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的花絮（319）

有人媚俗，有人媚雅，说到底都是为了合群，合俗人的群，或雅皮的群。

迎合俗人多半是为了利益，迎合雅皮多半为了名声。并无高低分和本质区别。

真正不媚俗也不媚雅的人是极为宝贵而鲜见的——这人既不属于大部分的求生人群，也非好名逐利者，他/她是为真相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