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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祖 修真界的不约而同

2019-02-18  本文已影响2人  一秋2020

修真界有很多不约而同又人尽皆知的事情。

    比如

    云深不知处静室旁边不能住人……

    “哎~啊~蓝湛!含光君,蓝二哥哥……你……你就不能轻点吗。啊~啊~我的腰。二哥哥你心疼我一下嘛……唔!”

片刻的沉寂之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别喊了。”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云深不知处入夜禁止喧哗。”

“哎呦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叔父不是把静室周围所有的居所书阁什么的都迁到远处了嘛~”

还记得之前有一个在蓝氏祠堂罚跪的门生,恰巧蓝家祠堂离蓝忘机的静室有些近,第二天,那名门生顶着两个黑眼圈,三观尽毁地哭着喊着跑去蓝启仁跟前请罪了。魏无羡还依稀记得那日,蓝启仁少有的不顾礼数直接冲进来静室,看到自己衣冠不整尚未起床,躺在床上冲着书案前处理公事的蓝忘机调情,气得蓝启仁胡子直指苍天,半晌,不置一词,摔门而去。第二天,静室旁边所有的可以有人有圣贤书的地方都被迁走了。

“二哥哥,我现在可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我喽~哈哈哈,啊啊!你,你!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

“……呵,不成。”

比如

姑苏蓝氏打更值夜的门生不用去静室周围。

“哈~蓝,蓝湛。”

“嗯。”

“几时了。”魏无羡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头来。

蓝忘机放下手中的书卷,道:“巳时三刻。”

过了好一会,魏无羡随意穿了件长出半截袖子的里衣斜歪在蓝忘机的书案上。

“早膳已备好。”蓝湛收拾了一下桌上散着的书简,似乎并不在意魏无羡斜卧托腮的仪态和毫不掩饰的目光。

“蓝湛,我有个问题。”

“嗯。”

“你们蓝家人都是亥时息卯时作,而我现在这样,算不算犯禁了……嗯?威风凛凛的掌罚的含光君~”

蓝忘机敛下眼眸,片刻恢复如常。“你不是姑苏蓝氏门生。”

“可我不是你的道侣吗?难道我不算蓝家人吗?蓝二哥哥啊,你这话说的我好伤心呀……”魏无羡故意错开脸仰面朝天,一副生无可恋。“那咱们算是什么呢?偷情?苟且?还是……”

蓝湛身体微微向前,好一副洗耳恭听,魏无羡见蓝忘机并未如意料之中的不自然,不免有些意兴索然“还是强奸呢?蓝二哥哥,你好冷淡啊~难道……”

“你是我的道侣。”蓝忘机终于开口,魏无羡立刻来了兴致。

“所以呢?”

“你是我的道侣,不是蓝家的。”蓝忘机书案下的手指略微有些蜷缩。

“哦~因为我是你的道侣,不是蓝家的道侣,所以我只要听你的便好是吗?”魏无羡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你想如何都可,我听你的。”蓝忘机注视着魏无羡的双眸,一字一句地说。

“蓝湛!我真的爱死你了!”

静室内又是一阵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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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云梦江氏宗主江晚吟参加的宴席上,不能有吹笛子的。

兰陵金氏在稳定之后,首次招收门生,请了江宗主前来观摩,实为协助。

一日忙碌后,金凌和江澄一起用晚膳,期间特意请了一些歌舞相伴,招收门生对于修真门派来说本就是稳固实力和根基的一种方法,对于自金光瑶之后有些没落的兰陵金氏而言更是一件大事。

一同用晚膳的还有兰陵金氏宗族里的长老。金凌少年继位,长老们多有不服,但在江澄的威压下也不敢说什么。现下招收门生后,金凌也算是有了一批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手,江澄也是放心了很多,面对金家长辈一波波的敬酒,江澄见来者不善,帮金凌挡了许多。

酒过三巡,金家一位长老大手一挥“宗主,我听说您最近在江南夜猎水妖时,带回来一个善音律的伶人,据说那是,技艺精湛,堪称一绝啊,哈哈。”

伶人?金凌皱起眉细想了想,那时似乎是有一个门生带了个伤重的人前来报他,他当时没在意也没管后来如何,这……“既然长老如此力荐,那么请上来看看吧。”金凌心存疑窦但碍于那长老的颜面也不好推辞什么。

江澄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缓缓走上金麟台,握着酒盏的手一紧,金凌心中突然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红衣伶人略略一礼,手移向腰间,抽出一管黑色笛子,施施然吹了起来,不过几个音的功夫,江澄手中的酒杯被重重扔下,江澄面若寒冰,先下意识地看向了金凌,但不过一息的功夫江澄就明白了,狠厉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杀到了那几个等着看笑话的长老跟前。

江澄看出来了,金凌应该是被下了个套,先是手下修士被买通,让金凌在夜猎被不明就里地裹挟了一个人回来,然后就是不声不响等着他来协助招收门生之时将之引出。他和魏无羡那来来回回的恩怨在修真界早就被传了无数个版本,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和魏无羡势同水火。而金凌借他的势坐稳金家家主,已使金家权重的长老眼气不已,现在招收门生,日后培养成手下得力的心腹修士,那么金凌的家主地位将更加无懈可击。所以,这些个老东西想要挑拨离间。此事虽不是什么大事,但难得的是江澄自己是个一点就着的性格,金凌又傻又倔又拗,看见被冤枉了,想的第一个不是冷静澄清,或者澄清对于江澄没什么用,就直接跳过这一环节,硬碰硬怼上了,那么……

那伶人见主席上来来回回暗流涌动,赶忙俯下身瑟瑟发抖。江澄看都不看他一眼,刀子一般的眼神直冲着那名长老:“我这外甥平时就好胡闹,现在他既身为金家家主,断不可放任下去,还望几位长老可以好加规劝,好,自,为,之。”

在江澄的目光下,那个长老早就汗涔涔,连连答是。江澄于是斜斜撇了一眼那个红衣伶人,“金凌!”

“舅,舅舅。”

“像这种下三滥的玩意直接杀了喂你的狗!留着他做甚,若是再有人给你塞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么,让他来莲花坞见我,要么,一同喂狗!听到没有!”

“舅舅,我没……”金凌刚想辩解,身后穿着金家校服,隐在金凌身后的蓝思追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知道了舅舅!”金凌有些不情愿地应了句。

江澄将台上台下一切尽收眼底,不置可否。

“啊哈哈,江宗主说的是,这都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金宗主也是好意啊,来来来,吃酒吃酒……”一位与金凌交好的长老见场面尴尬,连忙给这对舅甥打圆场。

江澄见状,脸色稍稍好转,重新端起酒,缓缓回了一杯。

路还很长,他终究帮不了金凌一辈子,眼下,金凌也算是身边有人,他可以稍放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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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兴写的文,逻辑上,人物关系上,措辞处理上,如果有OOC或者其他不好,请留言,谢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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