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堡了,网红西红士
族长111岁寿辰。
和族人,子的子,孙的子的孙子,吃过111寿辰的生日蛋糕,交待完身后事,走向火炉,准备撒手人寰上西天。
“族长,你还不能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马上处理。”一位族里的青年教授高声喊道。
“还有什么事比老夫上西天还重要?”族长闭着刚合上的眼睛问。
“族长啊,这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本族的荣辱,您子孙后代的名声,只有您老出面,才有可能解决圆满。”教授说,“我担心此事您老没处理好,连西天都上不了反而会下地狱去了啊!”
“究竟是什么事如此严重?”族长一下睁开了眼睛,“快说。”
“族长,您老先看看这段视频。”教授拿过一台苹果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族长看。
族长扶了扶他特制的6000度金框老花眼镜,认真的看起了手机中播放的视频。
视频里,只见一个染了一撮红色头发,耳吊圆形金色大环,画了细长眉毛,嘴巴红得像猴子刚出恭完的屁股一样的男人,脚穿性感高跟鞋,上身套一件薄纱透视红色吊带,下体只穿一条金色三角底裤,在各种场合,搔首弄姿,张牙舞爪的哗众取宠。
雕堡了,网红西红士族长虽然严重老花,但6000度的眼镜足以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恶心!恶心!!快拿盘,拿盘来。”族长看完边说边吐。
有孙子的儿子拿过盘,族长把刚才吃的稀饭,鱼翅汤,还有蛋糕,都给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这时孙子的孙子过来帮他轻轻拍打着后背。
“这是个什么妖精?”族长问青年教授。
“这个是西红士。”教授说。
“西红士?”族长不明,说“怎么感觉这张脸很熟悉。”
“他是我们方堂氏族,二百五世孙,也就是我们曾经的族人狗剩,的儿子。”
“狗剩我知道。当年他与族兄老婆通奸,生了个男丁,难道就是他。”族长似乎想起来了。
“是的族长,这西红士就是他狗剩,的儿子。”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造孽啊!”族长气得从太师椅要坐起来,眼镜都歪了。
教授赶紧过来扶好族长,一边为族长扶正眼镜一边说:“这小子今日已长大成人,在A市,成了网红。”
“网红?网红究竟是个什么鬼。”族长近来一直有听孙子的孙子说那个网红这个网红,但一直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网红就是网络红人,就是因为某件事情,而被网民关注突然走红的人。”教授解释说,“西红士就是因为在网上平台发布了刚才你看的那些视频,被网民关注而走红的。”
“这么有伤风化的东西,也能走红?这是什么世道啊!”族长说罢,长叹了一口气。
“族长,您老可能不知道,西红士一直是打着方堂氏族人的旗号做网络宣传的,他在宣传中说,他是方堂氏族正宗的二百五世孙,是方堂氏族舞蹈的最正宗传人。”
“这不是扯蛋~么。”族长把'蛋'扯得老长,边说边气得又站了起来。又说,“我方堂氏族哪来的舞蹈?哪来的传人?”说完坐下去,喘着粗气。
教授连忙过来给族长拍肩背,安慰道,“莫生气莫生气!”过一会,又说:
“我找人调查过了,西红士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要报他当年父亲的仇,有意抵毁我方堂族人的声誉。”
二十六年前,西红士的父亲狗剩,勾引已故族兄守寡的女人,生下了西红士。事情败露后,守寡女人自觉羞愧难当,无脸见人而在一个没有风雨交加的半夜,用半截子麻绳上吊自尽,结束了生命。而狗剩因违反了族规,按族规本来是要行'浸猪笼'溺亡之刑的,后族长念及其儿尚小,心生怜悯,因而使用了特权,在族人中为狗剩各种周旋,说尽好话,最后才让族人勉强同意免了他的死刑。可活罪难饶,狗剩在接受鞭刑和阉刑之后,被赶出了族里。并向族人许下了诺言:
本人方堂氏族二百四十九世孙:狗剩。因违反族规,被驱赶出族,以后我狗剩,包括我日后的子子孙孙,不能以方堂氏人自居,必须改名换姓,生死自负。任何情况下不得损坏方堂氏人的名声。如有违反,无论我本人,还是我的子孙,须无条件接受方堂氏族人的发落。
立此为据
下面是狗剩的签名,两个大小不一,歪歪扭扭的圈圈,上面摁下了狗剩的红手印。因狗剩不识写字,条子上面的字都是由族里人代写的。
“报仇,他有什么仇好报?都是他老子自作的孽。”族长生气的说,“当年他老子被赶出去的时候,如果不是老夫我偷偷放了几个大洋到他的背囊里,他和他老子,可能早就在路上饿死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是啊,恩将仇报!”教授有感而发。教授说:
“西红士成了网红之后,有了很多粉丝。”
“这么个低俗恶心人的东西,还有粉丝?”族长不敢相信。
“不但有粉丝,还挺多的。他还拉了两个铁杆粉丝入伙,组成了一个三人小团队,打着我们方堂氏族后人的旗号,到处作秀。
“如果继续下去,这将会污染我们民族的文明,扭曲我们子孙后代的审美水平,严重诋毁我方堂氏家族的名誉,必须尽快对他作出处理。
“所以事情紧急,还望族长您老出面把这事处理好再上西天去啊。”教授说。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弄回来吗?”族长问。
“有的。这小子月底就要回到我们镇子上,为一个新开盘的楼盘表演作秀。”教授说。
“他敢回来?”
“这小子现在红了,翅膀硬了,我看他这次回来就是故意的,要么是想在族人面前炫耀自己,要么是回来跟族人叫板,成心要恶心给族人看。”
“在这地界,还轮不到他来撒野。”
族长说完,叫过教授和另外两个族人,耳语一番,一个捉拿西红士的计划便交待清楚了。
“我们这样去捉人,不怕西红士日后向政府告我们绑架勒索吗?政府到时向我族人发难怎么办?”教授听完十分担心的问。
“不怕的,我们方堂氏族,每朝每代,和官府都是有自治协定的。我们有权利,自行处理我们方堂氏族人违反族规的若干事情,只是要注意千万别弄出人命就行了。”族长说。
“他父亲不是早被赶出族去了吗,他现在可以说不是我族之人,要不我想他也不会如此嚣张,找上门来了。”
“他不是打着我方堂氏家族的旗号来做广告吗,你拿好这个证据,我就有办法 ,好好治治他。”族长胸有成足的说。
雕堡了,网红西红士月底,西红士按计划来到镇上楼盘作秀做表演。
他带了他的两位搭档嫦娥姐姐和白无常来。表演没有任何新意,还是老一套,扮成妖冶性感的女人卖骚。跳的舞不像舞,唱的歌不似歌,要多俗有多俗。他或许真的不知道,观众里有很多都是方堂氏族人,是族长和教授早就安排好了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方堂氏人的眼睛。所以这一次,他的表演过程一直被人在喝倒彩,到最后,鸡蛋,番茄就直接给砸上来了。
第一波砸上来的时候,西红士和他那俩队友都侥幸躲了过去,没砸中。西红士说:
“各位亲你们太热情啦!我爱死你们啦!!”话语嗲声嗲气,边说边向观众高高翘起那只穿着红色三角裤的屁股,左扭扭,右扭扭,嘟起香肠型的红嘴巴,向观众做出飞吻的动作。
“是呀是呀,爱死你们啦!”西红士的另外两位搭当跟着随声附和,也做着和西红士同样的动作。
可是观众并不买单,话音刚落,第二波'炸弹'又上来了。“嗖嗖嗖”一个鸡蛋不偏不倚打中了西红士的额头,蛋黄顺着额头往脸下落。
“亲们你们好坏好坏的啦,不过我喜……”西红士边说边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蛋黄,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
“亲们你们好坏好坏的啦,不过……”西红士的俩搭当也接着话尾巴说道。
哪知话没说完,西红士头上脸上身上一下子又中了好几弹,“炸弹”暴雨一般袭来,根本没给他们卖弄自己的机会。此时他的两个队友见势不妙赶紧逃之夭夭,收住话一窜便走到了幕后。
“好啦好啦!”西红士做出女人生气的样子说,但声音已经明显发颤。“你们不要再玩的啦,再玩哥哥真要生气的了!”
可是下面的观众根本没人听他的,人群中还爆发出“炸死这人妖”,“炸死这贱货”的声浪,此时他想躲也躲不了了。
场上的保安欲过来维护秩序,可是见'炸弹'如此凶猛,所以也只能远远的在一边躲着。没一会,西红士便被鸡蛋,番茄,炸了满满的一身。头上,脸上,都被鸡蛋黄加番茄肉汁包裹,远远看就像一根红色的巨型火腿肠。
“呜呜呜呜……”西红士被炸得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到地上,还不忘身体前后左右一番扭摆,撒娇一样。开始还是嗲声嗲气像个娘们一样哭,可是随着'炸弹'不断的凶猛袭击,他最后还是哭成了狗,稀里哗啦。整个场面,滑稽可笑至极!
这个时候,西红士刚张嘴好像想说点什么,突然一个有力的小小的番茄仔啵的一声打中了他的眉间,话没出口他便一下给击晕了过去。这时,下面约好了似的驶过来一台鸣着警笛的112救护车,几个戴白色口罩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西红士放上担架,抬进了救护车里面。其中一个戴白口罩的人,把西红士的那俩搭档也叫了过来,理由是让他们跟着过去照看西红士,待他们也上了车,便重新拉起警笛,一溜烟儿扬长而去。
当西红士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手脚被绑了起来,栓在一根柱子上。再看看四周,他的那俩搭档和他一样五花大绑分别拴在他左右两边,他俩还连嘴巴都给堵上了。见他醒来,哦哦嗷嗷的对他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在他们一米开外的地方,都站满了人,有大人也有小孩,正看猴一样看着他们,满脸狐疑与愤怒。
“你们,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西红士怯怯的问,仍带着嗲声嗲气的发音。
“我是你爷爷的老子。”一个声音在那边说。
西红士循声望去,只见在他正对面不远处案桌后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精瘦的老头,戴着眼镜,看不太清脸面,过尺长的白胡须,如传说中仙翁的模样。
“啊?”西红士想了想说,“难道你就是我爹说的老族长?呦呦呦呦呦!”
“嗯,亏你崽子还知道是老夫。”
“啊!真的是你,难道你还没死吗?”西红士说完想想感觉不对,瞪大了眼睛又说,“难道是我死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早已上了西天去了,都是因为你,让我想死死不了。”老族长生气的说道。
西红士听不明白老族长的话的意思。他再一次环顾四周,虽见整个建筑檐梁柱面都飞龙画凤,显得十分严肃,但并没有感觉到阴森之气,灯光十分亮堂,把所有人的脸面都能照得清楚,基本可以确定还在人间,便镇定了许多。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捉我?”西红士壮起胆子来问道。
“因为你是妖精!”老族长说。
“我是妖精?我怎么可能是妖精呢?我不是妖精我是人哦,么么哒!”
“你是人?你自己看看,你还像人吗?”
西红士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满脸不解的看着老族长。
老族长前段时间刚从广东度假回来,此时操着那半生熟的广东普通话指着西红柿说:
“你番鬼头嵌大耳环还勒个水蛇腰穿红肚兜,不伦不类不男不女,像个妖精!”
说完又指着西红士其中的一位搭档嫦娥姐姐说:
“大男人穿个高跟鞋和黑丝袜,头上还带两朵大红花,你性变态!”
接着又转向西红另一位搭档白无常说:
“你男人老狗着白裙上街露底裤劈长腿,你是精神有问题就去食屎!”
“你地男人老狗!”老族长伸出食指指向他们仨面前一扫,提高了声音说:
“你地男人老狗说句话都嗲声嗲气,挤眉弄眼,卖弄风骚打情骂俏,还把那嘴画成猴屁股亲亲叫恶心人,道德败坏!有伤风化!!”
“阉了他!”众人喊道。
“阉?”西红士吓得脸色发青,颤颤的说:“你们敢乱用私刑,我告死你们!”
“告?你们这不是想做女人吗?我只是帮你们完成梦想而已,你们应该感谢老夫才对!告什么告呢?”老族长回道。
“你们这些个乡下人,你们不懂,我这叫艺术,行为艺术!懂吗?”
众人大笑,一片哗然,高喊:
“我们不懂,看不惯,阉了他!”
“艺术?还行为艺术?狗屁!”老族长朝西红士啐了一口说:“你这叫做狗屁,狗屁知道吗?狗屁艺术!”
“妖精放狗屁!阉了他!!阉了他!!!”众人齐喝,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作为一个正常人,特别是身上有流淌着我方堂氏族人血脉的子孙,是绝不容你整蛊作怪,成妖成精为害人间的。你们传播的,不是文化,更不是艺术,而是狗屁!带着毒瘤的狗屁。如果任由你们长此传播开去,这将会严重影响特别是青少年的健康成长!整个社会,不日将变得阴阳怪气,不男不女!到那时,我中华民族,将有可能被外族冠名为:东亚太监或东亚妖精。这和当年的'东亚病夫'一样的耻辱!”老族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
“真是作孽呀!我有罪啊!看来老夫上不了西天要下地狱啊!“老族长仰天长叹。
这时,有族人过来把西红士俩拍档堵在嘴里的手巾拿了出来。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老族长问。
三人面面相觑,一下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白无常说:“都是你西红士,害死我们啦!”
“是啊,都怪你,把我们给害惨了啦!”嫦娥姐姐附和道。
“你们,你们……我们不是好姐妹么?这个时候怎么你们……”西红士无奈的说。
嫦娥姐姐和白无常把头扭向一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上宝具…”一族人高喊。
很快,一族人端上一个黑色木质托盘送到老族长跟前。托盘底满铺一层黑色绒布,上放一个戒指一样的器物,只是这戒指有点特别,它的最外沿边,是一圈锋利无比的刀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冰冷的寒光。
这是老族长的专用法器,是老族长发明的特制阉具。老族长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阉人,江湖人称“神阉手”。阉猪阉鸡阉狗,样样精通,手到蛋来。最重要的是神速,老族长只要一出手,分秒间就能取卵在手,不费吹灰之力。真正让老族长名扬四海的,是老族长第一次阉了人之后,那阉的是日本人,还一次阉了仨。
那一年,老族长刚二十出头,在一次出乡阉鸡的途中,看见三个喝得醉醺醺的日本鬼子捉了两个中国姑娘,按倒在柴垛上正欲强奸。老族长偷偷地找来木棍,瞄准机会果断的在三个鬼子的后脖子上狠狠的各砸了一木棍,三个鬼子都被砸晕了过去。可怜的两个姑娘,已被剥光了衣服,差一点就被奸污了。俩姑娘看着及时出现的救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惊慌失措,竞抱着哭成了一堆。
那时,日本人还未正式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所以要杀日本人影响将会是很大的,但此时的老族长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就这样便宜他们实在气不过,于是转而一想,干脆阉了他们吧,免得这些畜生日后再为害他人。于是手起刀落,在鬼子几声哎呦呦的沉闷声中,六只蛋蛋便完整的给取了出来,比阉鸡还快,看得俩姑娘目瞪口呆。
狗闻肉味,走了过来,老族长把六只蛋,顺手扔给走过来的两只狗,分而食之。一贫如洗的年代,狗应该很久没吃到这般美味了,摇着尾巴,吃得津津有味,食完还用舌头,狠狠的在地上舔了几遍。
老族长拿过鬼子的一件上衣,扯成一块布,咬破手指头,写上:欲奸妇女,禽兽不如!取蛋六只,分狗食之,以除祸害!
不久,老族长的事迹便莫名传遍了十里八乡,大快人心!从此,江湖人赐名号“神阉手”,还配起了顺口溜:“神阉手,思想不正胯下凉嗖嗖,人见发抖,鬼见寻路走。”自此,那些一肚坏水的男人,都提卵吊胆的,见色一起坏心眼,都会自觉胯下发凉,只好让自已端正思想,及时熄灭淫欲。直到狗剩事件败露之前,这十里八乡,也再没发生过苟且之事,那段时间,好像那公狗都变得检点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上回阉你老子,这回还得阉你,真是天意弄人也!”老族长把刀戒戴上戴着手套的右手中指,看了看,无奈的长叹道。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西红士这下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说话都发抖了。
“阉了他!阉了他!!”众人再喝。
“完了完了完了,呜呜……”嫦娥姐姐哭了。
“完了完了!这下玩大了。”白无常自语道。
不知何时,老族长已闪到了西红士身边,只见老族长迅速伸出带着刀戒的右手,在西红士的裤裆里轻拍了两下,一转眼的功夫,两颗小蛋便变戏法一样给取了出来,也在同时,把刀口都缝合好了。
西红士就这样,来不及拒绝,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蛋,放进了一个特制的透明玻璃罐子里。
“不会吧,我怎么感觉不到疼?肯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吓唬我的是不是?是不是?一定是吓唬我的!”西红士睁大眼睛望着族长说,一脸惶然。
“给他松绑,让他自己看罢。”族长说。
未待身上的绳子完全解开,西红士便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我的蛋蛋呢?蛋蛋呢?”西红士边摸边叫。
“完了,完了,真的没了。哎哟、哎哟、哎哟!……庝。”西红士边喊边躺倒在地上,两手捂住裆部打滚。显然是麻药的药效已经过了,刀囗开始发庝。
族长吩咐人把他抬到担架上,又迅速的在他屁股上隔着衣服给打了一针,不一会,他便睡了过去,安静了。
“轮到你了。”族长走向嫦娥姐姐说。
“啊?不是吧,我可还是个处,我还想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呢,族长可千万不能啊。”
“迟了,等下辈子罢。”
“啊!这下真要完蛋了。”说完,嫦娥姐姐便被吓晕了过去。
待嫦娥姐姐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不久前在表演的那个舞台上,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站在舞台上,而是睡在舞台上的。不还有西红士,白无常,都睡在这里,一个睡在他左边,一个睡在他右边。他爬转身,见西士柿,白无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两个人正趴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玻璃盒里装着的两个蛋蛋。
“都被阉了?”
“嗯哼。”西红柿和白无常同时闷了一声。
“那是你的蛋。”西红柿指着一个玻璃罐子说。
“我的?”嫦娥姐姐说着把玻璃罐子拿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说:“怎么一个这么大一个那么小呢?”
“我们怎么知道?问你自己啊,你自己的自己该清楚的啊。”白无常回答。
“呜呜呜,真是我的蛋啊,我的蛋真是一只大一只小的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西红柿也跟着哭了起来。
“别哭了!你们还怕不够丢人吗?”白无常突然喝了一声,说:“不作就不会死!”
“不作就不会死?”西红士和嫦娥相视而言。
“雕堡了,捏锅。”三人看着自己面前的蛋,同声说道。
说完,又一起哭,哭着哭着就变成了鸭公声:
啊祸祸祸祸祸……
注:
1,鸭公声,广东土话,声音很大,很凄惨的意思。
2,雕堡了,捏锅,广东土话,转回普通话是:这次完蛋了。
3,你地,广东话,即你们。
4,番鬼头,广东土话,即金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