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理想国5号征文】抑郁了
(原创)
(朋友们,下面我要讲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故事的情节完全虚构。这事发生在一幢老楼上……)
车铭已年满五十三岁,知识业务能力明显下降,跟不上年青人了。
总公司人事部把他下派到分公司,按排了一个比较轻闲的岗位,工资一分不少拿。
车铭心里明白,不就是退居二线吗。按照公司规定,雇员五十五岁就可以退了,再混两年他就该回家抱孙子去喽。再说,分公司离家又很近,快走也就是一刻来钟的时间。
于是,车铭就痛快地答应到分公司工作。
车铭不太了解目前这个分公司的情况,尤其是分公司刚换了执行经理。
但是,过去车铭常和这分公司的两个业务员和一位业务经理协同办理业务,还常和他们在一起吃饭聊天,关系不错。
所以,车铭同意到分公司工作,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
车铭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到分公司报道。
车铭报道的这天,分公司新來的执行经理毫毫恰巧去总公司开会,临走前他按排手下人说,车铭来报道时先领着他.到为他按排的办公室看看。
于是,车铭就在别人的引领下,来到为他按排的办公室。
不料,车铭看了给他按排的办公室的情况,就一下子堵了心。
办公室在三层楼走廊最里头的北间,不朝阳不说,门口还冲着男女厕所,嗨!里边的阿.嘿.嗯.呸之声时时传來,撒尿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再者,办公室只有一扇朝北的窗子,下面是条四六不通的小夹道,对面也是楼壁,狭窄的空间自然与风光无关。
夹道里堆满了拉圾,杂树丛生,藤蔓乱爬,野猫子乱叫,蚊蝇成雾。那一股股的潮臭味直向窗内扑来,味道够憋气的。再者,办公室内的墙壁上布满潮渍脏印,一团团,一片片,如鬼脸魔影。
嘿!在这里办公,就等于把咱老车夹在前熏后臭,鬼符魔影之中!
车铭第一天來上班,看到这情况如同遭到当头捧喝,你说烦人不烦人!
车铭可是个直肠子火急火燎的人,正宗的炮筒子脾气。在总公司,他就是个上头不爱,下边敬而远之的人。他看到这间办公室的情况,当即把浓眉大眼拧成一撮,晃着膀子想:
我也是从上面派來的,你个小分公司家家得,特玛给我來这套!当年老子也是为总公司立过汗马功劳的!现在看我用处不大了,就当一块破布扔在这里,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想到这,车铭心里蹿火。他要马上给总公司打电话,他一把抓起电话筒,刚拨了号又猛得撂下话筒。
且慢!车铭心里紧急叫停,如同紧急关闭锅炉的闸伐: 我先给本公司的那三位朋友说说这事,看他们怎么说。
车铭就给那三位朋友打电话。恰巧,那三位晚上要为他来公司上班接风洗尘,说晚上见面谈。
车铭从上午到下午在办公室忍着,搔头转了三十八圈,终于熬到下班时间。
晚上,四人坐在酒店,吃着喝着谈起來。业务经理小陶听车铭说起办公室的事,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他稍一沉吟对车铭说:“老大哥你别着急,让你烦人的事还在后头呢!小扁头,呵!小扁头是我们私下为执行经理毫毫起的外号。”
“哈哈……”大家一笑。
“怎么起这么个名字?”车铭问。
业务员小张说:“老大哥,因为毫毫的头又扁又长,就像夹板子夹出來的一样,他还梳着个长长的偏分头,见到女员工就抹头甩发,自以为很帅,其实整个一痞子德行,真够恶心可笑的。所以,公司的女员工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扁头。”
另一个业务员小菲说:“老大哥,还有更可笑的呢,他说话一急躁,就你你你,他他他得,哈。”
大家又笑了。
车铭十分纳闷:“就他这付痞子德行,怎么让他当执行经理呢?是他业务精明強干吗?”
小陶经理直摇头,手指天花板说:“主要是上边有人为他撑着,他还常牛B说出版了什么书,其实大家都明白,那本书是十个人出的,他只在最后挂了个虚名。”
“明白了,这家伙是个混子。”车铭又说:“我看这家伙不但智障,情商也差。我又没得罪过他,怎么对我这样呢!难道他不知道那间屋子不是人呆的地方吗?”
车铭看看那仨人,他仨都垂着头沉默。就又说:“要不就是这家伙看我刚來,要给我个杀威捧,或者让我巴结他。但我顶多再上两年的班,巴结他干嘛,我有病呀我!……”
“老大哥,你先沉住气,有些话不好说……”小陶说着举杯敬老车一个酒。
车铭放下杯子说:“我等不得,明天就去找小扁头谈谈。大不了我再回总公司。”
笫二天刚上班,车铭就在执行经理毫毫的办公室里等着他。打扫卫生的人悄悄对车铭说:“毫经理九点以后才到。”
果然,九点以后,毫经理才哼着小曲來到办公室。
毫经理看到车铭,立刻甩发伸手和车铭握手:“是是是老车吗,好,来来来。”他说话声音尖细。
老车看着毫经理,真像业务员小张说的,长长的头发,狭长的尖脸,翘着比例失调的大嘴巴子,眼镜里闪亮着一对愣愣的小圆眼,西装革履,皮鞋瓦亮。
毫经理要为车铭沏茶,车铭摆摆手说不用。
车铭沉不住气,就对毫经理用上了大嗓门,说:“毫经理,你到过给我的办公室去过吗?那……”
毫经理摆摆手打断车铭的话,说:“老车呀,你是老雇员了,对咱们公司的事还不了解?分公司不比总公司,条件的玛很差地。
我知道那办公室的情况,但实在沒有别的房间了,其它的办公室都挤成了一推裤腿鞋,沒法按排。这不,我准备找人为那办公室刷刷乳胶漆,这正还没捯出空来。
老车呀,就先违曲你了,我正在向总公司打报告,申请再租个大点的办公点。”
老车一听毫经理这话,明白这是支应他的话,谁信呢?就说:“毫经理,如果等租到新的办公点,恐怕我早退休了吧。”
“这不不不更好吗?老老老了退休养老……”
老车听不下去,火往上撞,他腾地站起来,甩门出去,又回身推门说:“毫毫毫经理,看你这办公室多好,可我的腿患风湿病,告诉你,那办公室我呆不下去!”
【职场理想国5号征文】抑郁了毫经理脸上无表情,他点上一颗烟,把打火机嗒啦一声丟在写字台上,眼看着窗外,没再搭理车铭。
离开毫经理的办公室,车铭甩大步来到那间令他作呕的办公室,抓起电话筒就拨通了总公司的电话:“喂,给我接人事部……”
扣下电话筒,车铭又开步來到业务经理小陶的办公室。
小陶的办公室只有四五平方米的面积。车铭坐在木椅上,愤愤地向小陶说了与毫经理的谈话和与总公司人事部的对话。他对小陶说,总公司人事部让他先安心在分公司工作,说等他们与毫经理沟通后,看能否想办法解决一下我的办公室问题。
“也是支应我,特玛卸磨杀驴呀!”车铭最后恨恨地说。
小陶表现得一脸无奈,表示这事真帮不上什么忙。
车铭就说:“反正那办公室我呆不下去,顶多我回家呆着去。”
“不行!”小陶口气强硬地说:“车大哥,除非总公司下正式文件批准你回家。如果你自主不上班,他们一旦翻脸,就会算你休长假或者旷工,扣除你的一定工资,还能影响你将來的退休金。不能这样!”
“特玛呸!……小陶你说我该咋办?”
小陶沉着脸。
“不行,我就天天在门厅里坐着看报纸,看他毫经理怎么样?!”
小陶再没吱声,他沉默了。
车铭大步走出小陶的办公室。
小陶走到门口,探头望着车铭走远的背影,吁了口气缩进身子,悄悄地关上门并反锁上。
小陶回到坐位上,不打电话,而是掏出手机摁号,接通了对方的手机,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说。”
小陶说了一通。手机那边说:“好,不错。看来我们的思路和操作是对头的。你切记住,不要给他出任何主意,一定冷调,让他自然发展下去。等时机成熟了,就让你的那个她演一出。我料定依他的倔强睥气秉性,又憋不住话,自然会把事闹大,明白吗?”
“明白,好。”
对方挂掉手机。
小陶放下手机,起身过去把反锁的门打开。他再向走廊左右看看,走廊里静悄悄得没人,他回到办公桌,拿起电话:“喂,是我,你到我办公室來一下……”
……
从此后,这个分公司一层前厅的沙发上就坐着车铭。他最早到公司,下班最后一个,每天一杯茶,几份报纸,翻看报纸累了就打瞌睡。
车铭每次见到毫经理,就斜眼瞅他。毫经理有时冲他一点头,更多的时候高抬阔步,就像没看见他。
就这样,竟然两个多月时间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车铭心里不由地空荡荡的,他见公司的员工都在忙着进进出出团团转。在总公司忙惯的他却无任何事,好像这个公司的工作早已离他远去了。
车铭的心就像被抛入半空中的叶子,飘飘悠悠得不知着落,又似乎感觉到前坑后洞,冷气袭人。他想,难道这两年就这样在门厅里呆下去,他有些抑郁了。
常來分公司办事的外单位的人,有时坐在沙发上等着毫经理來,有个人问车铭:“见你天天坐在这里看报纸,你是?……”
“要帳的。”车铭说。
在门厅里,车铭只对一个公司的年青女孩见面说两句,那女孩叫燕子,一见车铭就笑眯眯地打招呼:“车老好!”
一天晚上快到下班的时候了,车铭在沙发上打起盹來。燕子猛推门裹着一阵冷风大步进到门厅,把车铭惊醒。燕子见车铭不停地咳嗽,就走到车铭面前小声说:“车老,门厅挺冷呀,会感冒的!别老在这里。我看到小扁头让人己经把你办公室的墙刷白了,挺好的,去看看吧。”
“噢。”
“去看看吧,挺好的。”燕子临走又回头摧促说。
车铭确实感到感冒了,头沉糊糊得,有点发烧的感觉。心想燕子说得也是,门厅里冷。
车铭看看表,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心想不妨去那间办公室呆一会。于是他就來到那间办公室。
车铭进门打开灯一看,办公室的墙果然刷了乳胶漆。但是刷得很差,陈旧破败的墙面上窟窿眼子;坑坑凹凹都沒补腻子。
车铭扭头想走,但又没走,因为这会他感到身上冷,怕门厅风大加重感冒症状,发起烧來。于是,他就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心想坚持半小时再走。
车铭至所以平时上下班早來晚走,这会既使有点发烧也不走,是不想给毫毫留下任何把柄: 不是我不干,是你没给我按排好。
车铭想着明天还要找毫经理说说,最好叫他來看看这破办公室。
【职场理想国5号征文】抑郁了车铭想着想着,不一会忽然感到头晕糊糊,又打起盹来——他睡着了。
在睡中,车铭忽然被一声连着一声的叹息声惊醒了,他看墙上的表己经半夜十一点,就听有个声音说:唉~我冤呢,谁能为我伸冤~”
这声音哀惋悽切,带着一种瘆人的扯拽力。
这声音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近在眼前。最后车铭疑心是来自窗外的夾道中。他晃着脖子连忙站起來关掉灯,立在窗前仔细听。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唉~听说这办公室來人办公了,终于有个人听我叙说叙说了~”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车铭确定这声音是窗外夹道中发出的。
夹道里死咕窿咚得,伸手不见五指,怎么有人说话?难道是女鬼吗!想到这车铭不由地头发直竖,身体就像被钉在了窗前。
就听那个声音继续说:“唉~我才一个二十多岁生命的姑娘,就被那个恶魔害死了~是那个魔鬼又逼着我跳了楼~~我的头戳在了石头上,击碎了头骨,我就魂飞魄散了~~冤呢~~冤呢~~冤呢……”接着,这声音就像被一阵风刮走,渐远渐失。
【职场理想国5号征文】抑郁了“啊?!”车铭叫着,乌眼凸出,他不由地手扶着墙摸到灯线开了灯。他立刻奔出办公室。
车铭晕晕糊糊回到家,他的老婆立刻把他送到医院,车铭发了高烧……
四天后,车铭到了公司。他直奔毫毫的办公室。毫毫刚进办公室,就听身后的门被拍得哐哐响。他猛回身,就见车铭指着他的鼻子喝道:“玛的,你这个扁扁子小头欺人太甚!想害死我吗?!”
亳毫大吃一惊,他连连倒退着说:“老老老车,你这话从何说起呀?前两天我还让人给你刷了办公室,还准备更换门窗,把厕所改造一下。可你这是怎么了?”
“好好,我不给你谈,我找总经理去!”
办公室外,围了很多员工,有的人劝车铭,有的人观望。车铭奋力拨开人登登登下楼去了。他一边下楼,一边吼道:“我要问问总经理,我为公司抗了三十年的活,为什么受这个扁扁头的气!”
毫经理在办公室愣怔了一会,猛得关上门,嘴里骂骂咧咧地掐起电话筒,给总公司打电话……
小陶看着这一幕,回到他的办公室,打开手机:“喂,是我,”他有些激动:“他已到总公司去了,要向总经理告状,报告他的`惨遇’,呵!”
手机中说:“沉住气!”
“好,明白。”小陶放下手机,又打电话:“……是我,到我办公室來一趟。”
“是喽!”对方高兴的回答。电话中还发出亲吻的声音。
车铭打出租车来到总公司。总公司的人已经接到毫经理的电话,说车铭不知什么原因要找公司的总经理告状。
总公司的进门处,三个高大的保卫人员见车铭来了,连忙嬉嬉哈哈下台阶迎上他:
“老车來了,回娘家来有何贵干呢?”
车铭一脸怒气,说:“我要找总经理叽了同向他汇报工作。”
一个保卫说:“老车,看你脸色不对劲呀,生气了?”另个说:“什么事?能说说吗?”
车铭摆手:“你们知道什么。”说着又要上前。
又一个保卫说:“总经理出差了。”
车铭心里明白,大声吆喝:“好啊,人一走茶就凉呀!好吧,你们不让我进,我可就不走了。大门小门我来回转,看看总经理能飞走吗!”
就在这时,一辆轿车刹在台阶下。车铭扭头一看,嘿!车的玻璃窗是开着的,后排坐着的正是总经理叽了同。
三个保卫愣住了。
车铭立刻下台阶走到轿车边。总经理当然认识车铭,向他点点头问:“什么事?到跟前说。”
总经理没下车,司机照常一动不动地握着方向盘。
“总经理是这么回事,这么这么回事……”车铭小声对总经理说着他在分公司受到的不公,一半都是牢骚话。他把那个小扁头毫毫说得一塌糊涂。最后,车铭又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夹道里那个女鬼恐怖的话音和说的内容。
车铭讲完了,只见总经理脸色先红后白,下死眼盯住了他,接着,阴森地低声问他:“是鬼说的吗?”
车铭看总经理用这种神态和口吻对他说话,他感到很意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总经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可不是编的,是亲耳听到的……”车铭说着倒退了两步。
总经理摇上玻璃,车开走了。
唉?……总经理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为什么没给我个交待?总经理,你给我个话呀,我该怎么办?车铭烦闷的一拍头顶,滿心狐疑。他回头看,那三个保卫人员早已无影无踪……
车铭仍在分公司工作,仍在门厅里坐着,他的办公室再也不敢去了。可让他奇怪的是,再也没见到小扁头毫毫经理到公司里来上班。
车铭发现,那个小陶经理却很兴奋地忙了起來,每次见到他都向他热情的打招呼。
一次,小陶挨着车铭坐在沙发上,对车铭说:“老大哥,你再迁就几天,过两天咱和小张、小菲还有那个燕子一起坐坐,我们谈谈,你们的工作都有新的按排。”
车铭纳闷道:“小陶,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见毫经理來上班?”
小陶拍拍车铭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过了几天,当车铭、小陶、小张、小菲和燕子坐在酒店时,席间小陶对车铭说:原总经理叽了同鉴于犯了严重抑郁症,已经被上级命令回家休息了。据说,叽了同抑郁得很厉害,有严重的自杀倾向,正在医院治疗。
上级决定叽了同的总经理之职,由原副总经理奇吾替代。
奇吾是由大学调来的。当年小陶上大学期间,是奇吾门下的得力门生。
做为总经理叽了同的小舅子毫经理,因为工作能力差,不会管理,大家对他的意见很大,所以他被调离了本公司。总公司决定,分公司的工作由小陶接替担任执行经理之职。
说到车铭的工作,小陶现在作为分公司的执行经理,已经请示奇吾总经理,后经公司会议研究批文决定,车铭提前内退,一切工资待遇及将來的养老金完全不受影响,其原因就是腾出岗位,补充年青人干。
车铭有些懵了,这是他最理想的结局,他不明白,昨天他还认为远隔千难万险的事,眼下却突然地解决了,让他喜出望外。
吃完饭车铭向大家抱拳拱手,连说谢谢,然后迈着欢快的小碎步提前走了。其它人继续原地聊天。于是,酒局的热情重新被点燃。
首先在小张和小菲的笑闹中,请小陶和燕子喝交杯酒,因为小陶和燕子已经偷偷恋爱了两年,现在俩人已定婚准备登记结婚。这件喜事小张和小菲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小陶和燕子喝完交杯酒,燕子忽然落泪,她说: 几年前香香死得太惨了。当年,那个叽了同就是在那间.为车铭按排的房间里,玩弄了香香又逼着受到惊吓的香香跳了楼!
燕子当时就在门处站着呢,她听到了屋里发生的一切,当时吓得直头晕。过后燕子沒敢对大家提这件事,只是偷偷地说给了小陶。但又苦于沒有证据报案,为香香申冤。
后来,就说香香可能是因为个人感情的问题,属于抑郁症自杀。
当燕子看到香香的父母在发丧女儿时哭昏几次的情景,她也哭成了泪人。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为香香申冤!
燕子现在想,叽了同抑郁了就行吗?他应该偿命!
小陶安慰燕子说: “别急,我听奇吾总经理说,别看叽了同这家伙色胆包天,但他实际上很胆小,经不起事。他明白,这事被车铭知道了还能有他的好吗?所以,他不会仅仅严重抑郁,早晚有一天会……!”
【职场理想国5号征文】抑郁了大家称赞小陶,说小陶有件事作的也很对,就是把那个老家伙车铭敢紧打法回家歇着去。
小陶一摆手说:“老车这人也很不错。但依照老车的性格睥气,咱不能让他知道的太多。再说,如果他继续上班,这两年咱们怎么按排他?不仅仅是他的办公室问题……对吗,所以这样都挺好。”
大家同声说:对!
随后,大家又都赞燕子聪明,胆也够大的,竟然在夹道中上演了鬼说话……
最后大家举杯庆祝胜利,不约而同的称赞:还是奇吾总经理的水平高,如果没有他的指导,我们是演不好这出好戏的。
……
车铭回到家,一时觉得解脱,整天赖洋洋的。他对老婆说出这件事.就他所认为的原因和结果。
然而,车铭的老婆和车铭的结论不一样,她老婆说:“依你说这些奇怪了,你获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想想看,咱既没送礼,又和那个小陶经理的关系一般。我想了想,怎么感觉你是否被利用了呢?”
“什么?”车铭直摇头,说:“这就应了那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半个月后,车铭正在街上闲逛,一个认识他的卖晚报的人说: “车大哥弄份看看吧,今天的上面登着,一个原xxx公司总经理名叫叽了同的人,因为严重的抑郁,家人又沒看好,他从七层楼上跳下摔死了。”
“啊!……”车铭一听瞪大了眼睛,他一把抓过报纸,仔细看那条新闻内容,眼睛瞪得更大了。
“怎么回事呢?”他摸着脑袋喃喃地嘀咕道…
(朋友们:城市套路深,俺要回农村。哈!)
(本小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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