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喋喋不休”

看《十三邀》，这一次采访的是姜文。姜文一再强调一个词“自我表达”，拍电影在表达自我，吃瓜群众的指指点点也是在表达自我，说民国、说清末、说土匪、说阳光灿烂的日子，其实都在表达自我。除了表达自我，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又愿意做什么呢？

对人表达，对外表现，都是一种本能。作家、导演、评论家，包括吃瓜群众，无人可以例外。《大卫·科波菲尔》是这样，《复活》是这样，《红楼梦》也是这样，皇皇巨著，也无一例外。我们都是自我世界的构建者，也是这个世界的“推销者”。

如此想来，不仅如此，我们的所作所为，所言所思，都不会跑出这个“我”的范畴。你只能“看到”你能看到的，只能“感受”到你能感受到的，只能“理解”你能理解的，也只能表达这些你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讨厌工作？是因为作为表达渠道的工作不能很好地表达自我，你喜欢与人交往，却被关在写字楼里；你喜欢思考深刻的道理，却需要不断地开会发言，自然会烦不胜烦，这是你表达的目的与渠道的不匹配。

为什么你会讨厌某些人？是因为他们与你不在一个相互表达的频道上。他们表达的，在你的认知之上或者认知之下；你表达的，他们不感兴趣或者听不懂。你感到烦恼的，其实也是自我表达的渠道受阻。

放眼看去，不管我们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实际上都在“喋喋不休”，都在表达自己。关键是你“说出来”了吗？有人“听到”了吗？你接受对方的“表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