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第一部——出生》
序言: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转眼,已到而立之年。不禁顿生感悟,简单地回忆了曾经走过的三十载岁月,与其说这是一系列回忆性散文,还不如说是关于自己的半自传文章。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犹如白驹过隙,转眼一瞬间,已到而立之年。倘若人生能有幸活个甲子一轮回,如今可谓已过半生。回忆曾经走过的“前半生”,也是回忆满满,感慨良多。
我姓朱,名小伟。1990年的一个夏天,在农历的6月29日,即新历的8月19日,我出生在江西省瑞金市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泽覃乡步权村。
说起我的老家,为何称之为泽覃乡,那也是颇有历史渊源的。据说,当时毛主席的胞弟毛泽覃在此牺牲。建国后,为纪念毛泽覃烈士,于1969年更名为泽覃公社。随后,于1984年更名为泽覃乡,一直沿用至今。
说起我爸妈,他们是1987年结得婚,也是同龄人,都是1967年羊年生人。爸妈结婚时,他们也才20来岁,算是那个年代结婚结得比较早的。记得曾经听我妈说过,她刚嫁过来时,叔叔和姑姑们都还在念书,有的在念初中,有的在念小学,最小的叔叔也才12岁左右。
我爸是家中长子,而我妈自然就是长嫂。虽然那时爷爷奶奶都健康尚在,但是我爸妈也一并承担起了照顾弟弟妹妹们的义务和责任,他们平时念书的生活开销有时也由我爸妈出。毕竟,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长兄为父,长嫂为母,那也是情理之中,合情合理的。
爸妈结婚的第二年,我哥就出生了。我哥出生那年是1988年,是龙年。而我出生时,我哥已经两岁了,那年是1990年,是马年。我弟小我一岁,我出生时,他还尚未出生,1991年他才出生,那年是羊年。
曾经,我还听我妈讲过关于我刚出生的事儿,说我刚出生时身体还出现了一些异样。我妈说,我刚一出生时,脚是歪的,就是那种不笔直的状态,弯弯的斜着。据说,后来我奶奶还用绳子把我的脚吊起来,让它处于一个直直的状态,吊了好一段时间,最后才把我的脚纠直过来。说句调侃之言,试想一下,如果那时没有让我的脚及时纠正过来,而是让它自然生长的话,估计老朱家就多了一位“铁拐朱”了。
听家人说,我出生那会儿,老朱家也是人丁兴旺。那时,曾祖奶奶还在世,家中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四位叔叔和一个姑姑,将近十来口人,一大家子住一起。虽然那时物质上不太富裕,开销也比较大,但那时每天都是一大家子整整齐齐地围在桌子旁吃饭,光想想那气氛,也是热闹得很,非常有人气。
记得小时候,我还听我妈讲过一些关于叔叔们小时候的趣事儿,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有这么一件事儿。
记得八十年代那时,可以说是一个物质比较匮乏的年代。那时,老朱家将近十来口人,每天都是一大家子吃饭。有时候,饭菜的份量肯定是有限和不足的,菜更是不太够吃的。于是,很逗的事情就发生了。
听我妈说,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叔叔们在那争菜吃。有一位叔叔喜欢吃那道菜,后来不知道是谁说了他一下,提醒他要留点菜给其他人吃,他可能有点生气了,气得他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在那盘菜上,嘴里还生气地念叨着:“吃,叫你们吃!”后来,每当聊到叔叔们童年的趣事儿时,家人们都会把这件糗事儿特意拎出来说道一番,每次都能把大家逗乐儿,甚是有趣。
坦白讲,我出生后,在老家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听我妈说,在我出生三个月后,就被送往外婆家住了。后来也是听我妈拉家常的时候,我才知道到自己是在没断奶之前就被送往外婆家了,也略知其中的缘由。
小时候,我曾听我妈讲过其中一个原因。据说是有一次家里来了亲戚,亲戚用手指蘸了一些米酒给我喝,说我喝得津津有味,喝了一定的量,然后就喝醉了,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就再也不喝母乳了。此后,我就送往外婆家住了,之后一直喝奶粉长大。后来,有人总问我为什么这么瘦的时候,我也是经常调侃自己,可能从小没怎么喝母乳,基础没打劳吧,体质也就比较差。
其实,我送到外婆家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九十年代那时,计划生育抓得很严,罚款也很重,所以把娃送到娘家带的人大有人在,这也是一种迫不得已的方式。现如今,早已开放二胎,但放在那时,逃避计划生育纯属无奈之举。
虽然我出生三个月后,就被送到外婆家住了。但是,其实我并非一个人住在外婆家。后来,我哥也一样送到外婆家,和我们一起同住。
如今回想起来,曾经在外婆家居住的那段岁月,可以说,一切都是满满的回忆,一切都是美好而难忘的时光。
续篇——《我的“前半生”第二部——外婆家》
来自江西瑞金的朱小伟版权声明:本文选自简书《往事忆我》回忆性散文集,原创作者:朱小伟。未经作者允许,禁止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