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用文字自我治愈
今天一个朋友在我朋友圈留言道:你是不是太无聊了,怎么现在发朋友圈都是一段一段的文字,感觉以前大多都只是一两句话而已,很少有那么多长篇的。我一时哑然......
是啊,以前太忙,节奏太快,哪里有时间写那么多字,或者说哪里有时间真正定下心来思考与感概,并且一字一字敲打下来。而现在每一天都是自己的,简直穷得只剩时间了,一篇报道、一段文章、一句歌词都可能会让我停驻思考。
前几天看了篇文章,主要讲述了一位在贝加尔湖畔松北岬的一座西伯利亚小木屋里的隐居者西尔万.泰松的隐居笔记。他带去了雪茄,伏特加还有书籍,体验了为期半年的天地,寂静还有孤独。有些情绪我竟然觉得能够感同身受,也许我现在的生活也是一种变相的隐居。毕竟所有的隐居应该都有一种大抵的相同:独处。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并且只能与自己相处。在这个时候,文字就变得格外重要了,它几乎成了唯一的自我释放的出口,也成了一种最基本的自我治愈。
一开始是阅读文字,小说也好新闻也罢,都是个汲取的过程,融入内容寻找养分,沉浸其中。这个过程是忘我的,使人坠入对信息的获取,情节的捕捉当中,而这也是最好的最简单的消磨时间的方式之一。说白了,除了阅读,似乎没有其他更有“营养”的事好做了。我们只能靠阅读文字来治愈寂寞。然后就是写作文字,我一直觉得人人都是作家,只要有时间每个人都能或多或少写出点东西。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保有写日记的习惯,我现在倒是很能体会那些内向,敏感,细腻的人为什么能够坚持写日记了,虽然自己在念书时是连写周记作业都觉得无比头痛的。当写作文字成了唯一的发声口,宣泄口时,你会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死死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证明自己依然在思想,依然在对外界的资讯做着反应交流,依然在与这个世界有着精神意义上的相通,依然在高级地活着。
西尔万写到:“在这个 无事可做的世界里,我可以自由地做任何事。我望着塞拉芬的圣像。他所拥有的,是上帝。无论人们如何祈祷,上帝都不会嫌太饱。这是个打发时间的绝妙办法。而我呢?我所拥有的是写作。” 在一个人独处的世界,写作文字是最后的表达,是最后的治愈。然而也只有在自我独处的时候,我们才能够完成文字的写作。独处与文字变成了一种互相成全。
当然那些思想满溢的人更是需要文字,通过阅读文字来释惑,通过写作文字来表达。
此刻想到在简书上的每一位,我们阅读彼此的文字,又敲下自己的文字,我们都在用文字自我治愈。想到这种感觉,感觉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