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15:五岁的菊花
梁辰和我是gay蜜,当然我从不介意一个gay蜜和我抢男人。梁辰的故事是罂粟花,是《尘埃落定》里的罂粟花,一出现总会有艳俗而神圣的场面。哦,对了,现在有个词叫菊花。梁辰姑娘是一朵鲜嫩的菊花。
我以此嘲笑我的梁辰姑娘,姑娘总是不以为意,每次被我犀利的时候总是要甩甩胳膊扭扭腰,显示他的一身轻松。
但我知道梁辰姑娘是真被当作姑娘后才开始爱上男人的。
我曾问过辰姑娘,那时候的故事。梁辰姑娘好不晦涩,他拍打着我的脑袋,像是戏猴般。我挑眉,将他的收撂在一边。
他说:好故事总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尤其是一个好的动作。
他的兰花指让我想起前几天看的印度阿三电影《OMG》里的和尚(我不清楚在印度是否也叫和尚,反正用梁辰的话来说我就是愚昧无知加天真有邪),我舔舔嘴唇表示毫无压力。
而他的忧郁眼神,到让我觉得和那种拥有小四一般冗长言语,45度仰角尖下巴,将哀伤装进柜子里想拿就拿出来的绿茶婊有了深深的区别。
梁辰的堂哥比梁辰大十岁。彼时的梁辰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哦,不,小伙子。5岁的他在还不知道俗语里的“小麻雀”除了尿尿还能用来干嘛的时候,他的堂哥已经开始从动作片里获得快感。
欲望总不会那么简单,影片看过度了容易消解人的欲望。而这不是我说的,相似的意思是一个叫尼尔·波兹曼的美国老头说的。
于是他那十五岁的堂哥为了不让自己年纪轻轻就开始阳痿,四处搜罗实验对象。在“万般无奈”之下,他盯上了五岁的梁辰。
人们总是为了外面99%的危险还低估了自以为安全的家,而实际上真正危险的是自己的人就在身边。这可以从《犯罪心理》里查证。
梁辰说他那时什么都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只是最喜欢和堂哥玩下五子棋,输了的人就要躺在床上被另一个人压着。当然压与被压,猜都猜的到。
如果只是压一压摸一摸,现在的梁辰可能早就遗忘了。
直到有一次,他的堂哥说让他闭上眼睛,随后他感到下体一阵疼痛,在他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的哥哥用手盖住了他的嘴巴安慰他:乖,一会就好,梁辰最乖了。
于是乖乖的梁辰在五岁的时候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我追问梁辰为什么没和父母说。
他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内心隐约觉得有股羞耻之心,而且他如此珍重他的好玩伴堂哥,又怎么会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梁辰长大,长大到图像带他了解了这个世界。
于是,他也开始搜寻自己的目标。当然这个目标不会小到他那时的年龄。
梁辰说:故事说完了,它也不是什么故事。当然你也知道它并非那么简单。
如今24岁的梁辰坐在我对面,嘴唇上的颜色比我涂了唇彩还鲜艳。
良久,他又说:哦,这个故事,是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