的虫子是嘲讽。两个质子锁死了人类的科技,没有的未来之下,是绮丽的,炫目的,黑暗的,腐烂的。
我想起了动物庄园,同时动物的猪拿破仑,最后走上了压迫自己手下的动物,贩卖他们的自由和生命换取财富。谁是对的,谁又是错的?
我现在万分肯定三体,吴岩说三体是“从一个史无前例的年代到另一个史无前例的年代,从一种神秘的现实到另一种神秘的现实,刘慈欣新古典主义科幻小说的巅峰之作。”
这本书是一个在现实中挣扎过,从生活的缝隙里钻出来的文字。
莎士比亚的问题,折磨了很多人,失去希望的生活选择一死了之,死了,没了。就和叶文洁的父亲一样,无人忏悔。
我喜欢一位诗人,在看到他作品的第一刻。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位诗人是唐温如,不温不火没有特别的一个人,一醉解千愁,梦中的星河,驾船飞在星河上。这首诗是他一生的写照,普通的人在大多数。能活出自己的我还没有见过,开开心心很难,到底是死了好还是痛苦的活着,唐温如应该很明白。
从小学课本到初中课本,我总能听到一个词是向死而生。像什么死亡而生呢,生死的问题也不是我能解决的。
我想到了一句话,活着不是不是唯一的存在,有着思想就意味着曾经,普通人的死亡大世界不会在意,如果曾经还活出过一种样子,就不要放弃现在的生活。即使成为历史。
文明的出路,就看鱼儿什么时候走出海洋,进化已经做过了这一步,生存和死亡真的很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