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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野手记》第一百零一章-摩天大楼恐怖事件-窝囊废的反击

2020-12-27  本文已影响0人  TRAmbiance手工皂坊

    那个领头的怪物个子很小,具体的长相我根本描述不出来,因为它长得真的很奇怪。

    不过它个子虽小但在它身后的怪物们无不都在听着它从指挥,包括刚刚将玻璃撞了个大洞的怪物也在队伍里面。我似乎知道那个章鱼怪人为什么会那么慌张的向着仓库顶爬去,原来它是在躲避现在这一幕。

    接下来它们打算干什么,这个答案的话我不想再探究了,现在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没过几分钟地面上又传来了一声巨响,这撞击的力度大到可以把躲藏在容器之上的我骨头震得生疼。是那个家伙,那个将实验室玻璃撞破的怪物,此时它正在用力的向“水泵”撞击着,它们想要破坏那个“水泵”,其中的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随着一阵阵剧烈的撞击,我听到了一些金属器件掉落的声音,那“水泵”的质量也太好了,要知道这个怪物之前可是轻轻松松就把厚重的玻璃给撞破了。

    随着一连串的连续撞击任那水泵的结构再牢固最后还是炸裂了,绿色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失去控制四处飞洒。

    随着水泵的破坏玻璃容器内的绿色液体同时也在急剧下降,此时我忽然明白了,地面上的这些怪物是想把容器中的“恶魔”释放出来。

    太可怕了,此时我闻到一股浓烈的危险,这里可是有六个容器,如果里面的东西全跑出来的话可以想象那是一场什么样的灾难。

    之前自己还觉得容器顶部会比较安全,可现在看来我现在的位置无疑是最危险的地方。不行,我现在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容器中绿色液体下降地很快,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但现在我该去哪里,环顾四周无不都充斥着危险,爬上仓库顶部的楼梯在实验室的一侧,如果我现在跑过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手也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股极度的紧张在我心头暗暗生发。到底该怎么办,此时我竟绝望地流出了眼泪,谁能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在这里。

    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生活,从小我便失去了父亲,在学校里也是众人出气的对象,那时候我也幻想有人能将我从那种水深火热的环境中拉出来,可最后却怎么也没有等到。

    随着时间的流逝,升入高年级的我知道根本没有人能够帮助我,老师和妈妈他们只能给予我无用的安慰,要走出那个环境得靠我自己。

    那时的我大概五年级,一天下午放学几个校霸找上了我,让我脸上增添几道伤疤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兴趣以及娱乐项目。

    一看到他们我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会任由他们拳打脚踢,他们发泄完了兴趣没了自然会放我走。

    “喂!窝囊废。叫你呢,听见没有!”,

    “我看你是长胆子了,给我站住!”,话音刚落背部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失去重心的我猛地一下栽倒在泥塘里。

    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爬起,在起来的一瞬间我在眼前的泥塘中看到了一个男孩的投影。

    这是谁?这个男孩怎么这么窝囊,看看他被脏水浸湿的身体和衣物,那满脸的淤泥和滑稽的发型,真是太可笑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窝囊无用的人。

    但随着眼前的水波平定我看清了这个人的正脸,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如此的正视过自己,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是这么的滑稽可笑。

    眼泪不知不觉地从我眼角中流了出来,这泪水不是因为委屈和遭受欺负而流出的,具体因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心底的愤怒已经再也压制不住了。

    “哈哈哈,看看,你们看看这个窝囊废又哭了......”,

    “哈哈...回家找你妈妈吧...你妈妈一定和你一样窝囊...哈哈哈...”,

    “快走吧!你们不要欺负他了...”,

    ......

    一连串不停的嘲笑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这次他们居然把我的母亲也扯进了话题,这是不能被容忍的。我悄悄地从水塘中摸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攥在手心,我要复仇,我要让眼前这些无耻的人付出代价。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是傻子吧?我说你的妈妈是不是和你一样...”,这段话是眼前这个男孩在这世间留下的最后遗言,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将我的母亲扯入话题;要怪只能怪他为什么要把他那张丑恶的嘴脸伸到我的面前。

    伴随着一声声尖叫我开始发泄着这些年来自己所受到的羞辱和委屈,慢慢地手中的石头似乎已经和我融为一体,每次挥动手臂的时候我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一,二,三,四,五......十三,十四,每次挥动手臂我都会计数,因为我想看看眼前这张丑陋恶心的脸表现出痛苦和绝望的样子,每次挥动手臂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地带上一些鲜血飞溅出去。

    特别是看见他那充满绝望的表情,那时别提自己有多兴奋了,我甚至想直接将他砸成肉泥。

    “住手,快住手赤松!”,愤怒中我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喊着某个人的名字,对,我听到了。

    但那声呼喊似乎并没有进入大脑而在即将影响我的时候彻底消失了,那时的我几乎忽视了周围的所有事物和人,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眼前血肉模糊的人脸之上,并且愤怒还在不断驱动着手臂再次向那张人脸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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