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31

2021-11-22  本文已影响0人  歸鶴樓主

2021-10-31

今天读的这段很值得品味。image-building,心像的构建机制。

after all, image-forming is a way of not getting hurt. 归根结底,构建心像是一种自我防护、避免受伤的心理机制。

比如,张三当面批评我,斥责我,我生气,心里立即竖起一道防护墙,想把他的指责排斥在外。这道防护墙的构建,和对张三印象的形成,瞬间完成,二者是一回事。下次远远看见张三,防护墙立即升起来,做出抗战的姿态。如果此时与他多话,十有八九是充满火药味的。我的这道防护墙,就是observer,thinker,experiencer,censor,就是“自我”,就是“能”;我心中张三的心像,就是the observed,thought,experienced,就是“所”。我所发生关联的,不是真实的张三,而是我心中对张三的印象,一个自拟的心像。这就是dualtiy,conflict。

如果李四奉承我,我很受用,爽!为什么爽?与自我保护机制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我之所以喜欢李四奉承,就是这奉承给我信心,可以填补内心隐秘的脆弱,可以加固那道心理防护墙。如果此时内心没有觉知,沉迷于爽感,李四的奉承就给我心留下了痕迹(k说的left a mark),对李四的心像成型,下次见到李四,自然不设防,喜欢他,其实是期待他继续奉承我,给我自心,帮我加高加固内心的防护墙。

如果我对张三的批评、李四的奉承保持清醒的觉知,也就是对自己的自我防护意识、对于批评的抗拒、对奉承的渴求保持清晰的觉察,那么就不需要与他们产生duality和conflict,不需要加高什么防护墙,那么批评或奉承就不会在我心里留下痕迹。这些未了结、为化解的心理记忆痕迹,就是夜梦中继续演出白天戏码的动力所在。

如果我意识到对张三的敌意、对李四的亲善,觉得自己很狭隘,要按照某某书某某人比如K的教导去严格律己,努力掩饰打压那份敌意或亲善,这就有落入了自我谴责的一极。此时observer还是我的意识思维,而the oberved就变成了我内心的敌意或亲善,我想掩盖、剿灭那些感受和念头。瞬间又落入了另一对“能vs所”的冲突与内耗。

嗜好、习惯、思维模式乃至概念、结论、心像,都有一种确定感certainty。哪怕是一种受罪的certainty,至少很确定,在不断重复中,就有一种不动脑的简单的安定感。祥林嫂的唠叨,可能也是类似模式,她觉得那样能获得同情,能支撑自己内心的安稳。

我也有拖延症。刚才静心体会了一下,似乎是内心两股力量的拉锯:(a)逃避、不想面对某任务,但又(b)明知必须做,于是把任务推到足够的心理距离,不被它烦,同时又不至于忘记,于是陷入了a和b两个人格的持久拉锯耗散,在这种近乎自虐的拉锯中,似乎有一种模式化的受虐快感。以上措辞刺耳,只代表我自己[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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