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偶像塌房之后,爱何去何从?
回应几个小伙伴的趣评,一名叫塞伯坦星人的小伙伴说:“看到您美丽的大眼睛依稀仿佛有种催眠的效果,令人些许恍惚、惘然···然后忘了您说了什么···”
塞伯坦星人,你的语言诗气很重,依稀仿佛,恍惚惘然都用上了,建议你下会闭着眼睛看视频,效果更佳。
另外一位叫一鸣的听众,说:“你红鼻子这种叫什么妆容,每次都被你的红鼻子吸引注意力”,“妆容”一词透露着你已经脱离直男的语境,但直女我只是可能长期不注重护肤,外加每天擤鼻涕,所以,没有妆容,只有美颜下的干鼻头。
还有那位说我读英文时,味很大的听众,你倒是从弹幕上下来说话啊。
言归正传,有一位听众说,她很喜欢荣格,但是没想到荣格对婚姻如此不忠,那么自己还要不要喜欢荣格了?
假如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可以信任的人,那么似乎我并不会在意一个精神偶像的崩塌。假如我自己有一个稳定的、温暖的、情感自然流动的精神世界,那么世界上各种奇奇怪怪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并不能够对我造成太多晃动。在对这个世界怀有基础的信任,并且内在世界相对稳定的情况下,也许我们会倾向于好奇我的偶像因为什么出轨了,而不是急于寻求一个我是否继续喜欢他。你在你的精神偶像身上看见了你想要的一些东西,比如在你伤心难过时,他的一些经历、思考或者艺术作品可能或者职场成就,曾经激励了你,在你人生黑暗处照进去了一束光,那时你顺着这束光往前走,不那么害怕前途无望,不那么恐惧失败,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可能这个人支撑着你,但是现在偶像塌房了,你忽然之间会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你不知道连这样一个温暖的人,你在千千万万个人中认定的人尚且如此,你还能相信什么?
我想偶像塌房可能是一件大概率的事情,将偶像塌房理解为人性的显现可能更合适,一个完全没有缝隙的、完美的偶像,很可能是大众媒体选择性报道,或者因为群体的需求,偶像们被迫表演成一个完美的样子。
荣格的生命故事,拉康的生命故事,读来都挺让人唏嘘的,要在他们的伟大中加入那些曾经因他们而受伤的人可能才算完整。
最近在读《否认、否定以及否定力》这本书,书中谈到自我是一个自恋的结构,其判断标准起初遵循快乐原则而不是现实原则,充当意识角色的自我,在其发展的某一点上,不能接受与其自身有关的任何不愉快的事物,初始的快乐自我想要吸纳一切好的事物,并且驱逐一切糟糕的事物。
也许,我们无法接受我们所爱之人,身上人性不堪的一面,是因为我们无法遵循现实原则,我们否认现实,因为我们不能够接受那些令人不快的糟糕的事物,逐步去修通真相和现实给自己带来的糟糕感受,使自己有能力面对真相,这可能是我们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