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27读书笔记

2020-08-27  本文已影响0人  龙套哥萨克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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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中国政治思想史》第4.5章

晋文公以后,公族势力减弱,任职的主要是异姓大夫。当时异姓大夫刚刚兴起,不可能靠既有的势力和亲亲关系。所以在厉公、悼公、平公时期能人辈出,使晋国政治很有生气,这是晋得以保持霸主地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从神秘主义方面寻求天人之间的统一性,不可能得出合理的结论,只能引导人们走向迷信与愚昧。天人相分的观点,从其积极方面看,可以抛开天道的神秘主义的内容或置而不顾,但这种认识具有明显的弱点,它忽视了天人之间客观的统一性内容。

综上所述,把人作为政治中的主体,认为在自身中蕴藏着政治兴衰的原因,这就在实际上把神决定政治的观念排斥到一边了。而对天自然化的理解以及把天道作为客观必然性的范畴来使用,又从根本上改变了天的神秘性的观念。这两种认识发展汇合成的合力促使神权政治走向了衰落。

突破上述看法的是西周末年的史伯(伯阳甫)。他虽然没有否定天命论,但更注重人事。他认为对人类历史作出了重大贡献的人及其子孙才有资格当君主。他说:“夫成天地之大功者,其子弟未尝不章。”

先王论 西周后期已出现理论化和抽象化的先王观念。春秋时期更加发展了。人们重新认识先王,并加以理论化与抽象化,绝不是回味历史,而是同认识当世之王和当时之君紧密相关的。议论先王,与其说是讲历史,不如说是当作武器使用,以认识现实的君主。由于人们的立场、观点不同,各自的先王观也不一样。简而言之,有复古保守的先王观,有现实批判性的先王观。

先王论在崇尚传统和经验的社会中,是一个很有力量的武器,但它的随意性也是很明显的,不过是拉大旗作虎皮而已。这种理论虽有批判性,但人们仍是先王的仆从,难以从中生长出政治主体意识。

为了确保君主权力一而不二和本大于末,君主还必须时刻把权力切实握在自己手中,不可分给任何人,这就是“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晋国的史墨尽管对鲁国季氏放逐昭公表示一定的支持,甚至还从哲学与历史上论证了“社稷无常奉,君臣无常位”是必然现象。但是他从中得出的一个基本结论是:“是以为君,慎器与名不可以假人。

把宗法的专制家长制引入政治关系是中国古代政治的一大特点,而“君臣”“父子”关系并论亦成为中国古代政治思想之特色。

春秋时代围绕着如何强化君主专制提出了许多观点与要求,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强调了君权的独占性和独裁性。虽然这时所提出的思想尚未能形成系统化的理论体系,就时代来说,君主专制理论已经成为一股社会政治思潮广泛传播,并反作用于现实政治生活,在一定程度上也促进了君主专制主义的加强。春秋时代的君主专制理论不仅对当时社会政治生活有巨大影响,而且为战国、秦、汉时代更为完整的君主专制理论体系奠定了基础。

春秋时期的礼崩乐坏只是表明礼的实行范围发生了变化。礼的形式有改变,礼本身并没有被废弃。相反,在礼的改造中,礼又获得了新生。

前 607年,赵穿(赵盾庶弟)杀了晋灵公。杀灵公之前赵盾避嫌出奔,来到国境线听说把灵公杀了,便又回朝。为此事太史董狐写道:“赵盾弑其君”,并出示于朝。赵盾辩解,认为不符合事实。董狐说:“子为正卿,亡不越境,反不讨贼,非子而谁?”赵盾在礼的面前无言以对,只好自认晦气罢了。孔子对此评价道:“董狐,古之良史也,书法不隐。赵宣子,古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惜也,越境乃免。”

礼作为习惯与传统,有着深厚的社会基础,而法则多因事而作,具有较多的时代性。因此,礼在历史的前进中表现出的惰性显得更为突出。

社会经济基础的巨大变动,是很难引起礼的巨大变化的。因此,变法是重要的,而变礼在某种意义上更加重要,变礼比变法难得多。到了战国时期,这种矛盾才在政治派别上表现出来。

中国历史上民族矛盾常常是政治中的一大问题。西周末年,戎狄之族对周的威胁越来越大,最后以犬戎为主灭了西周,这对华夏族是个极大的打击,以至有“南夷与北夷交,中国不绝若线”之说。民族矛盾激化,促使华夷之别的理论发展起来。

叔向虽保守但并非浑浑噩噩之辈。他不赞成革新,但又不是对一切旧事物简单地肯定,他常用美化的先王批评污浊的现实。可是在他的“先王”形象中又没有切实可行的新东西。就他个人的人品而论,既不贪也不狠,也不太奸诈。他敢于把自己的观点直接亮出来,以至季札都奉劝他要少讲话:“吾子好直,必思自免于难。”(《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叔向是人品正直、思想保守的典型代表。

中国历史上民族矛盾常常是政治中的一大问题。西周末年,戎狄之族对周的威胁越来越大,最后以犬戎为主灭了西周,这对华夏族是个极大的打击,以至有“南夷与北夷交,中国不绝若线”之说。民族矛盾激化,促使华夷之别的理论发展起来。

从哲学上看,这种天人感应或天谴论是一种谬误,在政治理论上也是荒谬的。但从历史进度中来考察,它还有某种历史的合理性。其中有两点值得注意:其一是在君主专制时代,在一般情况下,臣民不能干预或改变君主的行为。上述理论不仅有天神权威与君主权威的统一,而且也有矛盾、冲突,于是人们便企图借助天神的威力对君主有所掣肘。其二,文中指明了权力的大小与造成的危害大小成正比,有一定道理。这种合理性是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才有意义,不可估计过高。

从哲学上看,这种天人感应或天谴论是一种谬误,在政治理论上也是荒谬的。但从历史进度中来考察,它还有某种历史的合理性。其中有两点值得注意:其一是在君主专制时代,在一般情况下,臣民不能干预或改变君主的行为。上述理论不仅有天神权威与君主权威的统一,而且也有矛盾、冲突,于是人们便企图借助天神的威力对君主有所掣肘。其二,文中指明了权力的大小与造成的危害大小成正比,有一定道理。这种合理性是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才有意义,不可估计过高。

流派之争和派内之争,把无数问题提到了思想家的面前,迫使他们把思维的触角伸到各个领域,上论天,下论地,中论万物、人事,纵论古今。因此,他们的著作大都具有百科全书的性质。

这个思想库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积累和智慧结晶,是在继承基础上的伟大创造。诸子百家的存在与争鸣,是中华民族文化成熟的标志。在以后长达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的历史长河中,各式各样的思想差不多都可以从战国诸子中找到原型或雏形。直到今天,社会科学中的许多问题,或多或少地还可以从诸子中找到相应的命题或思想源头。

促成百家争鸣的另一个原因是,各国的政治变革与互相竞争需要理论指导。当时每个诸侯国都面临着如何妥善解决内政与外交这两大课题,都面对着生死存亡的抉择。在复杂的形势面前,任何僵化的传统,如门第、名分等都无济于事,唯一有效的东西便是合乎时宜的谋略和政策。在尖锐的斗争中,实力无疑是基础,然而没有合宜的谋略,优势就可能转为劣势。斗争不仅是物质力的较量,同时也是智力的较量。

关于王与士谁尊贵的争论,实质上是关于权势与道义、认识何者为贵的争论。从当时历史上看,许多君主并不接受权力与认识二元论或把认识置于权势之上的见解,但也有一部分君主接受了这种看法,在行动上则表现为尊士、尊师、尊理。

荀子对于其他学派的批判是有选择的,他重在批判那些过于偏激的学说。例如,他对道家并没有一概地批判,而是选择了它嚣和魏牟。它嚣、魏牟是道家中由崇尚自然而走向纵欲的一派。在他们看来,人的本性有情欲,那就应为情欲打开大门,任其自由。荀子批判的正是这点,即“纵情性、安恣睢、禽兽行,不足以合文通治”。大意是,放纵情性,任其发作,行为如同禽兽,同礼义法度相背而驰。

认识最好沿着直线深化,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也从来不存在这种认识。人类的认识从来都是在曲折和多样化中向前推进。从认识过程看,偏激不仅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是深化认识所不可缺的形式。因为只有偏激才能把一种思想和理论以极端的形式彻底地表现出来。偏激是冲破认识上平稳局面的一种做法。偏激本身或许有缺,但它又是人们选择中正认识的坐标之一。

区分中正和偏激,如果是为了进行选择,是完全必要的,对认识也是有益的;如果区分的目的是想取消偏激之论,如我们的先人那样,其后果并不会太好。秦汉以后历代封建统治者都设法把某一学说定为一尊,其结果不仅桎梏了思想,也使自己失去了选择和应变能力。政治是最能表现人的能动性的场所。在这里,理性、情感、信仰、心理、宗教等,都会给政治带来巨大的影响,其中理性的提高无疑是政治进步和明智的最主要因素。诸子百家的争鸣大大推进了政治理性的发展,

尽管诸子对人性认识多有歧义,引出的政治原则泾渭分明,但围绕人性的争鸣,形成了一种综合性的政治文化观念,这就是,政治应把人作为中心对象,一切社会原则和措施要从对人的认识中产生,而不是从神灵那里获得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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