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的救赎》||那时候你所相信的事,没有被动摇吧
文/林小瓜
鲁迅先生说:“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
上个周末跟朋友打电话,聊起最近遇到的问题和烦恼。
我说我似乎受困于一种混沌的状态之中,弄不清状况,整个人都不太对,突然变得庸庸碌碌。
朋友说,“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一直觉得你想法很多,而且内心丰富的一比呀!”憨厚如他,言辞恳切,想了想接着说,“还有一种,说不上什么归属的温柔!”
嗯,还收到了其他奇怪的夸奖,不过我很开心。也许,除了胡思乱想之外,我还是有一些敏感细腻在的。
周末得空,重温《肖申克的救赎》。
大学校园里,初秋的一个午后。已经九月了,外面聒噪的蝉鸣渐少,与盛夏相比,少了一些蓬勃的生命气息。
阳光从墨绿的绒布窗帘间洒进寝室,映出一地碎金光芒,空气中的浮尘在光线中不停流动。
仿佛,获得了某种生命。
印象中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在初中的语文课上,年轻的语文老师拿出了作文课的时间给我们放这部片子。
那时候跟同桌笑笑闹闹,没有太大感觉。只是欣慰自喜于最后的圆满结局,至于它的意义,并不确切体会的到。
如今五六年过去,我依旧年轻,但不再年少懵懂。
不知何处雨,此间已觉凉。
我开始有些明白,人在潜意识中总是想要超越桎梏的,即使有时候看上去似乎没有希望可言。
生活中不公平与不顺心的事越多,这种想法就愈发强烈。
你或许不知,上映初期,《肖申克的救赎》并不是一部卖座的电影。它是靠着小众圈子里的好口碑一步步走出来的,看过的观众们一伙带一伙,就像《大圣归来》之后出现的“自来水效应”一样,才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中心。
从寒酸的票房到成为碟片租售冠军,让它重获新生的,是贯穿在影片中的友谊和希望。
而我也已经习惯夜深人静之后,把往事倒豆子一样哗啦抖出来翻拣,在漆黑狭窄的床铺上,人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身体对外界的感知。
手里握着一根小棍拨来拨去,挑掉那些瘪的、黑的,没事的时候晒一晒。待终于满意之后,再装回我的小口袋里,藏进心里某个角落。
叔本华说,对人类来说,最好的安慰剂是知道你的痛苦并不特殊。
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人,甚至许许多多杰出的人都像你一样忍受着同样的痛苦和不幸,忍受着充满虚无的人生。
也因此,我们要真正建立起一个独立的、强大的精神世界,这样才不会被那些外界的打击击溃。
偶尔我也会想,如果放下掩饰的姿态,也许能收到很多关心,真心或假意。毕竟脸上的表情想要哭出来一样,别人想放手也放手不了。
但总不能一直做出这副表情,总不能一直借着别人的手去前进。
你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自小活在那种不知道是自尊心还是虚荣心的东西里面,进退维谷。
由于从来就没有什么优越感,能做到不太自卑已是尽力,真的不希望被人看到太多脆弱。
毕竟有担心,有怀疑,若是次数多了,慢慢我可能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低谷的日子里,我常翻出截图保存的聊天记录来看。那些话,很久之后我也许还会记得清楚。
春去夏来秋流转,在无数个或温情或思念的夜里,时间也一寸寸从指间流走。
那些痛与恨迟早会灰飞烟灭,而爱与希望则回味无穷。
可屏幕上一段一段、断断续续的话,像暗夜里为勇敢者点亮的光束,字字句句提醒着我,从前我是什么样儿的,身边的人眼中我是什么样儿的。
我曾如此被珍惜,被重视,被寄予厚望。
我明白自己没有那么好,并且不知究竟能不能身体力行地做到,但我愿意为之努力,非常愿意。
如同至今还清晰记得的台词:“希望是美好的,也许是人间至善,美好的东西永不消逝。”
三言两语,也许就能揭示“救赎”两字的意义。
那就是:希望永不消逝。
我是林小瓜祝你从此幸福,也祝你枯萎可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