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天堂的孩子

2020-08-30  本文已影响0人  灰灰_

生活不存在十全十美,好像也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这句话在哪本书看到过目前实在是想不到了,但我对其含义的真正理解则是在旅行时,在不再是伤感的孤独的路上至少能给我某种选择的安慰。

生活里没有完美,并存的也没有绝望,遇见黑暗勇敢迎接它,做只有智慧的老鼠去征服背后的那只猫。

尽管如此,当我提笔想要写些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会陷入绝望的情绪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是小,除了我和她沉沉的回忆。因此我的情绪循环似,经历着安慰自己生活,没有彻头彻尾的绝望到生活不存在十全十美。譬如,我或许可以幻想着未来的幸福生活,但怎么补给幸福生活的物质怎么得来又不知从何。

这么的生活态度过了四年,安慰着自己重生,来开始撰写新的故事,然后安慰着自己颓废,这次又要用过久来过渡呢,怀着一种焦虑和苦闷活着。

因此因为这样的生活态度被多少次给人误解过,同时也体到会因为此事带来的短暂欢声笑语,对我颠三倒四的人设着,太多次在我喝断片时停止。

听长辈讲我从小就是沉默寡言的孩子,在此我辩解一下,表述一切真实,且不用补充,我一直是直言不讳,问题是这个社会里直言不讳是极为困难的事。写这些时可以解脱自己,摆脱自己的黑暗。写着的时候可以自我诊断,说到底也不过自我疗养的一种小小的尝试。这种明知无可救药的方法,是在我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方法之一。

至此所看到天空变成灰色,夜晚星星再也不会闪烁,远方与床成了伴,我也不再围着太阳转。至于这样做是否能解决问题,现在我也无从判定正确与否,心情变得痛快这点倒是确确实实,

那天和往常一样醒来就是下午的时间,不是昨晚的未散酒劲就是醒来的力气大,竟然把许久没开的窗帘撤掉下地上,全程像在梦里一样。我的梦像折子戏一样,醒来无非是酗酒抽烟,唯有在断断续的梦可圈可点。

折子戏不演全本戏目,如《白蛇传》只演《断桥》,歌手黄阅就有首《折子戏》的歌曲:我将眉目掩去、大红的幔布扯开了 、一出折子戏、演的不是自己、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折子戏它是针对本剧里的一折一出,和人生一样没有开始没有结束也不存在完美与绝望,梦境是否结于现实还是透望于未来。现实中俯视着庸人的自己,即将因为不完美而踏入万丈深渊,或无路可退的绝望着。

一篇文章能引许多读者喜欢,是作者能确认和读者之间的尺度,尺度不是感性,是以文字作为武器来挟持读者,且又温情脉脉,或你在人生路途中昼夜兼程中的轻声提醒。

于是我比划着我和你们之间的尺度,我们大概至少隔着玻璃窗,如是这样子的距离,关于梦可圈的故事就是那次梦里打架。这又一次她出现在我清晨的梦里,梦里的过程多么激烈也没有多少记忆。只记得不是我的枕套结实指定还不醒呢,清醒过来是自己像疯狗一样撕咬着枕套。就是这样醒的,其可圈可点是尿床,一大滩。

人生就像是一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沿路有人上来也有人下去,有的结伴而行,很难有人可以自始至终陪着你走完。有的人也许只是你顺风车上的一个旅客,却会在不经意间改变你的一生。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

或是在想前世都经历过什么,躺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窗檐那片蜘蛛网,起身打开音响然后继续躺回沙发。这次怎么调整靠枕就是不顺身,十分钟后起身淋浴。凉水太凉调热水又太热,像上海夏天傍晚,像老家山东的冬天,彷佛是在地狱。冷门网站看到有人讨论地狱就是这样样子,一会冷到冰一会热到疯。那些受不了这样的就会偷偷的找个凉快的躲起来,被管事的灵神抓住就关到收魂袋,等抓的多了就要去天堂罚刷墙。天堂所有的墙要时刻保持洁白,不能有一点污点,被逮的家伙就要从早到晚没黑夜没白天的刷,几乎所有投胎回来的都害怕热和冷,还有是“气管炎”,而我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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