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放假突然回家
端午会突然回家事由记录.
端午原计划是不回家,想着中秋节的时候再回去,端午那天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弟弟突然一个电话给我要我回去帮他处理一下关于甲沟炎的问题,他说这事他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我也没怎么考虑直接就答应回去了,县城回镇上的公交车最晚是七点钟,不太幸运的是我没有赶上最晚的这趟车(差六分钟),但好在去龙岗最晚的那班车是七点二十,我还有这趟车可以选,但这趟车就需要有人到藤田镇接我,这个人自然也是我弟弟了,好巧不巧是回去的那会县城下起了大雨(我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下雨),反正是晚上八点半才到了藤田,小雨,到家就九点多了,回家直接见到的是两个姑姑、姑父还有表弟,没聊很久我就跟着大姑姑去她家睡觉了,和姑姑聊了会天,一起看了会电视剧,后来帮忙做了一个关于毕业答辩的腾讯会议调试,十二点半左右开始睡下,这会儿小侄子已经熟睡,姑姑的呼噜声挺响的,可能是因为坐车却是有点累人,没个三分钟我就睡着了。
关于这次回家,错过了最后一趟班车,主要原因其实还是在于自己,在家里磨蹭了好久才出发,事实再次证明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太拖沓,不然很容易误事。
回家睡了一觉,吃了一个粽子,第二天早上吃了一碗面一个荷包蛋一个茶叶蛋,第二天早上匆匆忙就走了。
关于弟弟甲沟炎的事情,我弟显然是在我回去之前向我爸坦白了,他一如既往的很啰嗦,一个一个电话的打进来,把问题看得讲得十分严重。
关于在姑姑家睡觉的事情,我真的很喜欢和姑姑待在一起,大姑姑很适合聊一些自己在生活上遇上的问题,哪怕是一个晚上我也会觉得很有收获,我遇上的一些问题能和她聊聊,聊完之后会发现,她们的想法真的很简单,但也就是这些简单的道理却能够让你很信服,我总觉得自己当下的选择以及状态是放下了些许浮躁,但当遇上像姑姑这样的人才知道什么才是真,其实一直以来我就向往的纯粹的简单,希望以后真能如愿吧。
关于弟弟的甲沟炎,右脚是挺严重的,但他在这之前确实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主要原因(从他另外四根脚趾就知道他是不勤剪指甲的人)。回家太晚我就没有再探弟弟甲沟炎的真实严重性,第二天早上,我以我这么多次甲沟炎经验帮他拔出了一片长进肉里面的趾甲(样子是那么熟悉),他是真怕疼,但也确实是相信了我能够拔出来,这也算是没有白回家一趟吧。
右脚确实是严重,于是我们计划着去县城医院里拔,医院一看几乎没有任何建议,简单粗暴就是直接全拔,但是弟弟不想全拔,于是赌一把市区的医院会有更任性化的处理方式(比如引流),但是这把没有赌对,市区的医院同样的简单粗暴。
关于进院,我算是长见识了,从医院出来之后我莫名就觉得很心情沉重了,一直以来我都是很挺敬重救死扶伤的医生的,第一次医院挂号却让我心里一凉,反正是足足是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在看甲沟炎之前(外科门诊到点了一直没人在,且周围没有相关联系方式)我们先去看了一个皮肤科的门诊,处理一个关于皮肤的问题,比较顺利,很快就拿好了药,外科门诊反正是到三点了还没人,于是我们便直接去找“普通外科”(应该是直接跳过了门诊吧),普通外科属于住院部(我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后来一场戏就来了,顺利的进了普外科(门外要求48小时核酸),进去之后我们通过询问护士站找到了相应的外科医生,后来的这波操作就牛了,一边说不能离开去门诊开单子,一边又自己出去了拿出了动手术的工具(我认识那一支麻醉药(我风景好像又听说过麻醉不能随意开,他这是直接能从自己的私库里调出来一样的)),然后用手开了一个账单,要求我直接给他转账,完了之后他明天再用我挂的号去帮我缴费(他开单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开最便宜的,但是结果就是是去年那个小手术的近10倍的价格(明白乡镇和城市会有区别,但是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我们没有核酸,刚进去的时候医护人员问了我们一句怎么进去的(在我们进普外科的时候有人好心提醒我们说不管是本地还是外地进去都要核酸,做了核酸之后手上会有一个腕带做为标志),但是还是接待了我们,在咨询的时候我问医生,为什么旁边的皮肤科有门诊,外科门诊就还没有人,回答是外科门诊只有上午,他给出的建议也是直接拔全甲,我问里面的脓肿怎么处理,他说拔出异物(指的应该是长肉里面的趾甲),消毒之后他自己就会好,但是要知道这个小手术我去年带着我弟在乡镇卫生院做过,手术之后不仅仅只有消毒,还有消炎药,我问为什么一定要拔全甲,而不可以只处理问题部分,对方给了一个非常牵强的回答,结合上一个问题可真一点都没让我信服,我也不知道这些是否是真实,但是这么些事情,确实让我那该死的防备心理就来了,我质疑他们操作的规范性,后来考虑到弟弟小手术之后的便利性,我们放弃了在市区拔全甲(经历了他前番“表演”,我内心也不想我弟在那里做,就是一定要在市区做我都十分愿意去换一家我知道的至少环境会好很多的医院)。
医院这一块我真的很少接触过,去年爷爷脑出血住院,那段时间遇上的医生我都觉得挺好的,很多方面我都很信服,但是这一次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能让我信服,出来之后我嘴里叨叨了好几次,我超级不喜欢很讨厌这个医生,旁边堂妹告诉我这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也许吧,我就是不太喜欢看到这样的现象,即使我也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情!!!!真希望我知道但永远没有遇上这样类似的事情~
/姐弟不是家属吗?
关于最后我弟回去拔甲了,唉,他这次也真是遭罪了,有点白走了市区里一趟,好在是解决了他皮肤的问题。
这次回家虽然是他要我回去的,但却也是因为我的失误导致没赶上末班车,我叫他来接我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半句怨言,那估计是他第一次晚上开导航还下着小雨来回三十几公里的接人吧,也是小经历了一番~,最后我确实也没有最终帮他处理完这事情,就希望弟弟他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吧,不管是甲沟炎还是皮肤问题,那这些活就没有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