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家乡文化的儒者

2022-11-29  本文已影响0人  路福

封控在家的这段日子,很悠闲,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有时白天晚上都混淆了,但早醒的习惯还没有改。读读写写就到了六点,然后在几个群里签到,和几位老朋友互问早安。往往这时,新的一缕晨光,恰好从窗外射到电脑桌前。

这几位老朋友中,有一位是临漳县的李世伟。我们第一次相识,是在上半年的一个宴会上。印象中的他,四十多岁,一件浅蓝色T恤,藕白色西裤,身材中等偏瘦,白净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在北京有一家公司,生意兴隆。

那次我们加了微信,过了几天就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他说有机会来北京玩,我说好的,大女儿和女婿都在北京工作,去时联系,碰杯小酒。他说闺女在国家外贸,准备今天去房山区琉璃河那块地里看看,我说您忙。然后就是每天问早安,有话就聊。

自从有了微信后,问早安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就像早上出门遇见熟人问个好,互相讨个吉利或彩头,彼此都能带来些温暖。最早的是我在衡水读师专时的学姐,至今有六年多,包括节假日甚至是春节,从不间断。

我是个有人略微一敬,就不知道东西南北的人。和李总8月1日微信连通后,接连几天的早上,都是李总先发来问候的信息,我听到手机的提示音,然后回复。一周后,我开始主动向李总问好,李总也及时回复。

有人说这样的交流是形式,会打扰别人的正常生活,没有意义。但我不这么认为。如果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看手机,自然不会受到一点影响。每天的微信问候,是心中始终装着朋友的体现,特别是疫情防控期间,来个早上好,这也是激发心情快乐的一个媒介。

今天早上,例行问候后,起床做健身操,之后喝杯温水,葛优躺状在沙发上看手机。不经意间点开《那师友那贤弟》,见到篇首“李世伟,在我的称呼中是师友?还是兄弟?”后,我立即明白是写临漳的李总。读完后,我知道李总1973年9月生于临漳县章里集镇常庄村,从二十岁起就在文学道路上驰骋,发表了大量的诗歌和小说,目前是《美文杂谈》的编辑,在北京的文学圈子里,很有影响。

到了这时,我才明白,那次在临漳的宴会,是李总独资安排的文友聚会,是为了弘扬家乡文化献出的一片赤子之心。

这篇文章说那天是7月29日,显然有些失误,应该是7月31日。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每个月最后一个周日的上午,是邯郸散文沙龙雷打不动的时间。

那天气温很高,船长开车,我们到达沙龙会场有些晚,市作协韩主席提出了批评。虽说不太严厉,但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会上我分享了刚在河北日报上发表的那篇《建安陈酒香》,大家句句得体的点评,让我受益匪浅。结束时韩主席安排了午饭,但因为我们要赶到临漳,只好和韩主席挥手再见。

邯郸的沙龙12点结束,这时驱车赶往临漳,时间上很紧张。土生路熟,抢了船长的驾驶权,有些焦急。我和已在临漳的国军联系,让他们先开始。我劝土生开慢些,车速快不一定早到。

沙龙期间,土生示意我向韩主席请假,但几次起身却没有机会开口。最后看看几分钟就要结束,干脆放下提前走的念头。本来到得晚,我们肥乡几个再提前走,心理上过不了这个坎。

吃饭这种事尽量早到,实在是脱不开身到晚了,主办方也应该能够理解。只要不是主观故意,别磨蹭摆谱就好。太多的时候,面子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硬撑出来的。像这些文友们的聚会,喝酒只是形式,混个面熟,互相交流创作的感受,能得到些写作的收获,才是最终的目的。

到了临漳五谷丰登酒店,互相介绍后,我知道在座的是来自临漳、磁县、广平、魏县、成安等附近几个县的文友。这次是李总召集的,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就是为家乡的文学爱好者们,构建一个互相认识交流的平台。

席间李总来敬酒,话不多,句句蕴含着亲切与期望。之后大家碰杯,相互介绍,气氛很快热烈起来。这也难怪,很多文友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却神交已久,自然交谈甚欢。

我紧邻的是一位高个的临漳男子,我说上次去参观建安文学馆时,认识了黄老师。他说黄老师叫黄浩,一生潜心于乡土文化的挖掘,是临漳的活字典。我问知不知道有位“春天树”,上次参加邺城征文时我们联系过,对地方文化很有研究。他哈哈大笑说,当然认识了,那是我爱人。

对面坐着位漂亮的女士,是市小小说协会的秘书长赵海英。我看过很多她写的现实类的文章,在平静的文字背后,总能让人有一种惊醒。土生和她碰了三杯,看她喝得豪爽,还要再来。我说人家酒量不是一般地好。几个星期前,在永年那次参观赵海京的收藏品,结束后在沙河吃饭时,几个大男人轮番上阵,都没有什么结果。好文字鲜有不好酒的,有位美丽的女士带头拼酒,席间更加酣畅淋漓。结束时我们一起合了影。

加入作协这几年来,不断和周边县的文友们交流。开始时纯粹是爱好,也是凑热闹,但随着更深入的沟通和探讨,渐渐被他们那种执着的精神所感动,也有了一种沉甸甸的历史责任感。

是啊,我们都是农民的儿子,学习过古今中外历史,读过各个时期的文学名著,可为什么对身边家乡的文化熟视无睹?现在好多散文里的“乡愁”,不就是乡土文脉的挖掘和童年时光的记忆吗?那一口古老的水井,三间破旧的祠堂,村口不知多少岁的老槐树,儿时经常在上面玩耍的滑溜溜的青石,还有过年时脖子上挂的“长命锁”,冬天不露脚棉裤外的“老猫鞋”……都能让人有一种精神上的归属感。而这种归属感,则是一个人叶落归根般灵魂的寄托,如果弘扬开来,就是推动乡村文化的传承,建设美丽乡村的基石。

文字展现的文化是有形的,但长期下去,却如雪花融入泥土般,是那样无形地深入人的内心。客观上,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给予人的,是一个地方地域文化的精神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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