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缝纫机乐队》有感
“以前我唱歌你们不爱听,这回你们去电影院听我唱歌吧!收费~”
这是大鹏在《脱口秀大会》上说的一句话。看到朋友圈里很多人在听《都选C》这首歌,我没敢点开听,而是花钱在电影院里听完了整首歌。从电影院回来的路上,《缝纫机乐队》让我联想到了几个关键词。
一,曲线救国。大鹏作为一个吉林建筑大学(原吉林皇家建筑工程学院)毕业的学生,在经历了工地的恐高经历后果断选择了转行。我不知道“恐高”是不是他转行的充分必要原因,在我看来这是他对心中微亮的小火苗心有不甘,于是采取曲线救国的策略来实现理想的途径。脱去《煎饼侠》和《缝纫机乐队》商业和专业的因素,大鹏做到了许多男孩未曾做、不敢做、放弃做的事,实现英雄梦和摇滚梦。《缝纫机乐队》这个剧本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取材于大鹏本人,大学的及格乐队,还有当时的窘迫家境。这么多年来他从搜狐的基层开始做起,做互联网脱口秀主持人,做客串演员,做综艺节目,从零开始积累自己的知识和人脉,无一不是在曲线救国,作为学弟的我能深深体会到这一路面对质疑和嘲讽的艰难。
二,初窥门径。《缝纫机乐队》算得上是一部电影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电影是一门可以容纳文学戏剧、摄影、绘画、音乐、舞蹈、文字、雕塑、形像、建筑等多种艺术的综合艺术。从艺术层面上来说,《煎饼侠》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情景短剧《屌丝男士》的收费加时版,它缺少太多电影的组成因素。《缝纫机乐队》则有了很大提高,剧本内容有了灵魂,拍摄手法也更加专业,音乐、文字、建筑相辅相成,所以从构成形式上来看,《缝纫机乐队》,是一部电影。但为什么说只是“初窥门径”呢?因为《缝纫机乐队》仍有一些提升空间。既然它是一部电影,那它就应该是一部独立的艺术作品,而不是带有明显标签的大鹏附属品,应尽量避免出现“柳岩”这样的台词,这也许是导演和编剧设计的一个包袱,但观众也只会不加咀嚼的笑一下而已,对整部电影而言略打折扣;另外脸脸那段捧腹大笑在我看来也是一段尴尬,没有达到预期的包袱效果,属画蛇添足之笔;按照《煎饼侠》最后请来古惑仔的逻辑,聪明的观众应该一早也会料到Beyond成员会客串出演,如果黄贯中和叶世荣可以像其他中国摇滚乐队成员一样可以在电影中饰演各种反差较大职业的角色会更具有意料之外的震撼效果。
三,摇滚不死。我相信在现代这个讲究“极速”和“效率”的时代,在这个各阶层都肩负压力的时代,在这个看春晚可能都笑不出来的时代,有大部分人曾在摇滚乐中得到过心灵的慰藉。摇滚,迷幻而现实,极端而包容,它是21世纪里人们在纷繁社会中的一剂良药。电影从搞笑的摇滚乐揭幕,从震撼的摇滚乐闭幕,中间将摇滚化身为执拗、叛逆、信念、理想赋予给各个角色,很容易让观众代入,跟随着节奏在影院里抖腿。电影一定是瑕不掩瑜的圆满结局,情节上已经不会有太大转折了,那灵魂上一定要得到一次洗礼,能以摇滚这么一个抽象的概念拍一部喜剧电影也是不容易的,大鹏把人、理想、电影三点一线拍出作品送给自己也送给大家,对于并非科班出身的导演来说,应该是可以接受的。
作为一个建筑工地上没有勇气转行的学弟,我对大鹏学长的关注必然会更多一些,他在社交媒体上请求大家给一次机会关注他的电影《缝纫机乐队》,我也想对学长说一句:不要忧郁,不要伤心,记得在难搞的日子里笑出声来,无论遇到什么障碍,我们都要朝着我们的目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