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我可以没成长——哥本哈根
16年夏去往欧洲,总觉一场梦幻。
我还是想写点东西下来,防止忘记。
会以城市分界,把我去过的每个城市都写下来。
哥本哈根很漂亮,第一天去到时,坐上机场的地铁,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说着我在《狩猎》里才听见过的丹麦语。中途也上来黄种人,黑种人。我发现哥本哈根的国际化程度的确很高。
之后在Norreport下车,照了张晚霞。
搭乘bus去DTU。车上一群青少年,玩着手机,讨论着足球,都长得很帅气,很阳光。我在想:这就是丹麦呀。BUS中途居然停在路边换司机。
之后intro week时和buddy group出来逛城区,坐邮轮。大家都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肤色,此刻却坐在同一张邮轮上,听着向导幽默地介绍起哥本哈根的处处风景。
也去看了小美人鱼,很多人争相照相,旁边有免费发放苹果汁。喝着玻璃瓶装的苹果汁,望着近在咫尺的小美人鱼,和buddy group成员聊着他上衣中《千与千寻》的图案,后来那位西班牙学生成了我十分要好的朋友。
有次无聊出去玩,在路边看见一位母亲推着她的女儿经过,女儿估计有生理加精神疾病。在轮椅上大叫大哭起来,母亲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承受。我想,痛苦的人们大概都一样痛苦吧,不论是在哪个国家。
去TIVOLI乐园玩了一天,刚好是万圣节期间。坐了以前从来不敢坐的跳楼机;吃到了不正宗的kina box;坐了高空秋千,类似哈利波特里的坐扫帚飞行,和一位陌生妇女一起坐在一排,我们一起一边尖叫,一边感叹哥本哈根的美丽。因为哥本哈根市区基本上没有高楼,在秋千上就可以看遍全城,甚至可以看见海对面的瑞典城市马尔默。
一次周五下午,和朋友骑车从DTU一直骑到了黑钻国家图书馆,已近深秋,天黑的很早。从图书馆出来后天就快黑了,匆忙在norreport的7/11里买了一对自行车灯后,就三人三车,听着谷歌地图的导航,在黑夜里的自行车专用道骑行,一路上无数红白灯在闪烁着,骑过街区,骑过便利店,骑过公路,骑过一直没去的宜家,最终终于到了学校。一到学校又马不停蹄地又去赶上中国学生的火锅聚会。吃着火锅,用中文肆无忌惮地聊着天,饭后一起玩狼人杀,一直到午夜。
灵比的夜晚真的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在走街走了两次,买了许多乐高超级英雄钥匙链,始终没上去过round tower。去Irma买了8罐曲奇,寄给国内的家人。
无数次地坐BUS转S-train再转地铁,去到城区,去到机场,去到其他申根国。记得同样是intro week,大家一起去自由城,看着入口的“You are leaving EU”,里面四处弥漫的大麻味。让我不敢久待,早早离场,back to EU。
9月17日,就在前几天的9月14日中秋节,我上完课,下午回到家,找到同样来自HIT的学姐要了1/4块月饼,就已经激动到不行。17日是周日,我和一位学长去了哥本哈根华人教会,我并不是基督徒,只是想了解。会上遇见了buddy group里的那位新加坡女生,她和另一位新加坡均来自NTU,均是基督徒。会后我们三一起去吃午餐,和她们用较慢的中文对话,教授他们“调侃”与“学霸”的意思。下午漫步在哥本哈根街头,教授了她们两首古诗,《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和《赠汪伦》并一一解释每句的意思。我们三走在北欧街头,照照风景,汉语聊天,就走到了中央车站。
哥本哈根还有很多故事与记忆,我来到这里,数次离开这里,最后长时间离别这里。文字是永远说不完的,但是我仍然记得,丹麦的夏天,秋天和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