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
2019-02-13 本文已影响0人
随顺而流
“簌”地一声,又一片榕树叶掉了下来。这盆榕树大约两个多月前来到这里,同行的有一株大绿萝、一盆小绿罗和万年青。万年青已在我入住前冻伤,几经抢救,不得复活而被带走,换了一盆发财树,看着像娇嫩的角,绿萝们也因受了冻,枯萎凋零了一些枝叶。
榕树需足够的光,但又不能照强光,我因将其放在窗边,它便绿着活下来了,虽然时不时地落下一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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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地一声,又一片榕树叶掉了下来。这盆榕树大约两个多月前来到这里,同行的有一株大绿萝、一盆小绿罗和万年青。万年青已在我入住前冻伤,几经抢救,不得复活而被带走,换了一盆发财树,看着像娇嫩的角,绿萝们也因受了冻,枯萎凋零了一些枝叶。
榕树需足够的光,但又不能照强光,我因将其放在窗边,它便绿着活下来了,虽然时不时地落下一片叶子。