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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车人去楼空?北大毕业的90后创始人跌落谷底.....

2018-10-08  本文已影响13人  泽稷CFA菌

9月21日,相关媒体曝出:在北京中关村理想国际大厦11楼,也就是ofo总部办公室,财务部已经被搬空了……

玻璃门上写着:ofo小黄车已经搬走,而办公室内部,真的是一片狼藉,椅子放得乱七八糟,还有好多不明物在地上……

9月22日,ofo品牌公关总监史少晨回应“传闻”:

因为我们是10层和11层的租期到期了,所以我们搬到了其他楼层。我们还是正常办公的,没有什么人去楼空啊,耸人听闻。

北京ofo总部所处大厦原来有4层被租用作为办公室,而如今仅剩2层。虽然ofo官方表示裁员一事并不属实,但是办公空间减少一半却是不争的事实,消失的两层员工去了哪里也成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想起小黄车一年前的风光无限,这个北大毕业的90后创始人可真算是跌落谷底.....

1

从0到1

共享单车的疯狂扩张路 

2015年,共享单车横空出世,仿佛是一夜之间出现在了北京和上海的大街小巷,甚至被外国同行们评为中国的“新四大发明”。

ofo的融资史(部分) 摩拜的融资史(部分)

风光的时候,资本市场也是备受宠爱,融资不断,被誉为最有潜力的独角兽……被市场看好的,不仅仅是小黄车和摩拜,甚至可以说整个共享行业都走向了巅峰。

图源:IT桔子

共享单车在2017年上半年成为最热门的现象级风口,吸引诸多资本入局,仅上半年该领域就吸金104.33亿人民币。

资本的充裕,在单车市场引发了一批规模性的投放大战。

资本在公司在发展的过程中是一把助推剂,既可以让公司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自然也可以让公司瞬间陷入从未遭受过的寒冬!

2

ofo传言缠身

这个冬季甚是难熬

4月摩拜被美团收购,5月戴威在媒体面前,依旧坚持着ofo的独立发展之梦,像是一场最后的倔强。

6月到9月,ofo的日子愈加窘迫,公关部忙于回应各种传闻,从资金链断裂、大幅裁员,到融资、并购被“阿里打断”,再到“北京总部人去楼空”。

不久前,ofo还被曝出拖欠多家供应商货款。8月31日,上海凤凰企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公告称,已起诉东峡大通(ofo共享单车运营方)。公告指出,2017 年,凤凰自行车与东峡大通签订了《自行车采购框架协议》后,凤凰自行车与东峡大通签订了多份采购合同。截至起诉之日,东峡大通仍欠凤凰自行车货款6815.11万元。

此外,ofo还被报道拖欠了云鸟、德邦等多家物流供应商数亿元人民币的欠款。同时,从7月份开始,ofo也相继撤出或暂停在澳大利亚、印度、韩国、美国等国家和地区的部分业务。

距离媒体爆料阿里给ofo提供6000万元借款,也不过10天左右的时间,原本在人们心目中迎来喘息之机的ofo,依然不知道如何度过2018年这最后的100天。

3

ofo在几个“天之骄子”的坚守中诞生

对于普通人来说,共享单车确实改变了生活,对于参与这场变革的人来说,短短三年经历了最为跌宕的商场变迁,顺带改变了命运。

2009年的时候,尽管戴威还是个刚考上北大光华管理学院的19岁小屁孩,但他“戴老板”善于经商的名声早已声名远播。

大二那年戴威承包下一个茶餐厅的晚间经营时间,便于同学们晚上通宵,接通无线网,一晚12块钱,提供热水,饿了还能点个小吃。一到晚上,尤其是期末考试前、交论文前,“走,去戴老板那”成了流行语。据说直到现在,偶尔还有人打电话给戴威订座。首次创业大获成功,虽说相比于后来的ofo只是一个小生意,但戴威从茶餐厅身上获得了一种满足感和幸福感,还鼓舞了他创业的信心。

虽说戴威是90后,却是当了近10年的“老板”了,已经占据了他目前生命三分之一的里程。对于一个一帆风顺的傲气青年来说,让他听你的,凭什么?况且在戴威看来,资本是来挣钱的,而自己是给了资本一个挣钱的机会,谁主谁宾一目了然。

能去到中国的顶级学府深造已经是社会对一个学子最大的认可,他们当然有理由相信自己就是天之骄子,栋梁之才。

也是在2009年,一个外表温文尔雅的大男孩从陕西来到了北大,与戴威分在了一个寝室,他就是戴威第一个事业合伙人薛鼎。本科毕业戴威去到青海支教时,薛鼎专程从家里跑去青海看他,这一趟两人琢磨出来了ofo这个名字。

因为对骑行的迷恋,戴威上北大加入的第一个社团就是北京大学自行车协会,在协会的凤凰岭骑游活动中认识了第二位事业合伙人,北大考古专业、富有冒险精神的张巳丁。

这样的一群人他们不缺激情,也可以说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不愿意默守陈规,或是顺从资本的安排,独立是他们的坚守。

4

ofo的戴威 VS 摩拜的胡玮炜

开始一样,结局却千差万别

曾经有人问戴威,“你追求的是快还是稳”?

戴威利落的回答很符合一个年轻人对速度的狂热,“快,肯定是快”。

曾和ofo杀红了眼的摩拜创始人胡玮炜显然已经过了戴威年少轻狂的年纪,做出的选择更识时务。

胡玮炜来自浙江东阳,一个以手工木雕和横店影视城出名的城市,她也有过天马行空的想象,中学时候梦想成为一名记者,偶像是战地记者法拉奇,然后来到了浙江大学下设的城市学院念新闻学,一切都顺理成章。

最后她对自我妥协了,梦想之所以叫梦想,正是因为它不能大概率的实现。2004年的那个夏天,去到了《每日经济新闻》,后来一路北上来到充满可能性的北京,在《新京报》、《商业价值》、《极客公园》等媒体担任记者,一干就是十年。

从四位数的月薪到五位数,她用了近十年,北京打拼的日子显然让胡玮炜更加认清了现实和理想的差距。

然而戴威不同,要是算正式走出学校,去年他才从北大研究生毕业,加之家境殷实,他并没有切身体会过社会原本的滋味,虽然在支教期间,戴威曾有过一段吃苦的日子,但是这种日子是可以看到终点的,只能算是一种体验。

戴威认为:“资本是来挣钱的,给他一个挣钱的机会。”

显然,年长一些的胡玮炜就更加透彻一些,在2018春节前,胡玮炜向吴晓波谈到:“资本和摩拜都是相互依存的,没有一家真正成功的企业最后成功的原因,完完全全只是因为资本,所以资本是助推你的,但是最后,其实你都得还回去。”

摩拜好讲故事,ofo善谈梦想。戴威用20串羊肉串的代价,让中文系的师弟写了一封振奋人心的公开信——《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

众所周知,摩拜这个项目是出自李斌,既然交给胡玮炜做,自有其道理,胡玮炜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角色定位,她的话语权十分有限。而李斌作为一个典型的连续创业者自然对当下创业准则轻车熟路,对资本的诉求心知肚明。最终摩拜成为为美团上市增加的砝码便是水到渠成。

ofo与摩拜的不同在于,ofo多了戴威这个变量因素。

一名滴滴的员工评论程维和戴威,他说:

程维很轴,戴威比程维更轴。戴威不仅轴,而且还霸道,拿了资本的钱同时要求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或许在戴威看来这并非霸道,创业者的理想本就应该被尊重的,但这显然不符合当下圈内规则。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关于ofo的消息不是降薪就是裁员,不是调价就是高管离职,总之就是给人感觉,小黄真的马上就要黄了。但无论活的多难,目前依旧尚存,就是对这些消息发出者最好的打脸。消息释放者是谁?或许看看最终受益者为谁便能得到答案,对于买方来说,压价是一项必备技能。

5

资本不关心梦想

只看回报

今年3月26日,戴威还在说,和摩拜最高层讨论的最终结果是,一切皆有可能。然而短短几天的时间,4月3日的深夜,在北京东三环边上的嘉里中心摩拜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

曾经最亲密的对手找了个归宿,难免有些落寞。更带了些悲哀的是,在摩拜被收编后的第一次全员大会上,王兴提到,摩拜后期的主要竞争对手应该是哈罗单车,而不是目前对抗最直接的ofo。

今年5月ofo的内部会议上,戴威将ofo的现状比作是《至暗时刻》中英国政府和首相丘吉尔所陷入的被动局面。所以,戴威是明白ofo的处境。

然而,举起白旗ofo并不会被“灭国”,那为何要在实力悬殊的条件下战斗到底?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为了ofo,或者说并不全是为了ofo。

有人说,无论ofo最终结局如何,戴威出局已是既定事实,但一般来说留下创始人稳定军心才是收购公司后普遍的做法,戴威为何要出局?

其实可以组合一下看效应,戴威搭程维,一个比一个轴;戴威搭阿里,戴威不愿意成为下一个张旭豪。

截至今年5月,ofo单月成本2.5亿人民币,账面可用资金已经不超过5亿元,相信阿里和滴滴也在等着戴威低下头颅的一刻,但戴威硬生生咬牙撑到今天,决心是坚定的。

血性的人都喜欢战斗,可不能自造血的企业,谈梦想,合适吗?

“创业对他来讲,只是一个过程,他是主导者,他应该主导这个过程,而不是做个傀儡。”已经有ofo员工开始这样形容戴威。

当戴威曾隔空喊话“希望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时,朱啸虎只隔空说了7个字:资本只关心回报!

当时业界都说,难得有投资人说了真话。

曾经“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的罗永浩,创业多年后,面对纷纷嘲笑他不再彪悍的媒体,也说过类似观点的一句话:

“为了自己之前讲过的话,而把企业推向危险的边缘,是一个很幼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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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鸡腿就靠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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